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說實話,你們宇智波現在是不是已經開始在密謀政變?”
亞索這話一出口,鼬的腦袋就像炸開了一樣,瞬間變無比緊張,無比警惕,猶如一條被激惹的毒蛇。
目光冰冷的看了看亞索真誠的目光,也沒有隱瞞,直接說道:“不錯,宇智波高層已經在密謀政變。”
“你把這個情報告訴三代了嗎?”
亞索趕緊問道,希望現在的鼬還沒有傻乎乎的出賣自己的家族,只要木葉高層不知道,一切就有得周旋了。
鼬一愣,震驚的看向亞索,他沒有想到亞索居然能猜測到他有這種想法,讓他對亞索更是高看了幾分,暗道自己算是找對人了,于是直接坦白說道:“我有過這種想法,但還沒考慮清楚,所以并沒跟三代泄露政變的秘密。“
說著鼬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起來,突然起身。
“關于家族和村子越來越緊張的局勢,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做,亞索君,請你給我指條明路。”
說完,他向亞索深深鞠了一躬,眼中已沒有了往日的傲氣。
此刻的鼬就像當年的劉備,而亞索就像廬中的諸葛孔明,鼬放下了自己作為宇智波的所有傲氣,只求亞索能為他指點眼前的逆境。
亞索看著如此真誠的鼬,他都有點懷疑這個人到底是不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一族,無論是誰,都天生帶著一股狂妄不羈的傲氣,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幾乎不可能這樣去求人。
今天的鼬,算是徹底打破了亞索對宇智波心中的那一絲成見。
亞索這個人雖說不是什么好人,但絕對是有恩報恩,有仇報仇,本來宇智波就對他有恩,現在鼬又這樣求他,他就算有一萬個理由不去參與木葉政界之爭,但他卻不得不去報答宇智波的救命之恩。
這么一想,本來要置身事外的亞索反而覺得輕松不少,笑著把鼬扶起來,決定親自加入這場風波之中和木葉四人幫扳扳手腕。
……
夜。
夜風兮兮,昏暗路燈下的幾片樹葉被吹向黑暗之中,木葉每家每戶都進入了夢鄉。
宇智波族地深處,一間秘密的木屋內。
兩道人影席地而坐,兩人中間是一張小木桌,木桌上是兩杯已經見底的茶杯和一壺冒著熱氣的茶壺。
“宇智波族長,現在可以相信我了嗎?”
一道人影輕笑著說道,而另一道人影停頓了很久才慢慢點了一下頭。
“旗木族長,我可以相信你,但是你知道你這么做會給旗木一族帶來多大風險嗎?”
“哈哈哈,有恩不報枉為人,我旗木亞索的忍道就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
說著,兩人都紛紛露出了笑臉,又將茶杯給沏滿。
沒錯,這兩個人就是旗木一族族長旗木亞索和宇智波一族族長宇智波富岳。
亞索通過幾個小時的交談終于說服了富岳,現在兩人像是久別重逢的老朋友一樣談笑風生。
輕輕吹了一下熱氣,抿了一口熱茶,亞索抬頭看向宇智波富岳。
“對于這次日向雛田被擄事件,你怎么看?”
“哼!”,富岳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日向一族軟弱無能,受如此冤屈卻無人敢站出來反抗,反而甘愿承受,簡直不配稱為木葉名門。”
果然,宇智波一族就是傲氣沖天。
亞索暗自感嘆,然后笑著對富岳說道:“富岳族長,我卻不是這么認為的。”
“哦?說說你的看法。”
“你說作為木葉最古老的名門之一,日向真的會沒有人想要反抗嗎?”
被這么一問,富岳認真想了想覺得亞索說的好像有點道理,沒有說話,繼續看向亞索。
“日向一族從木葉誕生的那天就扎根木葉,他們對木葉的感情比任何一族的都深,之所以還沒有人站出來反抗的原因就是木葉高層還沒有把他們逼上絕路,一旦逼上絕路,沒有任何一個人會甘愿伸出脖子任人宰割。”
“再加上日向一族分為宗家和分家,只要族中有難,首先犧牲的肯定是分家的人,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這次他們交出去的尸體肯定是日向族長日向日足的分家孿生弟弟日向日差。”
亞索說完之后,又拿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而對面的富岳則是一臉驚訝,他沒有想到亞索竟然能在沒有任何情報的情況下將日向剖析得如此透徹,心中不由得暗暗慶幸。
亞索這種敵人實在太可怕了,幸虧自己聽了鼬的意見前往清水山,要不然現在可能就是亞索和袁飛日斬那個老賊在分析他們宇智波了。
富岳看向亞索的眼神中多了幾分恭敬,等亞索放下茶杯后,他又親自給亞索沏上。
“亞索族長,你說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
“呵呵,我們下一步很簡單。”
“第一安分守己,恪盡職守,讓木葉高層對我們放松警惕。”
“第二與民為善,助人為樂,改變木葉村民對宇智波的看法,我知道這一點對于你們宇智波很難,但你要知道得民心者得天下。”
得民心者得天下!
這幾個字猶如天空的驚雷,瞬間響徹富岳的大腦,心中不斷默念,深深去體會其中的含義,然后看向亞索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敬畏起來。
“第三團結所有可以團結的家族,壯大我們的隊伍。”
“第四萬事俱備,推翻腐朽的木葉。”
清晰可行的四條方針,一條一條的扎進富岳腦海之中,讓他清晰的知道下步該怎么走,該怎么做,不再像之前那樣莽撞,毫無頭緒,只知道硬拼。
而此時的亞索在他心中,更是驚為天人。
其實亞索還有第五點沒有說,那就是以木葉為翹板一統忍界,建立一個沒有戰爭的共和世界。
在富岳震驚的目光中,亞索笑了笑,然后目光一凝,嚴肅的說道:“我們以后都不能再使用真實姓名接觸,以防留下馬腳。”
想了一下,亞索說道:“以后我的代號就是黃鶴老板。”
黃鶴老板?
富岳一臉茫然,有些無語的看向笑嘻嘻的亞索,心中對亞索的形象突然降低了幾分,然后抬頭望向窗外的黑夜。
“木葉的深夜總是那么壓抑那么黑暗,以后我的代號就叫做黑木吧。”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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