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當然了。”易松本色出演起輕松的樣子回了一句。打……哦不,制服陳浩然確實相當隨意,除了不能對他使用懲戒以外,其本身的身體素質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甚至還要更虛一些。
說到這,易松忽然想起現在斯凱現在正被科爾森小隊的眾人所排斥,情緒應該處于低落期。因而現在是個插……介入思維的好機會
語文課本說得好,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為了不放過每一次揮舞鋤頭的機會,易松沒話找話地問道:“你怎么在這里?我記得你是個技術人員啊。”
“<( ̄▽ ̄)ノ大樓封鎖的門是我打開的!”
斯凱上前擠開沃德,舉起左手興奮地說道。可以看出她神情之中還帶著點小驕傲。然而沒過幾秒,她的臉色就像被滋醒了一樣暗淡下來,她想起了自己目前在神盾局中的處境。因此不由地為接下來能否繼續混在科爾森小隊而擔憂,這可是她尋找身世的唯一途徑了。
因為在卡蜜拉劫機事件中,大家基本上是靠易松破局的,并沒有進行通力合作,也就談不上隊伍磨合。所以斯凱目前并沒有對“巴士”小隊產生家的感覺,她現在的心思都放在找父母上面。
聽完斯凱的解釋,易松眼前一亮,他找到可以更進一步的借口了。
只聽得他帶著羨慕的神色贊美了一聲:“沒想到你這么厲害。話說有空能不能教一教我?對于電腦技術我一直很好奇,就是不知道怎么入門。”
電腦這種東西很需要手把手地教,所以難免就會見面。而且教的學生如果比較好學,時間就可能拖得久了。時間一久,難免就到了飯點,到飯點后請老師“吃頓便飯”也是應有之意。接下來有第一頓就有第二頓、第三頓、第四頓……
然后總會有一次吃得太撐了,然后兩人便順理成章地并肩散步消消食,順便互相之間打幾個飽嗝增進一下感情。當然了,想來基本上應該是易松自己在打。
這一來二去,大家的關系就拉近了,想提什么要求成功率也就不那么低了。更何況易松還捏著斯凱父母情報的殺手锏,到時候在友情的加持下一錘定音還不是輕輕松松?
“必須沒問題!”斯凱想也沒想就同意了,那可是復仇者耶!教導復仇者這件事夠她跟朋友吹好幾年的了。果然復仇者和特工還是很有區別的,要不是為了查清楚自己到底是從哪來的,她真想賴在對方身邊,肯定特有安全感,至少不會在他手下做事肯定不會天天擔心自己什么時候被“人間蒸發”了。
而且易要比其他神盾局的人友好太多了。要知道她也是為了幫朋友才給邁爾斯通風報信的,人總得有個遠近親疏之分,可是盡管她誠懇地再三保證愿意接受懲罰,神盾局那群以科爾森為首的特工們卻依舊像是對待陌生人一樣對待她。
這讓斯凱很受傷,她覺得眾人哪怕罵她幾句也比這樣好,現在的遭遇讓她再次警醒自己從來都是個外人。
易松自然沒想到斯凱腦子里已經轉過那么多彎,他只是單純地趁機刷一波好感度而已。不過就算知道斯凱的三觀有些欠缺也無所謂,只要不影響到他的個人利益,他才懶得管員工心里想什么。
刷好感就像放風箏,講究的是一上一下,一輕一重,一緊一松,現在的火候足夠了。
于是易松沒有繼續撩撥,僅僅是向斯凱和善地道了聲謝,而后朝著科爾森告別道:“接下來的事情,你們應該能處理吧?那我就先離開了?”
“當然。”科爾森真誠地笑著,他的確很感謝易松為他保留下那么大的一條魚。即便沒看到具體過程。但想想也能想出來,要不是易松及時趕到,那也許真的只有上帝才知道注射了“狂暴”血清的陳浩然會對這個女人做出什么事情了。
如果他沒猜錯的話,這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就是邁克爾彼得遜口中的博士,也就是為其注射蜈蚣血清的人。因此科爾森現在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從她上面的嘴里掏出一些東西了,就算她不是項目的負責人,也應該掌握了許多第一手資料,這能非常及時填補神盾局對蜈蚣組織情報上的空白。
聞言,易松朝眾人欠了欠身,而后激活了傳送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