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換句話說，一旦我們簽訂了這個推廣協議……”聽完易松介紹，古一若有所思地詢問道，“我們會按照契約上的內容而受到一部分鉗制，對嗎？”
易松：“……”
盡管奧丁沒有說話，然而易松同樣從對方微微瞇起的雙眼中讀出了“我很好奇”這四個字。
“╮╭會……會有那么一點吧。”某人說話的音量越來越小聲。
“具體呢？”古一顯然不是這么簡單就能被糊弄過去的人。
易松：“額姆——”
“很好，我知道了。”奧丁了然地點點頭，畢竟那么些年王位不是白坐的，更何況他眼前的這年輕人似乎沒有隱藏自己想法的意思。
“看來這個所謂系統生成的推廣協議，其副作用之大，已經到了需要謹慎斟酌語言的地步。確實是那位的作風。”
說完停頓了幾秒，奧丁側頭用探尋的目光瞥向古一：“那么你的看法呢？至尊法師閣下。”
“我們的想法應該是一致的，神王陛下。”古一漸漸露出了釋然的笑容，“我想，偉大眾神之父很難認可這種受制于人的生活。”
“我想至尊法師也無法接受這種模式。”雙手抱腹的奧丁同樣笑瞇瞇地回了一句。
就在二人眉來眼去的當口，易松失望之余心中額外多了幾分好奇的情緒。
其實當古一和奧丁開始注意到推廣協議具體內容的時候，易松就已經意識到了這份不太理想的結果。
理由就像之前他所顧慮的那樣，屬于“神話生物”的兩位大佬自然不可能對契約陌生，想要忽悠成功確實很難。
不過現在易松更想知道，什么時候古一大佬和阿斯加德之王關系那么好了，要知道后者嚴格來說也是外星人來著。
“所以，沒我的事了？”易松試探著問到。不得不承認，鏡像空間這玩意簡直比拘留室還好使，就像自己這樣，他現在想逃都不知道怎么逃出去。
另外盡管很好奇，不過奧丁和古一之間的不正當……唔，的異常關系可以過后再查。
對他來說當前最重要的還是趕緊溜。今天接收的信息量有點大，易松準備找個安全的地方仔細捋捋。
“還有一件小事，年輕人。”古一沒如易松預料的那樣立刻同意，她隨后回頭征詢道，“請原諒我的多事，神王陛下。”
奧丁再次點了點頭，他自然不會在這種小事上提出反對意見。事實上在猜出易松推廣協議有什么副作用之后，他對古一的態度就更加和藹了。
原因也很現實，因為擔心成長時間嚴重不足的托爾與海拉起沖突，奧丁不得不到處尋找續命之法，哪怕只有幾百年，也足以指導托爾開發出他與生俱來的神力。
要知道，托爾的天賦要遠勝于自己這個父親。
因此奧丁便盯上了中庭的古一，這位實際存活時間與人類命嚴重不符的當代至尊法師。
其實對于古一的秘法，奧丁早已有所耳聞，然而很可惜，它是不可復制的。
盡管多瑪姆本人是個卑鄙的竊賊，但如今被其統御的黑暗空間能量確實具有強大的侵蝕能力。
盡管古一和自己都具有遠超同儕的意志力，可是想要在將黑暗能量攝入體內的同時還能保持真我。奧丁毫不懷疑，哪怕是全盛時期的自己，也難以抵御由內而外浮現在心中的多瑪姆的低語。
同樣地，奧丁相信古一在正常情況下也不可能做到。但是與自己相比，古一的優勢就在于擁有時間寶石這樣蘊含偉力的法則道具。
即便不知道具體該如何操作，可奧丁能夠確定古一汲取了這么多年黑暗能量卻還能保持心智，絕對離不開時間原石的輔助
——至少的時間靜止甚至倒流的情況下，能量與能量主人在精神上的聯系會有一定程度的削弱，哪怕是多瑪姆也不可能避免這種法則層面上的規律。
盡管削弱以后的精神污染對旁人而言依舊是不可觸碰之物，但它在面對像古一或他自己這個級別的存在而言……
奧丁有信心能不被黑暗能量所侵蝕，畢竟當前他身邊就有一個活生生的例子。
“年輕人。”得到許可的古一回頭望向易松，“斯特蘭奇醫生似乎對你的公司很有興趣。”
難不成奇異博士要跳槽？
這般想著，易松于面上浮現出一絲委婉的笑意：“蛤？”
“是的沒錯。”古一倒沒想到對方已經看過所有劇本了，她按照自己的想法提醒易松道，“老實說，斯特蘭奇是我看上繼承者。是的，我是指至尊法師。所以我希望他能繼續順著原本的軌跡生活到合適的時間點。”
喔？！
易松忽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