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貨!你是怎么做事的,迷情香放錯房間了!”
“這……這可如何是好,師兄會不會怪罪下來。”
“罷了,待師兄來你主動認個錯,那女人橫豎都是侯師兄的,只是少些情趣罷了。”
“呼,只是那香好似放在了那兩個男的房間……”
“嘿嘿,那男的敢跟師兄搶女人,便讓他享受下這龍陽之好也并無不可,說不定師兄還會贊你兩句呢。”
“嘿嘿……”
門外嘈雜的聲音讓林晨慢慢的恢復了些意識,只是眼睛還睜不開,回想昨日之事隱約間記得正在小吃店吃著喝著,忽然間便看到梅香與香蕓倒了下去,緊接著自己眼前一陣迷糊,后面的事就不記得了。
現在是什么情況?怎么還有人拿著果凍在自己嘴里滑來滑去的?
等等,侯師兄……侯師兄!
林晨一下子清醒了過來,猛地抬起頭卻是嘭的一聲悶響,接著額頭一疼。
此時已是清晨,陽光有些刺眼。
林晨緩了緩睜開眼卻看到床對面的葉連庭正秀發凌亂衣衫不整的靠在墻上,臉頰生紅媚眼如絲的看著自己,只是意識似乎有些不清醒,嘴角甚至都流下了些許涎液。
林晨頓時就是一哆嗦,這男的現在若是女裝,自己恐怕都不一定能克制得住自己。
眼下情況不明,林晨也沒了吐槽的心思,忙到葉連庭身邊搖了搖他,“葉兄!你快醒醒,發生什么事了。”
他的動作也好似起到了一些作用,葉連庭的眼神中也恢復了些神志,喘著氣,面現掙扎的看著林晨,“林兄,快,桌上的香……”
林晨這才猛然驚醒,空氣中好似有些奇異的香味,只是好似這香對他沒什么影響?
沒時間多想,他忙站起身來,腳下卻頓時一軟,險些摔了下去。
“這是怎么回事……”
“林……林兄,昨日那間小店的吃食里摻了蒙汗藥。”
林晨聽葉連庭一說才恍然大悟,這侯帥當真是卑鄙無恥。
咬著牙一用力,林晨還是堅持走到了桌子旁,伸手掐滅了桌上的香。
回頭一看,床上的葉連庭已經在盤腿打坐驅散體內的藥力了。
林晨安心一笑,一股乏意襲來,他眼前一黑,又昏迷在了凳子上。
……
“林兄,林兄你快醒醒。”
林晨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沒了什么不適感,想必是葉連庭運功幫自己驅散了藥力。
“葉兄,謝了。”
聽他道謝葉連庭則是一臉復雜的看著他,“葉兄,之前發生了什么你……你還有印象嗎?”
林晨皺了皺眉,“倒是沒什么特別的,只是沉睡時總感覺他們拿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塞住了我的嘴,醒來時卻不見了。”
說著輕笑了一聲,“這些人只知捂嘴卻不知道綁手腳,當真是不專業。”
葉連庭聞言也是松了口氣,只是聽到后半段不知為何耳尖卻染上了些意味不明的紅暈,忙出言轉移話題道,“這些也不知是什么人。”
林晨臉色卻是低沉了下來,自己一個不留意,竟差點讓別人傷害了自己的朋友,“我知道是什么人,不過現在最要緊的還是找到香蕓和梅香。”
葉連庭點了點頭表示認同。
兩人正合計著,門外的院中卻是傳來了嘈雜的聲音。
“師兄,那幾人我都按你的吩咐抓來了,你看?”
“哈哈,劉平,干得漂亮,待師兄我辦完了事,必定重重有賞。”
“師兄客氣,師兄客氣了……只是那迷情香,卻是放錯了地方。”
那師兄雙眼一凝,“那賤人,枉我對她那么好,此次不過是一時手滑,竟跟那雜種眉來眼去的,沒有迷情香也好,我正好可以賞她幾巴掌。”
“師兄霸氣,那剩余的人如何處理?”
“男的速速殺了,那倆人武功都是不低,那女扮男裝的丫鬟,便賞給你們了吧。”
“嘿嘿,謝師兄賞。”
房里的兩人聽了他們的對話,皆是陰著臉。
“葉兄,若是我倆大開殺戒,是不是會被捕快抓。”
葉連庭看了看他,“江湖人士之間的恩怨捕快很少干預,何況是他們先動的手。”
林晨陰著臉沉聲道,“那就好,一會那些嘍啰交給你,這侯帥,我要親手打爛他的嘴。”
“其實你不必問,就算捕快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你也會動手的不是嗎。”葉連庭認真的看著他道。
林晨冷冷一笑,“是。”
葉連庭點了點頭,“一會我們先跟著他們,待確定了梅香與陶小姐的位置再動手不遲。”
林晨點了點頭,沒再多說什么。
片刻后,兩人悄然的鉆了出來,綴在侯帥三人身后。
……
“師兄,就是前面的房間里了。”領路的劉平一側身,對著身后的侯帥道,“師兄,請吧,我倆還要去與幾位師兄弟匯合,晚些再來。”
“嗯,去吧。”侯帥臉上也是難掩的激動,敷衍了一聲顫抖的手便推開了房門。
林晨與葉連庭相視一眼,點了點頭,葉連庭便跟著那劉平走了,打算來個一鍋端。
侯帥一進門,左手順勢便往上一舉,堪堪的接住了花盆,“大小姐,你又何必多此一舉,我侯帥年紀輕輕便已是三流武者,你這舉動無異于飛蛾撲火。”
看著侯帥那得意的神情,香蕓不禁后退了幾步,眼中竟還有這幾分不可置信,“侯帥,竟然是你!”
侯帥此時即將完成多年的夢想,神情竟變得有些癲狂,“為什么不能是我!陶香蕓,你我相戀數年,你早就該跟老爺說明情況下嫁給我,沒想卻與那盧家定了親。”
侯帥說著,雙眼愈紅,一步步的接近香蕓,“這也就罷了,到時你嫁給盧家,再來與我幽會,我心中更是歡喜,你卻與林晨那雜種眉來眼去,反而冷淡了我!陶香蕓,你還說你不是個放浪形骸的賤人!”
“侯帥,你真惡心。”香蕓冷冷的看著他,厭惡的開口道。
“惡心?”侯帥瞥了瞥嘴角,“等我玩完了你,就把你交給我的那些師兄弟們,到時你就會想念我的好了。”
香蕓見他步步緊逼,雙眼閉起,舌尖輕輕抵住牙齒,若說她此生還有什么遺憾之事的話,那便是沒有好好跟林晨說出自己一直想說的那句話吧。
想著,香蕓眼角終是忍耐不住的流出了淚水,牙齒剛要用力,耳邊就傳來了那每日都能在自己夢中出現的聲音。
“喲,侯教頭許久未見,你怎的印堂有些發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