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拉?
咦,這個聲音怎么跟科爾森這么像?哦,對了,好像科爾森就喜歡把他那輛愛車叫做勞拉來著……
嘶——
易松控制著視線緩緩地往下移動,果然看見勞拉身上三洞齊開,地面上更是散落著不少金屬零件,這些小東西從哪里掉下來的基本上不言而喻。
因為駕駛艙比休息室離底層還要近,科爾森在聽到動靜的第一時間就趕到了案發現場。他一出樓梯口就看見自己的勞拉身上站著三個彪形大漢,周圍的地面更是一片狼藉。
“你對勞拉干了什么!”他忍不住大聲質問道。
易松對其訕訕一笑,左手則伸到背后戳了戳還在發楞的菲茨并大聲問道:“菲茨!你能修好勞拉嗎?”
他甚至特地在“能”這個詞上加了重音,以便菲茨能抓住他的意思。
“呃——說實話,現在還不知道。我必須拆開來看看內部的破壞程度才有把握下結論。”然而菲茨卻暫時沒能領會易松的中心思想。他充分地發揮了理科生嚴謹的科研精神,結合具體情況給科爾森的愛車下了癥斷書。
“菲茨!”易松已經聽不下去了,他不得不艱難地單獨轉過上半身,然后死死盯著這位年輕的科學家猛看,用眼神使勁地示意著對方再次問道,“我說,它能被修好嗎?”
“咕咚!”菲茨咽了咽口水,這回他終于聽明白了,盡管依舊不愿意違背科學精神,但僅僅是有傾向性的作答還是可以接受的,“從結果上看,肯定能修好。”
菲茨覺得這么說自己并不算在神圣的科學領域弄虛作假,畢竟這輛車同樣屬于福瑞局長“賠償”給科爾森的工傷補助。既然神盾局能改造第一次,那就能改造第二次,拿材料修修補補權限他還是有的,大不了自己多花點功夫,肯定能修好,就是報銷這塊……他相信尼克弗瑞局長肯定不會虧待他的愛將……的吧?
“夠了,你們要站到什么時候!”憤怒的科爾森揮舞著雙手驅趕道,“快從勞拉身上下來!”
梅見狀拍了拍他的后背安慰道“菲爾,先看看沃德他們的情況吧。”
“好的,我明白。”科爾森閉上眼沉默了幾秒,總算暫時摁下了躁動的情緒。不過,雖然已經收斂起了之前的表情,但因為心痛而產生的憤怒感依然縈繞心頭。
也因為如此,用來迎接隊員凱旋而歸的笑容他現在怎么也擺不出來,只能面無表情地站在梅身前注視停機坪的下方。
而自知理虧的易松三人也相當乖巧地把自己從“勞拉”的底座上拔了出來,然后灰溜溜地踏著臺階往二樓走去。
易松倒不是怕科爾森發火,只是他覺得自己還是個講道理的人。作為漫威電影宇宙唯一一個被起了人名的道具,易松對勞拉的印象不能說不深刻,他也知道科爾森近乎把愛車看得和妻子一樣。
由于帶著沃德和菲茨兩人把人家老婆都弄破了,還被人抓了個現行,易松覺得自己這會兒實在硬氣不起來。
又過了十幾秒,斯凱和西蒙斯也小跑著來到二樓的護欄邊。因為休息室和駕駛艙也就差了半分鐘左右的路程,現在她們剛好看到在科爾森抿著嘴一副肅然的樣子,他面前則是低著頭的沃德跟菲茨,以及臉上掛著訕訕笑容的易松。
“這就是電話里說得‘大動靜’。”斯凱懷著復雜的心情喃喃自語道,出于好奇。她剛才果斷掃視了一遍剛才傳出聲音的停機坪,打眼便看到勞拉凄慘地躺在金屬地板上,四周散落的零件更是詳細昭示著先前發生了什么樣的慘案。
“被加入”神盾局巴士小隊這么久,她自然明白“勞拉”在科爾森心中的地位,那可是和老婆一樣的存在。特別是在她知道科爾森被迫失戀以后,斯凱敢打賭現在科爾森殺了易松……的心都有了,至少短時間內不太美妙。
“歡迎回來。”在沉默“許久”后,科爾森神情復雜地與回歸的兩名隊員握了握手,而后便立刻轉身往辦公室走去。至于易松……科爾森害怕自己會控制不住當下的心情而失去易這個唯一的超凡戰力。他現在急需通過愛撫一下擺在辦公室的其他收藏品來平復此刻的心情。
特工梅見狀,對現場五人點了點頭以后同樣跟了過去。作為科爾森的好友,她很理解對方的心情。考慮到幾位回歸者的安撫工作有兩位女孩負責,她很放心的把場面丟給現場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