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總結起來說。”聽完眾人計劃的易松故意放慢了語速問道,“你們希望我帶著你們像剛才那樣把你們送進第二層科爾森所在的位置?”
“差不多是這樣的。”斯凱再一次小聲地用大家都聽得見的聲音嘀咕道,“其實我們本來是想讓你單獨傳送過去的,反正你是復仇者應該不會死,但是剛剛我們已經知道原來你可以帶著人傳送,那就不太好意思全麻煩你了,畢竟……”
原來你連自己人的臺都拆,聽見斯凱這么說的易松感到很欣慰。忽然他又想到了話中的另一點:⊙▽⊙等等!我什么時候成復仇者了?
易松哪里知道這是尼克弗瑞的主意。紐約大戰的時候,知道了易松和“牛仔”是同個人的黑寡婦在戰斗結束后,第一時間就把這個情報交給了局長。
因此尼克弗瑞就把他列為了復仇者之一,當然了,對外的理由是“打敗過復仇者,并且救助過復仇者,而且和復仇者并肩作戰過,也擁有超凡的能力”。
作為復仇者中的官方“交際花”,同樣知情的托尼斯塔克也沒有否認弗瑞的說法,當然他是出于好心,他覺得有多大的能力就應該配得上多大的體面。在他眼里被稱為復仇者是一件很光榮的事情。
嚴格來說,尼克弗瑞覺得自己沒有撒謊,也沒有暴露易松是“牛仔”的秘密。畢竟哪怕在明面上,易松也真的與雷神并肩作戰過,當時還把浩克挑逗下飛機,以勝利者的姿態結束了浩克在天空母艦上的暴亂,說是擊敗并不為過,另外易松以前幫托尼斯塔克治療過腎虛,完全合情合理。
至于為什么非得這么做,尼克弗瑞是為了堵上理事會的嘴。在外星人入侵事件中,神盾局從源頭上說難辭其咎,對于復仇者小隊的不聽指揮,四名議員也是十分不滿,于是他只好把易松提到臺前出來給理事會一點安慰,告訴他們神盾局并不是對復仇者們完全放任不管。
尼克弗瑞并不擔心易松會被理事會迫害,因為易松和雷神一樣,都不是自己人,而雷神托爾容易引起邦交事故,并且離得太遠了。
“不是這樣的。”梅搖了搖頭,“我說的‘我們’指的是沃德和我,其他的人留在門外。”
“嘿!等等……”斯凱一臉不滿地叫了起來,她還以為到了大顯身手的時候呢。她覺得在偷襲的狀況下很容易就能搞定敵人。
“服從長官的命令。”沃德面無表情的說到,此時的他對斯凱還沒有產生什么想法,甚至有些厭惡她不愿意聽從指定的態度,這樣只會浪費寶貴的時間,“梅說的很對,要知道你們過去只會拖后腿,也許連我們的命都要搭進去。”
話雖然不好聽,但是經過神盾局系統性培訓的菲茨和西蒙斯分得清事情主次,他們明白這是最佳的方案,也就是待在安全的地方等著問題被別人解決,于是安慰著:“斯凱,聽他們的,科爾森現在依然處于危險之中。”
≖‿≖✧嗯哼~觀察細致的易松又找到了刷好感的機會,他端起微笑溫言地勸說道:“其實還可以作為后援,畢竟都是技術型人員,在后方可以發揮更大的作用,比如操作一些設備協助我們。”
“沒錯,我可以操縱小型無人機幫你們偵查設備。”菲茨迅速地找到了可以做的事情。
“嗯——很不錯的想法。不過這次不予采納。”易松贊同地點點頭拒絕了菲茨的提議,“我用氣就能看清楚。”
當然不會沒有什么氣,他準備到時候直接插上真眼,比什么都清楚。
考慮到不能共享視野,易松接著說道:“到時候我發動傳送之前會告訴你們具體方向,梅,你和沃德朝我說的位置開槍就可以了。”
“明白。”被點到的兩人齊齊應聲。
易松不是沒想過可以讓二人通過平板看無人機發回來的實時監控,但他自己的立體思維不是很理想。就算他們明白了往哪射擊,易松自己還是不知道應該如何跟他們描述傳送后的位置在哪里。
因為真眼的視野是俯視的,而無人機傳回來的肯定是側視圖,無論左視圖還是右視圖,易松覺得自己都轉換不過來。至于說飛到他們頭上獲取俯瞰視野,易松覺得那群秘魯人應該沒有眼瞎到這個地步。
“不過,菲茨,我還是需要你操作無人機,梅剛才提到有個危險的核武器裝置,就在我們即將進去的樓層對吧?”看到菲茨被拒絕后有些尷尬的樣子,“暖心”的易松眼珠子一轉便想到了合適的借……的任務,“我需要你實施監控它的數據,在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異常情況。”
“呃——那不是核武器——好吧,都一樣,我明白了。”菲茨本來還想解釋一把,隨即在抬頭的過程中迎上了來自西蒙斯和斯凱不善的目光,于是立刻改口了。
“飛機駕駛艙怎么辦?”梅皺著眉頭問道,她想起駕駛室里還有一名秘魯士兵。
易松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他隨口回答說:“那不重要,一秒鐘就能解決,我現在就去干掉他。”
梅聞言點點頭,開始帶路往駕駛艙去。
來到駕駛室的門口,因為門是密碼鎖的,梅輕而易舉就打開了它。她開門后立刻拔出槍先易松一步沖了進去,并非是不信任易松,只是多年的特工經驗養成了凡事做最壞打算的習慣。
然而,梅特工才剛與聽到動靜后轉身的秘魯士兵互相確認過敵對的眼神,她便看到對方的雙目瞬間失去了焦距,隨后從座位上跌落了下來……
……
PS:嗯嗯,駕駛艙和不在同一個通道上,神盾局特工第一季第2集,31分30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