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
朗姆洛“嗷兒”的一聲痛呼起來。隨著某兩個要害部位與石子路的親密接觸,他感到一陣劇烈的疼痛由大腿內側韌帶以及不可描述部傳遞到了自己的大腦。
他在兩眼發黑之下心中更是一驚:右腳怎么沒法動?難道我踩到捕獸夾之類的陷阱了?嗯?不對,腳上沒有疼痛感,反倒是那里……嘶——不能想不能想,越想越疼。冷靜冷靜,現在最重要的是就請求支援。
身心俱痛之下,朗姆洛憑著驚人的意志力抬起手,隨后按下了打開聯絡器的呼叫按鈕。
“咚!”
空氣中一陣并不清脆的聲響,朗姆洛不由地開始恍惚起來。在硬挺著選擇好腦袋著陸的方向后,他終究還沒沒能逃脫昏死過去的厄運,“吭嗤”一聲將自己滄桑的臉龐埋入了看起來尖石子數量較少的位置。
此時一名扛著合金長刀、渾身幾乎全包裹在金屬鎧甲內的人形物體出現在朗姆洛的身后,頭頂上的一大撮白毛如火炬般迎風招展。
剛才那下催眠術正是易松所施展的,他此番經歷了頗為曲折的心路歷程。朗姆洛的安保措施做得不錯,成功讓略帶潔癖的他產生了放棄的念頭。
但是!放棄是不可能放棄的,畢竟不忘初心很重要。作為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擔當的新時代青年,易松必須要咬牙肩負起壓制九頭蛇發育的艱苦使命。
嗯……為了讓九頭蛇的預算不在充足,他“簡直操碎了心”。然鵝為了世界和平,他只能選擇“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了。所幸在苦苦思索后易松已經找到了折中方案。
是的,這會兒他已經知道朗姆洛此次行動的東家是誰了。因為朗姆洛大爺前面的直播太過枯燥,易松抽空打了個電話給斯凱——他記得對方先前在電話里講過,她在偷看沃德菲茨的任務全貌時被科爾森逮了個正著。
當然了,逮沒逮著、被誰逮了不是他所關心的,他需要的是神盾局針對南奧塞梯獨立組織的行動策劃案,于是在電話里他就毫不遮掩的直接問了。
易松是個很懶的人,他往往喜歡把事情合在一起干。這次他之所以會直接問出口,也是為了順便試探一下斯凱的好感度如何。
而斯凱在易松潛移默化式的阻撓下,如今依舊沒有對神盾局建立起本該出現的歸屬感,反倒是對“不吝相助”、“不求回報”地幫自己打聽父母消息的易松逐漸產生了謝意。
同時她本身就很崇拜超級英雄,而今這種崇拜逐漸轉到了易松身上。
因此,易松很滿意地得到了想要的情報,并且還確定了他在斯凱身上花的心思有了階段性的成效。自從這些天不間斷地與美利堅的眾網友進行熱切的文化交流后,易松對于斯凱的需求變得愈發強烈起來。
由于吃了不懂美式俚語的虧,現在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斯凱收為己用,然后借她的黑客技術,順著網線去找到那些口吐芬芳壓制住自己的奔放網友們。然后將他們抓回來關到小黑屋里,每天喂十斤炸雞腿,吃不完不許睡覺。
如此過上半年,好讓他們知道什么叫舉步維艱、氣力不濟、酸軟無力、根底淺薄。
美滋滋地走神了一會兒,易松收刀入鞘,接著輪番緊了緊戴在手上的棉質厚手套,那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翻出來的。
這雙手套是易松初到桑給巴爾餐廳的時候用來炒菜的。
直到后來只會非洲菜的機器人小哥哥看自己炒菜學會了華夏菜的做法后,它才光榮下崗,算得上是易松在這個世界為數不多的青澀回憶了。有手套上的菜油為證,手套君和他一起度過了最艱難的歲月,以至于他在收起來的時候都忘……都舍不得洗掉上面有紀念意義的油污。
“這么厚的手套,應該不算碰到了吧?”易松用只有自己聽得到的聲音喃喃嘀咕了兩句,半蹲到地上開始起朗姆洛的腰帶,然后……
看著眼前的兩條大毛腿,易松吞下一口分泌旺盛的口水,以掏糞坑的姿態竭力伸長右手,嫌棄地伸入了U盤的所在。然而,由于不清楚U盤在其中的什么部位,他只好隔著手套在小范圍內四摸索著尋找起來。
“發育很健康嘛。”過了幾秒,易松忍不住掂量了幾下“無意中”碰到的物件,隨即又在“不經意”間仔細地瞟過一眼,“嘖!就是保養工作欠點火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