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同意。”在深思熟慮后,出于對科爾森安全的考量,她最終決定執行這個方案。
“Yeah!”斯凱、菲茨和西蒙斯三人對視著露出了笑容。旁邊的沃德也同樣松了一口氣,畢竟有復仇者幫忙風險肯定會小很多。
他只是不喜歡托爾那種自稱為神的狂傲之人,從資料中對托爾在新墨西哥州和紐約的表現來看。雖然保持禮貌,但是他從骨子里對地球上的任何人都有一股蔑視的情緒,無論是對墨西哥州的平民,還是對皮爾斯先生。
“咔啦”
一陣令人牙酸的骨骼摩擦聲忽然想起
正在慶幸得救了的菲茨沒忍住罵出了聲:“這特么是什么聲音?”
“是梅。她把自己的關節弄脫臼了。”坐在菲茨左邊的沃德面無表情地講解道。之所有不露出表情,是因為他怕一旦臉上有所動作就會露出不堪的情緒,這樣不利于他為了臥底工作而塑造的硬漢特工形象。
脫臼這種事情想想都疼,更何況自己把自己弄脫臼。
眾人在沃德的提醒下齊齊地往梅的方向看去。只見梅從容地把手從束帶里抽了出來,趁著巡邏士兵轉頭往回走的時候迅捷而無聲地跑到了護欄下面,甚至為了趕時間都沒來得及把脫臼的手腕接回去。
這是秘魯士兵已經重新回到了護欄之前,他定睛一看,發現停機坪上原本的五個人變成了四個人。然而沒有人會給他示警的機會,他看到一雙秀氣而矯健的雙腿便朝他的腦袋夾了過來。很可惜場合不對,這名倒霉的士兵沒有等到以往的情節,而是直接失去了聲息。
“接下來怎么做?”雙腿帶著看守一躍而下的梅看著眾人,這時她才有閑暇把脫臼的左手掌接回左腕上。
“快把我們解開。”看到局勢得到了控制,斯凱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恢復自由之身。
“先聯絡易松吧!聯絡不需要多少時間,然后再解綁也不會浪費太久。”而沃德則更加清醒一些,他提出了最佳的方案,因為兩件事情完全可以同時進行。
“東西在哪。”梅直截了當地走到了菲茨身前蹲了下來,開啟任務模式的她沒有多說話的欲望。
菲茨的情緒還處于高度緊張狀態,他不確定地回答道:“呃——我記得在我右邊的褲兜里,唔……或者是左邊?”
梅面無表情地瞥了他一眼,雙手齊出直取……兩只口袋,摸索了一陣后,她在菲茨略帶扭曲的笑容中從他的左口袋掏出了一根帶翅膀的小圓柱體。
“這東西怎么用?”梅尷尬地發現在易松介紹時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防備人家身上,沒有聽仔細到底如何操作。
“好像是朝自己的方向撥動幾下。”斯凱提醒道,她記住了最關鍵的部分。
梅依照她的說法把真眼往自己這邊掰,然后開始幫斯凱解開束帶,然而過了十來秒,斯凱的束帶都解完了,手上的圓柱體還是沒動靜。
看著梅懷疑的目光,斯凱也是不知道出了什么問題,只能露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呃——伙計們。”菲茨則在回憶整個過程,畢竟當時他對這個原理應該是最感興趣的人了,因而觀察地也最仔細,他不確定地說道:“我記得科爾森曾經特地把名片放到地上,我們要不要還原一下這個過程?”
“我覺得問題就出在這里。”沃德贊同道。
西蒙斯也點點頭表示同意,控制變量這種基礎的試驗理念她和菲茨早就爛熟于心。
于是梅把手里的圓柱體豎直地擺在地上,誤打誤撞中成功地插上了真眼。她會這么擺完全是因為小圓柱體只有一頭是平整,另一頭有兩片突出的翅膀造型。至于橫著擺這種奇葩的思路,梅想都沒想過。
而且,當時易松之所以讓科爾森把名片放地上,完全是因為不想在傳送落下時才在人家身上,那可就得罪人了。
真眼本身是插在名片上的,易松在做名片時取了個巧,把名片的一部分鏤空,然后把真眼嵌進去,底部垂直于紙張插在只有一條線寬度的橫截面上,就像走鋼絲的小人一樣。
就這樣,眾人通過錯誤的理解和錯誤的模仿,最終實施了正確的插眼方法。
過了幾秒后,正當梅繞到西蒙斯身后準備為她解綁時,易松突兀地出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易!我們又見面了”總算盼到援軍到來的斯凱三步并作兩步“蹦”到易松的面前打了個招呼。
梅僵硬地朝易松笑了笑,倒不是不歡迎,只是剛才繃地有點過頭面部肌肉還沒緩過來。
其余三人也是紛紛朝易松笑著點點頭,開始解釋起緣由來。
易松根本沒聽他們解釋,而是和梅一起先幫剩下人松綁。畢竟論起劇情來,易松完全可以蔑視在場的各位。他現在心情也很復雜。
就在之前還沒過來的時候,易松發現過了許久他的真眼視野里也沒有菲茨、西蒙斯那群科爾森的小弟。眼見科爾森牙齒都被打掉三顆了,急得他都想直接傳送到科爾森身上去。
這會兒易松才想起來在飛機上漏了很大一個步驟,他在把東西的菲茨的時候竟然忘記告訴他真眼要插在地上才能管用。
對易松而言,目前科爾森的死活很重要。因為小隊只是剛剛拼湊起來的,如果他死了的話,這個小隊的成員應該就會馬上分行李散伙了,那自己豈不是憑白少了三個大寶貝?因此連理由他都想好了,就說科爾森挪動身體的時候不小心壓到名片觸動了聯絡操作。
“對了,易。”剛經歷了人生的大起大落,得救后的斯凱精神變得及其活躍,她舉起右手,興奮地像學生一樣問著無關緊要的話題,“為什么你不直接用氣直接斬斷束帶,而是要和梅一樣用手解呢?”
說著,斯凱豎起右掌做了個手刀斜劈的動作。
易松:Σ(°△°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