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去會有些痛，希爾探員，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沒問題，我干這行這么久，早就不是第一次了。來吧。”
“我可沒有說笑，一般人都沒試過這樣的。如果你覺著不舒服的話，撐不住了一定要說出來。”
“好的。”見到易松說得這般認真，瑪利亞希爾也重視了起來。
坐在折疊靠背椅上的她聞言甚至都沒來得及問易松到底是從哪里又拿出一把椅子的，就立刻深深吸了一口氣，隨即嚴陣以待地朝對方點了點頭。
見到對方做好了準備，易松這才回頭對著托拜厄斯招呼起來：“按照之前練習的，潛行后把希爾探員作為尾……跟隨目標，直到我喊停你就停。”
易松之所以會如此提醒瑪利亞希爾，主要是在擔心對方本身就有什么傷痛的地方。因為系統技能按照血條扣血時，對身體造成影響的程度是比較平均的。
比如心臟是健康的滿血狀態，然后希爾這個年齡段容易腎虛，可以假設是50血量。
因此萬一都扣了最大健康度的百分五十，那就會導致心臟只是半殘而腎臟先衰竭了，就像朗姆洛大爺和加勒特老哥一樣。反倒是直接血條清零的時候衰竭程度比較整齊。
但是面對希爾的話，要是一個操作不當，自己還得趕緊施救。然而現在易松用的是分身，像神盾局這種危險的地方他可不愿意把自己大號開進來。因此為了防止自己把瑪麗亞希爾整死，易松還是需要現在就把話說清楚。
其實這也是神盾局自己作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尼克弗瑞的要求，剛才希爾特工在驗證反制措施之前就把訓練場的其他工作人員全部清空了，同時聲稱接下來的測試不能讓級別不夠的雇員知道。
對于甲方無傷大雅的要求易松自然不會拒絕，畢竟尾款還沒到手。只是這種能力必須要讓人體驗一番才能真正明白，否則神盾局沒測試好污蔑自己是賣家秀那多不好，真出現這種情況對他接下來的推廣計劃會有些影響。
因此經過簡單的交流后，希爾同志決定身先士卒進行嘗試這個被易先生命名為“ChiHanWeiXing”的能力。
“噢”隨著托拜厄斯的消失，沒過幾秒希爾便發出了一陣呻吟，“確實有點疼，不過可以忍受。”
這才哪到哪，易松面帶微笑地在心里撇了撇嘴說道：“注意感受，如果出現無法承受的情況一定別死撐著。”
“啊真帶勁。”感受到疼痛程度逐漸加重的希爾不服輸地呼出一口氣，決定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話說那個能力為什么要起這么長的名字，而且那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如影隨形。”易松毫無自覺地曲解著介紹到，“順帶一提，你們‘國土戰略防御攻擊與后勤保障局’的人最沒資格說別人起的名字長。其實你們可以把這種能力簡稱為‘CH’，唔……假裝是‘acursefromthehell’之類的，”
“額？來自地獄的咒語……嘶——”話說到一半，希爾忍不住倒抽了一股冷氣，隨即勉強地笑了笑，“我想我快到極限了。”
“行，那就停下。”瞅了眼瑪利亞希爾腦門上還剩下大半管血量的血條，易松提高音量喊了一聲，“福特先生。”
“我很抱歉，希爾探員。”關閉能力并顯形的托拜厄斯學著易松的稱呼，第一時間對希爾表達了自己的歉意，同時心里還不禁惴惴不安起來，他非常擔心自己把前來救他脫離苦海圣母瑪利亞給禍害跑了。
媽嘢！聽剛才的說法這女人在神盾局的地位還不低，她不會記恨我吧？萬一不高興了把我丟在這個魔鬼手里繼續進行改造怎么辦？
托拜厄斯當下心中有些嘀咕，愣是沒敢再多說什么，只是拿著特別聚光的狹長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這位希爾探員。
“天吶該死的！”瑪麗亞希爾罵罵咧咧地將自己那離開坐墊幾厘米的屁股貼回了椅子上，“我不是在說你，托拜厄斯先生。”
因為不愿給神盾局丟臉，她本想強撐著站起來，然而就在她扯出一絲微笑準備支著座椅靠背起身時，卻忽然發覺自己腿部的肌肉似乎已經無法支撐自己完成這個動作了。
腿都被你們弄軟了。
瑪利亞希爾腹誹著白了跟前的某人一眼：“好吧，我感覺我受的傷挺重。”
“你感覺對了！”易松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后向其遞出了算在售價內兩瓶紅藥水，“怎么樣，對于這次的交易還滿意嗎？”
其實從瑪利亞希爾的血條來看，對方損失的血量還不到300點，兩瓶生命藥劑已經綽綽有余了，就是不知道怎么會疼成這樣。難不成是因為連續二十多秒的持續痛感比較銷魂？這就是傳說中的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很抱歉，易先生。咕嘟咕嘟”接過藥水的希爾毫不猶豫，直接打開瓶塞往自己喉嚨里倒，接著砸吧了兩下嘴，“嘖嘖，怎么有一股番茄味？唔……滿意不滿意不是我說了算的，我馬上就將今天的測試交給弗瑞局長。順便說一下，我個人是很看好福特先生這種能力的。”
“當然了，顧客至上。”興奮之下，易松一本正經地將上半身前傾十五度左右。
一秒過去了……
兩秒過去了……
第三秒……
還沒等到回應的易松忍不住搓了搓手，隨后帶著有些僵硬的笑容：“希爾探員？希爾探員！”
“哦，易先生？！”因為沉浸在體內暖流涌動的快感中，瑪利亞希爾被招呼了兩遍才回過神來。
她享受著那兩瓶紅色藥水帶來的余韻，懶洋洋地瞇起眼睛問道：“閣下還有什么問題嗎？”
聽到對方的明知故問，易松的笑容愈發和善起來：“所以，尾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