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嘍？”
聽到耳中傳來一句來自悅耳女聲的問候，易松找了個舒服的地方靠著半坐下來：“是我，蕾娜。”
是的，易松現在已經是第二次打電話了，并且使用的另一部專門聯系自己人的手機。剛才那一部手機屬于公開的號碼，它現在正被拿在稍遠處的科爾森手里。
對于科爾森過程中和弗瑞說了什么，易松當前一點兒也不在意。
因為都用不著大腦，他用大腿思考一下都知道，既然是打給蛇盾局后才轉接到尼克弗瑞審訊室的電話，那么它肯定是被錄音了的。
所以易松只要在有需要的時候找到皮爾斯，向他要一份音頻文件聽聽看就知道二人在打什么鬼主意了。
當然，易松也不是什么都沒準備。
就在離開之前他還在地面上留了一個隱形的偵查守衛。若是這群人真要搞什么小動作，他也不至于毫無防備。
而現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需要等著他去布置。
“我們‘曰天藥劑’的計劃即將進入下一步推廣了”
“是的，老板。請吩咐。”
老娘終于到等到這一天了！
——早已厭倦無休止人事安排工作的蕾娜狠狠揮了揮左手。
“蛇盾局你應該不陌生吧？就是以前的神盾局。”
“必須不陌生。”
蕾娜笑著掂量著磚頭，表情中帶上了點點自嘲與不屑：“說起來神盾局和我的緣分還不淺，記得我第一次見到您的那個晚上，就正被神盾局追殺呢。”
“的確像你說的。”聽到蕾娜主動提起，易松嘴角勾起一抹滑稽同款的弧度，“我想你們可以再續前緣了，我為曰天藥劑找了一個盟友組織。猜猜是哪里？”
“……”盡管心中很不情愿，但深諳從屬之道的蕾娜依舊帶上了驚喜與詫異并存的語氣，“神盾局？”
“是，也不是。現在的神盾局改名為蛇盾局了。”易松糾正道，“沒錯，就是海德拉開頭的那個H。”
由于當初讓蕾娜去幫自己“取”加勒特的資料，為了提高成功率易松自然和對方談論過九頭蛇的相關信息，是以此刻他直接點出了九頭蛇的大名。
他這也是在提醒蕾娜，到時候雙方合作期間需要把握好分寸。
無論從安全性還是從利益性考慮易松都必須如此考慮。總歸九頭蛇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們的忠誠僅僅存在于面向自己上司的時候。
至于其他情況下，只能說九頭蛇會被冠上恐怖分子之名不是沒有道理的。
事實上易松也知道，自己和九頭蛇建立合作關系有幾分與虎謀皮的味道。不過至少有一點與別的組織不同，他手里捏著蛇盾局這個九頭蛇分部的命根子。
而且可以預見的是，就在不久的將來，他手中掌握的命根子只會越來越多。
“什么？”這回是真的出乎蕾娜預料了，“神盾局改名九頭蛇，哦不，改名蛇盾局了？等等為什么我們可以和蛇盾局建立合作，是我想的那種合作關系嗎？”
“我怎么知道你想的是哪種合作關系？”易松則不準備在這個方面糾結下去，“過幾天會有人來找你商量會面事宜，不要當成騙子就行。另外，考慮到推廣，我需要建立一個試點。”
這事我門兒清啊！
從卡爾那出社會以來一直從事著人體實驗工作的蕾娜眼前一亮，心中流淌過十數個不會被抓住的可行性極高的實施方案。
“所以，我需要你去收購一家療養院。”然而還沒等蕾娜脫口而出，易松的一句話便絕了對方的念想，“有一家叫做林蔭護理中心的療養院就不錯，離我還比較近。你去和相關負責人接觸一下。”
“好的老板。”
“唔——對了，收購完成后暫時按照原貌運行，不要安排漢森博士的藥物試驗。”
想起了蕾娜過去的種種前科，易松立刻補充道：“那間療養院的顧客們是我用來推廣另一種藥品的，就是你用過的那種。所以，我想你應該知道怎么做了吧。”
“保持原貌，我明白了。”
“很好。”易松掛斷電話朝科爾森那邊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