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得沒錯。”哈皮略微思考,覺得這個提議非常棒。沉浸在“失寵”情緒中的他壓根沒注意到易松臉上的表情。
常年跟在斯塔克先生身邊,哈皮很了解斯塔克先生那種責任心泛濫又喜歡出風頭的性格,這套說辭肯定合符合斯塔克先生的口味。
“啪!”易松伸出左手掌心朝上,右手背對之猛拍了一下再順勢攤開發出清脆的響聲,“就是這樣。”
哈皮抹了一把腦門上被酒精熱出的汗,拿過一罐黑啤打開,自顧自地對著易松面前的空罐子一碰。
當他在升任斯塔克工業安全主管后,偶然發現以前給他做過按摩的易松成了斯塔克先生的私人健康顧問。作為一起為斯塔克先生服務的同事,因為沒有利益和工作上的沖突,反而有一定的合作空間,所以哈皮一來二去就和易松聊上了,畢竟安保工作和健康服務之間是可以互補的。
易松也不排斥這個胖子。首先這貨很健談,挺有意思的,而且還很懂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道理,在得知自己有一家餐廳后,他便經常找自己聊天順便光顧餐廳生意。不過,易松同樣察覺到一些危險的信號,不知道為什么,他最近竟然在看胖子的時候……會覺得他很可愛?
哈皮喝了一口啤酒雙眼迷蒙地說著:“自從升任安全主管以來,我天天忙著人員調配,完全沒有時間健身,現在哪怕到冬天也會動不動流汗。難以置信,為什么他們都喜歡用電腦操作,我覺得我完全被時代拋棄了,明明談幾分鐘就能解決的事情,非得用復雜的電腦解決!嗝——”
易松略一挑眉,拿起濕毛巾捂著鼻子假裝擦嘴。他輕笑一聲安慰道:“終歸現在已經進入科技時代了,春天的時候外星人滿天飛你又不是沒看到,做為一家高科技企業的管理層,你可不能被落下太多,否則豈不是給你的老板丟臉了。”
“哎……可是為什么要把簡單事情復雜化。”哈皮嘆了口氣一臉不解的問道。他在為斯塔克工作之前就是一個貧民窟出身的拳擊手,從小接觸的理念就是事情需要人去做。驀地有人告訴他應該信息化辦公,這無異于說服男孩子穿女裝一樣,短時間令難以接受。
“你要這么想,電腦很聽話,而且不用吃、不用下班、還不會生病,用電腦的成本要比用員工小多了。”易松決定用哈皮能聽得懂的方式解釋電腦的好處。
“嗯——很有道理,我要找個機會向波茨小姐提意見,逐步把斯塔克工業的文職員工都換成機器人。”哈皮用腦海僅有的關于智能機器人的知識思考了一會兒,諸如終結者系列、機械公敵等等。
易松:“=͟͟͞͞=͟͟͞͞(●⁰ꈊ⁰● )。你是不是對信息化管理有什么誤解?”
“放心,我很好。”哈皮靠在沙發背上閉著眼睛,他回憶著電影里機器人承擔各種職能的情形,胸有成竹地對易松說,“我明白我在做什么。”
行吧,你人胖你說了算,易松決定不糾結這個話題,他重新開啟一罐啤酒懟了懟哈皮的肩膀,“無論如何,祝賀你成為斯塔克工業的高層。”
“謝謝,其實,安全主管遠算不上高層。”哈皮很有自知之明地道了句謝,他強撐著眼睛睜開一條縫瞥向易松,而后拿起桌上的啤酒對他說,“事實上,以前我說我是鋼鐵俠的保鏢,別人往往當著我的面笑我,問我到底是誰保護誰,我甚至想過為了保存僅有的自尊而選擇離職。”
“噸、噸、噸,哈——”說到這里他情不自禁地喝了一口,“現在我確實有了可以勝任的工作,你猜是什么?不是安全主管,是幫斯塔克先生看著波茨小姐,她是斯塔克生命中最美好的……呼嚕……。”
“哈皮?哈皮?”易松輕喚幾聲沒反應,便招呼了機器人小姐姐,“他睡著了,給他拿條毯子過來。哦,對了,霍根先生說賬單記在他的會員卡上。”
……
12月22日,哈皮正警惕地盯著坐在不遠處的人,就是那個齊禮安手下一看就不像好人的圓寸頭。
“滴、滴滴滴。”他拿起平板努力回憶著操作流程,這才接通了斯塔克先生的電話……
“……她在和一個科學家開會,一個有錢的帥哥。”幾句寒暄過后,哈皮認真地對著平板電腦向斯塔克匯報關于波茨小姐的“情報”。
托尼對于之前的話都沒有什么感覺,直到聽到“帥”這個詞,他的心里突然覺得有些酸,但是面上不動聲色地說:“好的。”
“本來我沒想起來是誰,雖然我很會認人。”哈皮繼續說道,順帶為自己開脫一句。
斯塔克只想知道接下來發生了什么,于是隨口應了聲:“哦,對,你過目不忘。”
“所以我進資料庫找了找,奧德區齊禮安,我們見過他……”哈皮開始介紹齊禮安的資料,他覺得自己正在向詹姆斯邦德看齊,“……一開始還很正常,直到他給她看他巨大的腦子。”
“???他的什么?”斯塔克一時半會兒沒反應過來,難道那個叫什么齊禮安的有一個很大的腦子,而且還在佩珀面前掀起自己的頭蓋骨把大腦展現給她看?
“巨大的腦子。”哈皮看著接待室里那副充滿整個房間的大腦投影,早早輟學的他只能在貧乏的詞匯中盡量挑出他覺得合適的詞組,“而且她很喜歡,我弄給你看。”
聽完,斯塔克凝神注視著屏幕,他除了想看看小辣椒以外,也很好奇一個人是怎么展示他的腦子的,難道是跟提帽子一樣揭開頭蓋骨?然而他只見到……
“看見了嗎?”哈皮沒有任何操作,直接拿起平板把它的背面對準小辣椒所在房間。
“看什么?我只看到你。”斯塔克一臉無奈地指點道,“把屏幕轉過去我才看得到。”
……
PS1:哈皮一開始不懂電腦是電影的原著劇情嗷,鋼鐵俠315分44秒開始的一段劇情,“最美好的存在”也是哈皮的原話呦,同樣是上面那段劇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