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十分抱歉,我是個顏值賣藝者,一般情況下都不會露臉,只有打賞超過十萬才能露臉。”
亞索話音剛落,那個女子一臉緊張的開始從身上掏錢,最后掏出了三千多兩鈔票,雙手捧著放到亞索面前的桌面上,羞澀的說道:“我……我這里只有三千兩,那我不看您的臉了,就問問您的名字可以嗎?”
亞索兩眼發光的看著桌上的鈔票,心中樂開了花,但在粉絲面前他還是得保持自己圣潔的一面,于是嘆了口。
“唉,也罷!”
“看在你如此誠心的份上,我就將我的名字告訴你吧。”
說著,亞索抬頭望一眼天空,又看了一眼場上無不期待的觀眾,沉聲道:“喬碧蘿孔明!”
“喬碧蘿孔明?”
“喬碧蘿!啊,這名字太好聽了吧,我感覺自己又戀愛了。”
臺下的女孩紛紛尖叫起來,大喊喬碧蘿,興奮的看著臺上的亞索。
這一幕幕搞得鳴人一愣一愣的,不明索然,也跟著自己師父亞索傻傻笑了起來。
看著場上的氣氛,亞索知道自己賺快錢的時刻終于來臨了。
他站在高臺上,俯視著眾人,高聲喊道:“看到大家如此喜歡我們快樂風男雜技團,現在我打算給大家一個超級大福利。”
說著,亞索從一旁的道具箱里翻出一罐100毫升的竹筒,高舉著竹筒,大聲說道:“大家看到我手中的竹筒了嗎,這里面裝的可是原始森林里稀有的甘露,包治百病,強身健體,美容養顏,豐胸養腎,通通不在話下,原價998,現在不要998,也不要98,只要88,前一百名觀眾再享受買一送一的超大優惠,現在大家快來搶購吧。”
亞索話音剛落,一群胸大無腦的腦殘粉蜂擁而上,直撲高臺。
在這一群腦殘粉的強勢帶節奏下,一些半信半疑的觀眾也失去了理智,生怕被別人搶光,紛紛加入搶購的隊伍。
臺上不明索然,還在發愣的鳴人被亞索又一個暴梨,拉進賣自來水的環節里,不不不,應該是賣原始森林甘露。
其實這些竹筒里的水是亞索用一瓶復用型藥水兌一缸自來水做成的,雖說作用沒有原汁原味的那么強大,但作用還是有的,所以說亞索并沒有說假話,這水確實可以強身健體,包治百病,至于能不能美容養顏,豐胸養腎,他就不知道了。
而亞索之所以稀釋這么多倍的原因是害怕自己賣的水作用太強大被高層查水表,或被一些不軌之徒盯上。
看著排起了長龍的觀眾,亞索心中那個美啊,恨不得接一根自來水管過來。
將二十箱竹筒水全部賣光后,還有居然一群人在等著買,這讓亞索暗恨自己準備得太少,不過也沒辦法,只能笑著擺擺手。
“很遺憾,今天的甘露已經全部賣完,沒有買到的老鐵也不用傷心,過段時間,我們會開一家快樂風男酒吧,吃喝玩樂應有盡有,到時候歡迎各位捧場,當然甘露是不會少的。”
“快樂風男酒吧?”
“喬碧蘿師傅,你們要開在哪個位置呀,到時候我們一定去捧場。”
幾個觀看亞索鳴人表演多日的觀眾高聲問道。
亞索想了想,笑著說道:“一樂拉面館對面的街道,具體時間就是半個月后。”
把貨賣完后,亞索也沒有心情再表演什么雜耍,樂呵呵的把堆積如山的鈔票收進箱子里后,將所有東西整理整理放到木車上,再一個翻身坐上去,然后給鳴人一個你懂的眼神,鳴人直接大吼奧力給,伸出麒麟臂拉起木車就是沖。
五分鐘后,鳴人拉著亞索來到一處偏僻冷清的街道,在街道的遠處一道若有若無的人影攔在街道中心。
隨著距離拉近,亞索慢慢看清了那道人影。
一身黑色勁裝,背后背著一柄長刀,鼻翼兩側有著非常深的法令紋。
鼬?
亞索疑惑的看著高冷的鼬,一臉懵逼,不知道鼬攔著自己干什么,再說了自己戴著面具呢,鼬不一定認出自己吧?
這樣想著,亞索讓鳴人繞過鼬,想從另一旁的街道回家。
而這時候,鼬慢慢朝亞索和鳴人走來。
“亞索,你下來我有話對你說。”
亞索沒有想到這樣鼬都能認出自己,但亞索卻還是想趕緊回家數錢,暫時不想跟鼬接觸。
于是亞索咳了兩聲,清清嗓子,用前世的方言憨憨說道:“嘿嘿嘿,這位儂朵大鍋您認錯人了吧?俺只是個耕田滴。”
“亞索師父,我們不是雜耍的嗎?怎么成耕田的了?”
鳴人這個鐵憨憨立即疑惑的問著,還天真的看向亞索。
“亞索,你還要裝嗎?”遠處的鼬淡淡說道。
而亞索看著鳴人那個無辜耿直的眼神,氣不打一處來。
別人坑爹,你坑師,是吧?
一jio踹開鳴人,跳了下來,摘掉面具。
“不裝了,攤牌了。”
“我就是萬人敬仰的旗木亞索。”
一旁無辜的鳴人揉了揉屁股,也將面具摘下來,看著亞索的樣子覺得非常帥氣,也有模有樣的學起來:“噢!我也攤牌了,我就是亞索師父的親傳弟子漩渦鳴人。”
Duang!
亞索一個暴梨。
“師父說話,你插個什么嘴?”
“哦……”
鳴人委屈低下腦袋不再說話。
鼬看著這對活寶師徒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腦海中情不自禁想起自己的弟弟佐助,要是自己能和佐助每天這樣開心的度過該多好啊。
“喂,鼬有什么事快說,別擱那發呆,你要知道我很忙的。”
亞索的聲音把鼬拉回了現實,讓他不得不去面對家族和村子的沖突。
鼬看了眼四周的環境,向亞索走去,身體靠近亞索,輕輕在亞索耳旁說道:“今晚三更來萬福旅館304找我。”
說完,鼬一個瞬身術離開了,留下一臉嫌棄和憤怒的亞索。
狗比,你們這些人怎么動不動就跟老子咬耳朵,老子跟你們很熟嗎?
還有,談事情為什么要三更半夜到旅館?旅館是談事情的地嗎?
這么一想,亞索菊花一緊,突然感覺不對勁,十分懷疑鼬是個彎的,不然他怎么老是對佐助那么曖昧?
又這么一想,亞索就覺得更可怕了。
試想一下,孤男寡男同處一室,再加上自己現在一身忍術和查克拉都沒了,要是鼬突然從后面對自己干什么,自己可真的就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
亞索趕緊搖頭,將這奇怪的思緒掐斷,然后暗暗發誓就算我旗木亞索凍死、餓死、被打死、死外面,也不會跟鼬去旅館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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