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安?”皮爾斯發現了“華點”。
“祖安?這些天我錯過什么了嗎?”
“等這里完事再告訴你。”先朝斯凱擠了擠一只眼睛,易松趕緊回頭把出軌的話題掰回來,“這不是你該知道的,皮爾斯‘部長’。”
“我的冒犯。”善于審時度勢的皮爾斯立刻口中稱是,心里則忍不住嘀咕道“那你為什么要提起來”。上帝可以作證,他這會兒還以為易松想搬出后身組織給自己施壓呢。
皮爾斯作為弗瑞的老上級,一直以來,弗瑞經常在見面的時候跟他提起關于對易松的猜測,希望借助自己的頭腦和經驗來分析易松背后組織的情報。
因此源于弗瑞的多次助攻,這會兒皮爾斯很快便接受了易松口中的設定,甚至在舉一反三之下還多了幾分“明悟”。
是了!
難怪始祖異人……哦不,難怪蜂巢不敢回來,原來是因為地球上有祖安人這個死對頭的存在。
皮爾斯身為年份頗深的老間諜,他自然掌握了多國語言,其中就包括了華夏語
——這也是他的無奈之舉,這些年本國的華夏人是越來越多,哪怕與神盾局那群娘娘腔理念不合,但他皮爾斯可真的是為祖國操碎了心。
剛才易松的發音字正腔圓,再結合對方亞洲人的面孔,皮爾斯很有把握對方說“祖安”的是華夏語。
所以祖安這個詞就很好理解了。祖就是指始祖異人,就是蜂巢;“安”則應該是安定、安寧的意思。如此一來就說得通了,這個所謂“祖安”團體存在的意義,就在于防備蜂巢再一次回到地球上作亂。
因此祖安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皮爾斯決定收回自己剛才保守的猜測,因為依照已有的信息來判斷,他現在的猜測雖然大膽,但確實更為符合了解到的實際情況。
那就是,祖安人是指過去放逐了蜂巢的人,更確切地說是他們的后代。這也解釋了為什么易松身為祖安接班人,可以具備瞬間強化自己身體素質的能力。
很可能在當初與始祖異人戰斗的時候,那些“叛徒”們獲取了始祖身上的一些生物素材用以研究,從而破解了蜂巢能力的秘密,進而掌握了這種夢幻般的、上帝才具備的權柄。
皮爾斯很確信自己距離從斯塔克別墅撤離沒過去多久。
一是時間差不多。
二是易松、美國隊長、冬日戰士三人身上的衣服都沒換,甚至于冬日戰士身上還能聞到一股酒香味,那是還沒有經過人體降解的純正的美酒氣息——當時他被易松攻擊時,曾清晰地聽到了酒杯掉到地上的聲音,那可是瓶酒香滿溢的好酒。
而像易松這般,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能賦予自己強悍的自愈能力,皮爾斯只在九頭蛇的傳說中聽過類似的神話故事。
這不正是他畢生的追求之一嗎?
獲得超能力以擁有悠久的壽命,從而讓美國再次偉大!讓世界充滿和平!
此刻的皮爾斯感覺自己充滿精力,恍惚間甚至感到自己泛白的花發都開始煥發生機,朝著更富有生命力的金黃色轉變。
“易……”
“說話前要加‘先生’!”遭受多年壓迫的冬兵巴基狠狠給了皮爾斯的屁股一腳,“第一天來報道嗎,士兵!”
“呵呵。”史蒂夫對著一臉痞相的好友輕撫額頭。盡管現在拿出軍營里那一套有些不合時宜,但……意外地令人挺懷念的,尤其是發泄在混蛋身上的時候。
人還坐在床邊,斯凱眼珠子掃視兩男的頻率又加快了幾分。
“先生。”默默將這筆賬記在心里,皮爾斯決定以后再跟這把不聽話的武器計較,“事實上我有些話想對閣下說,只是這里的人似乎太多了。”
“該死的!你又想耍什么花樣!易,不能相信九頭蛇的話。”
“巴基說得沒錯,易。他可是比弗瑞還狡猾的特工頭子。”經過這一陣子的遭遇,史蒂夫對弗瑞的信任已經跌至冰點,因此本能地就將其提溜出來作比喻了。
斯凱:“”
在科爾森小隊中鍛煉過一陣子,她當然知道什么叫保密等級,也明白自己并非易松團體中的核心成員。但不知怎么的,在她心里還是莫名冒出了些許失落感。
“你知道什么是地獄嗎?”關于剛才的建議,易松沒有正面給出答復。
受到皮爾斯的提醒,易松注意到這貨似乎還覺得自己掌握著主動權,于是移動了幾步抱起艾斯床上的被子和床褥,隨后一股腦地裹到了衣著單薄的皮爾斯身上。
“你們在這里等彼得遜回來,我帶他感受一下寒冰地獄。”易松說著將右手搭在皮爾斯的后脖頸,同時掐著時間控制語速繼續叮囑道,“九頭蛇的人應該不會那么快找到這里。而且,我會時刻注視著這里。”
四秒已過,易松和皮爾斯果然如三人預料般消失在了他們面前。
更有甚者,美隊跟冬兵更是懷疑猜到了易松帶皮爾斯離開的目的地——正是他們清晨時分離開的南極基地。
畢竟世界上沒有多少地方比那里更有資格被稱作寒冰地獄了,當然,北極也算一個。
“時刻注視著這里?”比好友多出一份戒心的巴基很快轉移了注意力,“你們連這家醫院都安裝了監控?”
“沒有,至少據我所知是這樣的。”美隊在巴基的提醒下也產生了一丁點好奇心,難不成這家醫院也是“祖安”團體下的冰山一角?
“這位是……”斯凱終于得空問出了自己一直想問的。畢竟相較于自己親手安得監控,她更加好奇“好身材先生”的身邊怎么又多出一個“好身材先生”。
“詹姆斯·巴恩斯,我的戰友。”史蒂夫簡略地介紹到,畢竟隱瞞不算撒謊,突擊隊出身的他心中毫無負擔,“一直被九頭蛇監禁,最近才在易松的幫助下恢復自由。”
“哦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