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段被鳴人一拳砸飛十幾米,接連撞斷三棵樹才停下來。
飛段一口老血噴了出來,嘴角帶著詭異的微笑。
“哈哈哈哈哈,小鬼,你弄疼我了!”
角都瞇著綠豆眼看向鳴人,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因為鳴人的拳力已經超過了他的想象。
要是他全力打飛段一拳,還不一定能把飛段打得那么遠。
遠處的飛段呲牙咧嘴,抓著三月鐮大喊大叫的沖了過來。
“哈哈哈哈,小鬼,來體驗一下死亡的快樂吧!”
三月鐮被飛段拋了過來,鋒利的刀刃直撲鳴人。
看著還能活蹦亂跳的飛段,鳴人也大吃一驚,眼神之中有些疑惑。
他的那一拳到底有多厲害,他清楚得很。
在一年前,亞索師父為了試他的力量,特意買了一頭牛和大象讓他測試拳力。
當時,他直接一拳就把一頭牛給打死了,而大象也被他那加持了氣的拳頭打成了死象。
那晚亞索師父為了解決象肉和牛肉,特意叫了一群人來搞燒烤呢。
所以,飛段的抗擊打能力,不得不讓鳴人吃驚。
三月鐮的速度很快,容不得鳴人想那么多。
只見他一手抓住地上的鹿丸,猛的一彈,躲到一旁。
而他們身后的那顆大樹直接被攔腰斬斷。
“哈哈哈哈,小老鼠。”
飛段不怒反笑,高高躍起,右手用力一拉,把三月鐮給收了回來,握著三月鐮,再次向鳴人劈去。
“佐助,叫人!”
鳴人大喊一聲,抱著鹿丸躲開飛段的劈砍。
看著兩個衣著怪異,實力深不可測的怪人,佐助也沒有遲疑,跑回放衣服的地方,準備撥打自己歐尼醬的電話,想把鼬叫來教訓教訓這兩個不知死活的男子。
而就在這時,一直沒有動的角都動了。
一個瞬身術來到佐助跟前,一計重拳下去,把佐助打癱在地上。
牙緊張的看著一身黑袍戴著風鈴斗笠的角都,感覺兩腿在發抖,連赤丸也害怕得鉆進牙胸口上,不敢睜開眼睛。
而丁次則生氣的看向飛段,是飛段把鹿丸給打暈的,他現在只想把飛段給暴揍一頓。
握緊了拳頭,丁次無所畏懼,邁開胖嘟嘟的雙腿沖向飛段。
“哈哈哈哈哈,小胖子,勇氣可嘉。”
飛段仰頭大笑,手中的三月鐮猛的一揮,鋒利的三尖刃刺向丁次。
飛段笑瞇瞇的看著沖來的丁次,也幻想到了血肉橫飛的場景。
“混蛋!”
鳴人放下鹿丸,大罵一聲,雙腿發力,以更快的速度沖向飛段,直接把飛段撞飛。
撞開飛段后,鳴人攔在丁次面前:“別沖動,回去看好鹿丸,想辦法叫人。”
說完,鳴人趁著飛段還沒有起身,眼神一凝,微微躬腰,雙手合十,慢慢作出花萼的形狀,一股股狂暴的能量一點一點凝聚在他雙手之中,一顆耀眼的能量球浮現出來,越凝越大。
“索!”
“派!”
“氣!”
“功!”
“波!”
鳴人猙獰的大喊,最后大喝一聲,使出全部力量,猛的將手里的氣功波推出去。
狂暴的氣功波裹挾著毀天滅地的能量,帶著一條長長的尾焰直撲飛段。
“不……不可能!”
飛段大驚失色,面對著迎風見漲的神秘能量波,這一刻不死之身的他真正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但能量波的速度太快,避無可避,他只能將三月廉立在身前,希望能抵擋一下。
轟——
鳴人身前一條線上,所有東西皆為化了塵埃,飄零在炙熱的空氣中。
眼前的飛段和三月鐮已經消失不見,空氣中只有濃烈的蛋白燒焦味和一些飄零的碎布。
胸口劇烈起伏的鳴人震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不敢相信這是自己的力量。
眼前的一條線上光禿禿的一片,一直延續到樹林里的深處,連樹林里的飛禽走獸都紛紛恐懼的逃離。
看著自己焦黑又顫抖的雙手,鳴人的內心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什么時候自己擁有這么強大的力量了?
雖然亞索師父說過氣非常強大,強大到連忍者之神初代火影都無法抗衡,但這一切都只是聽亞索師父說而已,真正的力量自己又沒有見過,所以鳴人真的想不到自己的力量居然如此強大。
“咕咚~”
遠處的角都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有點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但飛段的查克拉已經完全消失,讓他不得不面對現實,接受飛段已經化成灰的事實。
看著如同怪物一樣的鳴人,這一刻,角都有點后悔了,都怪自己太貪心,導致飛段死去。
不過,飛段死就死吧,反正他們都是一些亡命之徒,死了誰又并不重要。
鑒于鳴人強大的力量,角都不得不認真起來。
他知道現在自己面對的不是一個六歲的小孩,而是面對著擁有秒殺飛段力量的強者。
強者!
這不是他一生所求嗎?
只有強者才配跟他交手!
他可是和忍者之神千手柱間交過手的男人!
所以,角都感覺身體里那已經沉寂了很久的血液再次沸騰起來。
斗笠,紅云黑袍,全部被炸開,角都露出了自己的真面目。
滿是裂痕的滄桑面孔,背上是五張露出詭異笑容的面具,身體的雙臂的關節處由一根根濃密的黑絲連接起來。
“桀桀桀,你的心臟肯定很強大吧。”
角都發出瘆人的笑聲,背后的五個面具吐出無盡的黑絲,纏繞,最后變成一根根黑色的觸手,直接撲向鳴人。
看著跟個怪物一樣的角都,鳴人有點膽寒,想要躲開那惡心的觸手,但是剛剛釋放氣功波的他,現在正處于全身酸痛狀態,動起來有點吃力。
平時修煉的時候,每釋放一次氣功波,亞索師父就會扔一瓶藥水給他喝,但現在卻沒有了,這讓他很難受,一時間有點不習慣。
但絕不能讓那些亂七八糟的觸手摸到渾身赤裸的自己,所以鳴人拼著疼痛也要躲開。
只是觸手的速度太快,讓身體沉重的他根本躲開。
眼看著觸手就摸過來了,鳴人卻毫無辦法,只能等著被刺中了。
“噗!”
一縷鮮血揮灑向空中,滿臉蒼白的丁次擋在了鳴人身前,痛苦的說道:“鳴……鳴人,靠你了……”
說完,丁次腦袋一歪,倒了下去。
“咳!”
鳴人口吐鮮血,無語的看向自己的胸口,那觸手直接穿透丁次擊中了自己,兩人被穿了糖葫蘆。
所以,丁次跑上來就是白白挨了一刺,根本沒有用。
鳴人緩緩向后退去,把身體拔出來。
“咳咳咳……”
被擊穿肺部的鳴人正大量咳血,感覺喉嚨里全是血液。
“亞索哥哥,流水河,快點過來,鳴人快死了!”
偷偷跑去打電話的牙大叫對著鳴人的手機大叫起來,一臉的著急。
反應過來的角都,一腳踢在牙的腦袋上,牙整個腦袋都陷進了泥土里,不省人事。
“喂,牙,到底怎么回事?”
電話另一頭的傳來亞索疑惑的聲音。
“哼!”
角都冷哼一聲,一腳把鳴人的索為R17踩成了碎片。
“小鬼,該你了。”
角都轉身看向踉踉蹌蹌,還在不斷咳血的鳴人,目光冰冷。
“飛段,我就用這幾個小鬼的人頭來祭你吧。”
說著,角都背后的黑色觸手猛的刺向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