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著隊長被斯塔克橫“抱”著飛在空中的情形,尼克弗瑞臉上不由地浮現出幾分怪異,好在長期作為領導者的他還分得清主次,他此刻更關心的另一個重點:“好吧,現在我們要做的事就是查出襲擊者身份。希爾,現場有沒有抓到活口。”
“呃沒有活口”瑪利亞希爾的表情也帶上了些許古怪,她實在想不通當時的敵人為什么那么做,“不過我們已經確認襲擊者的身份。在福特探員的行動記錄儀中顯示很多敵人在死去的時候都會高喊九頭蛇萬歲。”
對于這一點瑪利亞希爾只能表示猜不透,哪有臨死前把自己組織暴露的間諜?而且還喊得那么大聲。這樣的組織是怎么在暗中發展到遍布邊境線的成員數量的?
如果當時敵方喊的是“萬歲”而不是“九頭蛇萬歲”,那么希爾還會懷疑這一切是否有人故布疑陣。但既然提到了九頭蛇,說明這場襲擊來自于神盾局內部的可能性極高。
因為自二戰結束以后,有關九頭蛇的信息便被盟軍封鎖殆盡,接受了九頭蛇遺產的美國尤其如此,在本國除了神盾局高層與僅有的幾位白宮高層之外沒有別人知道九頭蛇。
所以既然暴露了“九頭蛇”這個名詞,那無論襲擊者是不是九頭蛇,能登上懷疑名單的覆蓋面都會縮小到很小的范圍內。因為知道九頭蛇的人就那么幾個,這就已經足夠了,至于襲擊者到底隸屬于什么組織根本不重要。再者考慮到易松一直的提醒,此次襲擊來源于哪里不言而喻。
這就是希爾百思不得其解的癥結所在,喊那么一句“九頭蛇萬歲”有百害而無一利,他們到底圖什么?臨死前還有拉自家組織一把?還是往下拉的那種?
“看來神盾局內部真的被侵蝕地很嚴重了。”尼克弗瑞沉默了幾分鐘后開口說道,勿需多提,希爾能想到的他自然也能想到,“也許問題真的出現在高層。易,你確認皮爾斯的是九頭蛇嗎?”
“所以你終于承認神盾局里有九頭蛇了嗎?”易松對這件事一直耿耿于懷,“不過是的,亞歷山大皮爾斯就是本屆啊呸,當代九頭蛇中潛伏在神盾局里這一分支的首領。”
“分支?”弗瑞再一次抓到了重點?
但易松這回卻不愿多說了:“這暫時不重要,反正我都拿不出證據來。如果想要驗證的話,可以做個局探查一下。”
“哦?詳細說說看。”弗瑞也沒有追問,問題要一個一個解決,“分支”的事情可以交給其他人去辦,到時候自己在跟進就行了。
不得不承認,弗瑞也覺得易松所說的很有道理。經過這次的襲擊遭遇后,神盾局內九頭蛇存在的可能性已經上升到極高的程度,這對于神盾局而言足以耗費一定的代價去驗證這個可能性。
“你去找皮爾斯,要求發起一次投票,以延遲洞察計劃的啟動時間。”易松說著抬手需壓了幾下示意想要開口反駁的尼克弗瑞先聽下去,“我知道你想說什么,我承認,洞察計劃聽起來非常美妙。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一切都是九頭蛇計劃好的,那么高懸在大氣層之外洞察計劃必然會對這個世界造成前所未有的影響,你真的想要幫助九頭蛇達成他們上個世紀未完成的心愿嗎?”
“當然不。”弗瑞不假思索地回答道,他可不想成為神盾局的末代首腦,那是要想神盾局歷代領導人謝罪的。
“嘩啦”易松掃開殘留在器械臺上剩余的零件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所以嘛,就算皮爾斯真的沒有問題并且答應你了,洞察計劃推遲一下也不會死人。可是如果皮爾斯的表現有異常,那可以唔,我知道你還是會懷疑,但是那至少可以側面證明我給出的情報是有根據的。”
這個計劃自然不是易松想出來的,他只是借著回憶仿照原劇情讓弗瑞去釣魚。當然,計劃中的弗瑞不是魚竿也不是漁夫,而是魚餌,引誘亞歷山大皮爾斯的魚餌。
“反正你也得回到神盾局。”準備趁熱打鐵的易松再次對尼克弗瑞發出會心一擊,“畢竟那份資料需要到神盾局解鎖。我必須提醒你,要是皮爾斯如我所說有問題,他必然不會讓你解鎖成功。
另外,如果皮爾斯想要采取什么行動的話,你在三曲翼總部的時候應該沒有什么危險,因為顯然等你下班了在街道上伏擊你更加方便。”
易松很有把握尼克弗瑞會答應自己的方案。因為這本來就是原劇情里對方自己想要做的。在本來的時間線里。弗瑞發現自己的權限無法解鎖就去找了皮爾斯,從而發生了易松剛才所提到的計劃內容。
其實易松對那段情節一直很好奇。
在解鎖盤的時候,為什么尼克弗瑞在聽到文件被“尼克弗瑞”封存后的表現那么怪異。按照常理判斷,能夠有權限改寫弗瑞查詢資格的人只有皮爾斯。因此那時候弗瑞就應該知道皮爾斯有問題了。
剛開始易松也只認為有這樣一種可能,但是到了后來和播出后他發現也許有不同的解釋。那就是此時的尼克弗瑞已經變成斯克魯人塔羅斯假扮的了,封存文件的就是已經“出遠門”的尼克弗瑞本人,這也可以解釋為什么弗瑞一臉呆萌地找皮爾斯求助。
也就是想要驗證到底是哪一種情況,易松才在聽到弗瑞重傷后二話沒說立刻來救人,要知道這回他可是連價格都沒談的。他本來是想借助“時光守護者”復活大招的清除效果看看弗瑞的真面目,因為復活的時候所有加成、減益狀態都會消失,應該也包括變身效果。結果顯示弗瑞似乎是本人的樣子。
至于怎么削弱神盾局,也可以同步進行。俗話說得好,解決不了問題可以解決制造問題的人。那么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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