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我的工作是什么嗎?”自忖摸出了幾分易松的脾性,黑寡婦終于鼓起勇氣白了對方一眼,“事實上我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
這就是你上班偷看多啦a夢的理由?
易松面色古怪地挑了挑眉,不過很快便沖著紅藥水瓶子抬起下巴,對寡姐示意到:“先喝了它們。”
“這是什么?”黑寡婦表示不能你讓我喝我就喝。
易松:“讓你康復的藥水。”
“不是還要加枸杞嗎?”黑寡婦回憶起了自己在報告中記下的信息。
“額?你連這個都知道。”好笑地揚了揚眉毛,易松順勢接著寡姐的說法解釋道,“這是濃縮版。你瞧,是不是看起來特別紅,枸杞都攪爛融合進其中了。”
“愛喝不喝,不喝我拿走了。”
見到寡姐依舊一臉狐疑的模樣,易松強壓下心中的不耐煩吐槽道:“總不至于是什么新型依賴性藥物吧,要知道有效的新藥都是很貴的,我拿去賣不是更好么。如果真想用藥物控制你,我用美施康定的二乙酸酯化合物豈不是更便宜?”
“好吧,我很抱歉。”想到伸頭縮頭都是一刀,黑寡婦不再猶豫,不一會兒就將面前的五瓶紅色藥水全部喝下肚。
隨后她便明白了易松沒有對自己撒謊。
因為很快地,她就清晰地感覺到渾身上下都涌現出了無數股暖流,就如同泡在自己家浴缸的溫水中一樣充滿了輕盈溫暖之感。
這令她忍不住閉上了雙眼,甚至于若非自己周遭還有旁人在,她都忍不住想要呻吟出聲在得知易松并沒有騙自己后,娜塔莎反而不愿意將自己的丑態暴露在易松面前。
“然后?”過了一分多鐘不見易松有動靜,黑寡婦在暖意逐漸消退后試探著問到,“下一步要做什么?”
“你剛才是不是感覺到渾身的暖意了。”易松笑瞇瞇地看著已經血條全滿的寡姐,“而現在,是結束了嗎?”
“是的。我必須承認那種感覺太美妙了!”黑寡婦相信,自己現在看向易松的目光中必然帶著清晰可見的信服之色。
“嗯嗯,先別忙著美妙,因為它的實際作用更加美妙。”易松一邊收起瓶子一邊說到,“至于你剛才問的然后,猜猜怎么著?已經沒有然后了。是的,你的子,唔……你現在已經恢復做母親的資格了。”
“……”黑寡婦不知道自己是第幾次露出類似的疑惑神色了。
易松站直了就是一巴掌……
……拍在了自己的手掌上,隨即順勢摩挲了幾下掌心說道:“時間到!唔羅曼諾夫女士,正巧我現在還有其他事,因此我建議你趁這個時候去做做體檢,檢查什么項目相信你比我更清楚。”
“噢!放心,我會告訴皮爾斯讓他給你放行的。”易松說著又想到了什么,“如果你不相信神盾局的話,完全可以去其他醫院進行檢查。”
見到寡姐還是不說話,易松干脆擺擺手離開了牢籠。已經與對方達成了系統條款,他根本不擔心黑寡婦搞小動作。
至于對方是否真的會歸順自己,易松同樣沒有懷疑過。因為和美隊不同,這位出身于紅房子的特工是個善于審時度勢的人。
如今寡姐既然已經上了子系統玩家的名單,那么在自己將利害關系呈現得非常明顯的情況下,易松相信對方不會做出對不利的舉動,無論是對他還是對她自己。
于是在門口和皮爾斯交代了情況之后,易松立刻傳送趕回了家里他還要為待會兒合理回到飛船上做準備。
“你覺得怎么樣,羅曼諾夫探員。”皮爾斯居高臨下地站到了黑寡婦面前,在后者和身后探員們均看不到的目光中,皮爾斯的臉上流露出了幾許同病相憐的憐憫。
當易松告訴他,“黑寡婦處于我的完全控制之下”,皮爾斯一瞬間便明白對方遭遇了什么。在慶幸又解決一樁麻煩事的同時,他也忍不住在心里感慨著易松這項能力實在太過不友好。
皮爾斯不禁想起了九頭蛇傳說中異人族首領,“蜂巢”對異人們的操控似乎也是如此誤解
“事實上我不確定自己算好還是算不好。”娜塔莎一個打挺站了起來,沒理會從前方傳來的幾陣子彈上膛的聲音,她帶著些許不確定的神色詢問道,“我真的可以走了?”
“就如同易說的,是的,你現在自由了。哦,我的意思是對于蛇盾局而言。”皮爾斯含笑點了點頭,對于已經商定的事,他也不準備反悔的。
“你就這么相信他?”
至少在這件事上,是的。回憶起自己慘痛的經歷,皮爾斯臉上笑容不減:“當然,我完全……”
“我完全信不過他!”科爾森斬釘截鐵地說道,在他面前的,是一眾抱怨不已的部下們。
“伙計們,就我得到的消息,現在弗瑞已經被易和九頭蛇聯合抓到……”
嗡嗡嗡
這時,窩在會議座位邊緣的沃德忽然心中一動,他注意到被自己調成震動狀態的手機有了動靜。
瞥了還在上面滔滔不絕的領導,沃德偷偷地拿出手機點開了屏幕,旋即瞳孔劇烈收縮。只見文本框內赫然映出了三個單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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