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哦不。”在眾人略顯詭異的目光中,某位來自卡瑪泰姬的巧克力色法師騰地一下脹紅了臉,所幸得益于種族天賦的加持,莫度并沒有被人看出端倪。
花了05秒調整好情緒,莫度法師終于捋直了舌頭躬身道:“我是說,我很抱歉,各位。”
“發生了什么?”卡爾隨口問到。
由于科爾森小隊是接到調令后臨時趕到的,這會兒包括卡爾在內的小隊一行人根本沒清楚易松等人遭遇了什么。
只不過卡爾相信情況應該嚴峻不到哪里去,畢竟只有一名傷員,而且只人家傷到了兩根半腳趾。是以,卡爾現下可以用一種比較輕松的口吻提出這個問題。
而在場其他人的反應也和卡爾預料的如出一轍。
“我還能喝!嗝”
此時一個含糊不清的聲音相當應景地從稍遠處沙發上傳來。
“認輸吧,伙計!”托爾帶著挑釁的眼神兩口灌下一小桶黑啤,接著沖易松招了招手,“你還在等什么?易,難道真要讓班納從此變成殘疾人?”
“我們這不是才到飛機上嘛。”易松輕笑著聳了聳肩,隨即目光再次變得古怪起來,“到是你們三個,就喝上了?”
“在我們阿斯加德,戰斗結束的慶功酒是必不可少的!”托爾毫無歉意地打了個哈哈,看向自己面前兩人的眼神仿佛在說“在座的各位都是樂色。”
“沒有人能喝過雷霆之神!嗝”
“易。”仍舊湊在班納身前的法師莫度臉上歉然中透著憂心,“你真的能讓班納的腳趾重新長出來。”
“不能再真了,我先去準備一下。”易松說著給卡爾、科爾森等人遞了個“稍等”的眼神,然后立即抬腿朝廁所走去。
事實上之前在地面上等飛機的時候,易松就回答過關于羅德提出的“能否斷肢再生”的問題,答案自然是肯定的
盡管易松當時曾經思考過某方面的問題,但他很快意識到這里存在一個技能優先度的問題,因此最終確定班納也是可以“動手術”的。
“準備好了。”沒過兩分鐘,易松就從廁所里鉆了出來。
只見他施施然從口袋里掏出幾片零碎抱怨道:“唔另外不知道為什么,你們廁所里的攝像頭忽然就壞了。”
“哦?”科爾森臉上的表情和自己的語氣非常契合,“我確信你對不知道和忽然兩個詞有所誤解。”
“等等!”然而卡爾的專注點卻跟前者有所不同,“你竟敢在廁所里裝攝像頭?!!”
“科爾森?!”西蒙斯的臉色泛起了潮紅。顯然,這不是因為興奮,更不是出于某些不可描述的什么奮。
“”菲茨的眼神也逐漸危險起來,他看向科爾森的目光就像是某位初代喬姓青年看到了一位面包店老板。
科爾森:“這”
就在這名半禿中年人茫然無措的時候,最值得他信任的特工梅站了出來:“是由我負責監控的,作為外勤人員,我們不能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是你”聽到這里,卡爾暴怒的心才稍微平靜了下來。但是一想到女兒的私密曾經暴露在其他人的眼中,自小接受“自由民主”理念的卡爾仍舊覺得哪里不太對。
“是梅在監控”沃德的語氣有些復雜。
“嘶”菲茨倒吸一口涼氣。
對此易松自然沒什么奇怪,畢竟跟特工講公開、講民主無異于讓迪奧交電費,只不過剛才出于保密需要,他還是把裝在廁所中的隱蔽攝像頭卸了下來。
至于易松為什么會知道這架飛機的全部構造,那就要感謝如今還蹲在蛇盾局私獄里的弗瑞老先生了。
“我要開始治療了,你們躲開點。”高聲囑咐了一句,易松掏出腰間的沙漠之鷹拉開保險,一槍崩在了班納的腦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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