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益于浩克的強橫身體素質,布魯斯班納這名文弱書生在變異之后稱得上是當之無愧的“想死都難”。
在地球范圍內,除了極個別的例子之外,絕大多數人、事、物都無法對浩克造成不可逆轉性的傷害,基本上睡一覺就能恢復——如果還不行,那就再睡一覺。
因此,如果想要將浩克陷入暴走后的危害消弭到最小,其實根本不需要考慮浩克自身的安全性。只要做好對周遭環境的保護,以及浩克小盆友在玩鬧之后的心理干預就行了。
而前者在易松這里其實已經有先例,比如不久前幫他神盾局“改造”幽靈二號特工的操作,托拜厄斯屢敗屢戰的千里送人頭戰績為此做出了重大貢獻。
于是他試探著建議到:“布魯斯,關于浩克不受控制大肆破壞的問題,其實我這邊的……唔,功法?差不多就這意思吧,總之我傳承的能力有可能幫得上你。”
“就是往我這里砍了一刀的那種能力?”
“╮╭淡定反正剛才也試過還能用,這不是更加能證明你的強壯嗎?”易松反手就是一記馬屁。隨后他抽空看了一眼系統視野,此時美隊剛剛跳下飛機,正在甲板上表演氣活牛頓老師的飛盾技巧。
“來來來,仔細聽我給你講。”易松抬手朝地下室一引,“你不是要監控尼克弗瑞的那個什么秘密基地嗎?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咱們邊看邊說。”
在托拜爾斯·福特同志的“無私獻身”下,易松已經證明了自己身為權限犭……權限工,在代替被推廣玩家使用系統技能這方面是可行的,而且操作起來很方便。所以只要給浩克按上召喚師技能“傳送”,然后在荒無人煙的地方插上一個控制守衛,那么完全可以把這個地方當做浩克專用的游樂場。
一旦班納受了刺激在公司里變身了,易松就能直接激活傳送讓他冷靜一下,或者在戰斗中綠巨人變不回來了,也可以送他到游樂場對空氣發泄多余的精力。
事實上易松連目標地點都已經想好了。把傳送地點設定到南極的中心腹地最合理,因為那邊人少,更加沒什么建筑,不會造成損失,甚至還有其地理環境還有物理冷靜效果
——之所以不選擇北極,是因為擔心綠巨人撒歡跑到海里去變回普通人形態,那樣會給班納留下心理陰影。
當然,考慮到老美都特別喜歡自由,易松決定在說話的時候用點小技巧:“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套定點傳送設備,托尼應該和你說過,就是相當于他客廳里那個傳送定位器,和那玩意差不多的東西。”
“你的意思是可以讓我也擁有和你一樣的傳送能力?”這下班納來了興趣。本質上他是個科學家,還是比較瘋狂的那種,這一刻穿梭空間對他的吸引力甚至超過了其關于自身安危的憂慮。
易松也逐漸在對話時完善了其中的設定:“不完全一樣,實際上,注意我剛才的用詞,它是‘定點’的,相當于在另一個安全區的坐標點設定空間記號,然后引起和你之間的共鳴,當你感覺到不對勁的時候,可以提前將自己傳送到無人區,比如南極大陸的中心地帶就不錯,到時候浩克想怎么破壞都行。等到你重新恢復理智以后就可以傳送回來。”
“唔——這倒是個好辦法,但是……”沉思了幾秒,班納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臀部,“但是你要知道,那個大家伙出來的時候,我身上除了內褲什么也留不下,你說的裝置可以嗎?”
聽到對方的顧慮,易松不由地眼前一亮,本來他還在擔心應該怎么說服班納接收這種能力,現在班納老哥自己提出來就方便多了。
于是他一邊在褲兜里操作著鼠標,一邊一心兩用地解釋道:“當然可以,如果你愿意的話,多花點代價可以把它直接銘刻在身體上。誒?話說回來,你的內褲到底是什么牌子的,為什么抗磨損能力這么強,我就沒見它壞過?”
“哈!事實上我也很好奇這件事,不過你應該去問浩克,你知道的,在變身的時候我基本處于夢游狀態。”其實班納自己也很好奇,他用來遮蓋不可描述部位的褲子就是路邊攤隨手買的特大號,會這么牢固確實蠻不可思議的。想到這里,班納忍不住抱怨了起來:“另外,說實話自從有意識地買大號內褲之后,我總覺著有些地方空蕩蕩的。”
“對了,剛才你說南極?”怕冷的班納不由地打了個寒戰,“如果我過去了浩克又不出來了怎么辦?”
“那多好辦,你在傳送回來就行了。不過唯一的缺點就是空間的適應性問題。像這一類傳送能力不能連續使用,剛傳送完不能,需要等待個幾分鐘,因人而異,一般都是4分鐘到10分鐘。”說著說著,易松忽然想到了傳送的冷卻時間問題需要合理解釋,于是毫不臉紅地胡謅了起來。
“所以說這個空間傳送到底是怎么辦到的?引起空間記號和我之間的共鳴?是指量子糾纏態那種形式嗎?因為聽你的意思可以隨時隨地進行傳送,和蟲洞效應好像不太一樣。”
╮╭怎么你們這些漫威科學家動不動就量子力學?
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一句,易松如實地回答道:“很抱歉,沒學過量子力學,我不知道。總是實際情況就是這么個情況,至于怎么用科學解釋,我只能說暫時還有沒合適的理論架構。我學的體系和你們科學家不太一樣。到時候你體驗一下就知道了。”
“我始終相信萬物都可以用科學解釋。不過是的,我想我被你說服了。”班納先是重申了一下自己身為科學家的立場,接著便答應下來,然而隨即又開始陷入遲疑,“另外地,你剛才說多付出點代價,那么代價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