即使此刻莫云舒做出這樣不給面子的舉動,那花悠遠也同樣是沒有任何移動半步。
看來他徹底是將江芃當做了自己的情敵。
只不過,他瞟了幾眼江芃之后,也沒有其他言語,也不去動手,只是冷冷一笑,然后從身上拿出一塊腰牌。
這塊腰牌,四四方方,不大不小,中間一個“光”字占據了整個腰牌的一半。
江芃一愣。
他的心中頓時泛起波瀾。
因為,他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那“青州居士”手中,散發在江湖上的三枚“青州令”與這個腰牌一模一樣。
江芃急忙轉頭,將自己的身體讓開了半分。
這樣一來,站在他身后的白無敵夫婦可也是直接看到了這枚令牌。
那狄青青驚訝異常,直接說道:“青州令?”
“噗嗤……”
花悠遠沒有忍住,直接笑了出來。
他心中想道:“看來我剛才還真是猜對了,果然是土包子。”
所以,花悠遠也不懼怕得罪江芃,直接指著江芃與白無敵夫婦,說道:“果然是沒有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也得虧你們是我云舒妹妹的莫家人,這才能夠沾光看到這‘光明令’。可笑你們卻叫它為‘青州令’。”
這花悠遠說話的聲音不小,而且說到這些,更加的大聲了一些。
所以,不大的溶洞中,所有人都聽明白了這個事情。
這樣一來,其他人也隨著花悠遠的聲音,笑了起來。
花悠遠似乎很是享受江芃被人嘲諷的樣子,他不由得又將那“光明令”向前拿了拿,然后說道:“沒見過不要緊,這不,兄弟這里有,你可以往近了走走,就可以看的更加清楚了一些。”
這話從花悠遠的口中說出,就是來諷刺江芃的。
所以,江芃身后的白無敵夫婦已經雙手緊緊握在了劍上。
只不過江芃放在身后的手在輕輕的擺動。
溶洞中的其他人,臉上帶著看熱鬧的表情,饒有興趣的看著這邊。
而莫云舒滿面寒霜,直接從懷中掏出一個與花悠遠手中一模一樣的令牌。
直接將江芃的手掌拿起,放在了他的手中,然后說道:“哼,狗眼看人低,誰說我們沒有。”
花悠遠莫面龐一下子有些冷了下來,說道:“云舒,你處處為他著想,我怎么能夠看不出來?他們這三人,一看就是沒有見過這‘光明令’的人,你再怎么掩飾都無濟于事。再說,這令牌,你我這樣的中等勢力,才能夠分的三塊。今日,你居然就這樣堂而皇之的分給了他?”
花悠遠用手指著江芃,而目光看向了莫云舒。
只是,在這一剎那,江芃抬手“啪”的一下,將指著自己的手指拍打了下去。
花悠遠突然轉頭,盯著江芃,說道:“我不管你是誰,想要攀附云舒來走捷徑,哪里那么容易。今日我且將話放下這里,如果你不識好歹,借助了這一枚‘光明令’來這‘大青山’頂參與選擇弟子的大會,那么我一定會讓你好看。”
花悠遠說完,也不等江芃回話,直接將他手中的那一枚“光明令”揣在懷中,然后轉頭對著莫云舒一笑,這才徑直向外走去。
而莫云舒看著花悠遠走遠,不好意思的來到江芃的身邊,對他說道:“江公子莫要怪罪,這個人腦子有問題,也許今日犯病,所以咱們還是快些坐下來歇一歇,喝杯茶水,然后接著上山。”
江芃無所謂的笑了笑,然后點頭答應。
幾人坐下,江芃始終惦記著那“光明令”的情況,所以將剛才莫云舒遞在了他手中得令牌拿出,然后問道:“莫姑娘,這令牌既然叫做是‘光明令’,那想必在這‘光明頂’中,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吧。”
莫云舒盯著江芃手中的令牌,然后眉頭一皺,想了想說道:“這令牌其實也沒有多重要,就是用來參加這弟子選拔的存在。那三個超級勢力每一個可以有五份這樣的令牌,也就代表他們每一個勢力可以選擇五個弟子。而我們這樣的勢力,則是三個。再往下的勢力,那就是一個了。但凡能夠持有這令牌之人在這選擇弟子的大會中,都會自動晉級到第二階段。”
說道這里,莫云舒拿起水杯喝了一口水,然后又外協頭想了片刻,說道:“至于其他的作用,我這么大還真的沒有聽說過。也許是我孤陋寡聞了吧。”
莫云舒話一說完,江芃沉吟了半晌,直接轉頭對著白無敵夫婦二人說道:“看來那‘青州居士’也是來參加過選擇弟子的大會,只不過不知道他是代表哪里,手中居然擁有三枚這樣的令牌。”
“三枚?”莫云舒當然也聽著他們三人的對話,等到江芃話一說完,她便直接有些不確定的說道:“怎么可能自己手中留下三枚?”
“嗯?”江芃不解,直接說道:“想必莫姑娘也是在江家見過了那位在‘光明頂’之外的江湖中,號稱是‘青州居士’的那一位吧。”
莫云舒點了點頭。
江芃繼續說道:“他的手中,擁有三枚與這枚‘光明令’一模一樣的令牌。只是他稱之為‘青州令’,并且分發江湖,只要有人能夠拿著他前去尋找‘青州居士’,他就會答應來人的一個條件。”
莫云舒聽完,瞪大了眼睛,她將“光明令”舉起,拿到了江芃的眼前,讓江芃看了一個清楚,然后說道:“你確定是這樣一模一樣的令牌?”
江芃又仔細的看了看,然后說道:“當然確定。就是這樣的令牌。”
“不可能!”莫云舒直接否定。
她說道:“這令牌只能夠在最近的選擇弟子大會上使用,并且只要各大勢力選擇完畢,必須要收回每個人手中的這個令牌,而這個令牌,也是代表著一個勢力在‘光明頂’中的位置。”
所以,每個擁有這樣令牌的勢力,必然將它當做寶貝一樣。
莫云舒這樣一說,便讓江芃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他想道:“難道是哪里錯了么?”
還沒等江芃想明白,他身邊的白無敵說道:“也許其中另有情況,因為那‘青州居士’自從這‘光明頂’出去之后,便再也沒有回來,也再也沒有說過任何與‘光明頂’有關的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