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
御手洗紅豆!
鴨舌帽下的他滿臉驚訝,沒有想到特別上忍御手洗紅豆會來參加這場奇怪的活動。
而且還滿是酒氣,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
不過也難怪可以解開自己的幻術,畢竟有著上忍的實力呢。
“帥哥,不打算介紹一下自己嗎?”
紅豆滿臉紅暈的看著他,在黑夜的渲染下更加迷人了。
“我……”
“叫我喬碧蘿公瑾好了。”
說完,他低著腦袋準備離開,要回去看看那個男人到底會去干什么,然后找他解釋清楚為什么老是不接自己的電話。
“喬碧蘿公瑾?”
“咯咯咯,真是個奇怪的名字呢。”
紅豆掩嘴大笑起來,搖搖晃晃走了過來,從身上拿出一張紙條。
“喏,這是我的微信號和電話號碼,記得加我。”
說著,直接塞進了他的褲腰里。
“你……”
紅豆無恥的動作嚇得他連忙后退,然后不再去理會紅豆那妖嬈的表情,一個瞬身術消失在了夜空里。
木葉村口,勁爆的DJ和廣西表哥的喊麥聲震徹天際。
現場所有人跟著動感的節拍跳起來,沒有一個人知道人群中一個戴著帽子口罩的青年又鉆了回來。
瘋狂的群魔亂舞直到晚上九點半才結束,所有人都興奮不已,有的人在現場找到了自己的另一半,也有人在現場發現自己被綠了。
反正不管怎樣,大家也都很滿意這次斗舞,也公認廣西表哥大獲全勝。
然后,從此江湖上將會出現一個全新的葬愛天才——廣西表哥!
隨著大家的散去,宇智波四人組也笑著朝廣西表哥走去,領隊宇智波梆硬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為今天的行為想你道歉!”
說著,四人一起向廣西表哥恭敬的鞠躬。
“沒事,不打不相識,以后你們就是我的廣西老表了。”
廣西表哥不在意的擺擺手,表示原諒了你們。
“廣西表哥?”
“這是什么意思?”
宇智波梆硬疑惑的問道。
看著宇智波梆硬,廣西表哥笑著說道:“這是我們村對朋友稱號。”
“朋友!”
“感謝你,我叫宇智波梆硬!”
宇智波梆硬激動的伸出自己的手掌,他很高興能結識到廣西表哥這種人才。
宇智波梆硬?
哈哈哈哈哈……
廣西表哥捂著肚子大笑起來,感覺這名字非常有特色,也不知道他老爹咋想的,取這個奇葩的名字。
莫非不是自己那根不行,所以把希望寄托給兒子吧。
不過,想了想,他又覺得不對,日語中的意思或許和中午的理解有出入吧。
也許梆硬指的是強壯或健壯之類的意思。
“梆硬桑,我叫許華升,以后叫我升哥就行。”
廣西表哥拍拍梆硬兄的肩膀說道,一副老大哥的模樣。
與此同時其他三人也紛紛自我介紹起來。
宇智波很硬
宇智波超硬
宇智波最硬
聽著這些奇葩的名字廣西表哥沒差點笑岔氣,也不知道他們老爹咋想的取這種名字。
經過了解,他才知道原來他們四個是親兄弟。
最后四人組和廣西表哥聊了一會后,大家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離開了。
四人組就一袋水泥和兩個低音炮很快就收拾結束,開著自己鮮艷的五菱宏光就回去了。
整個木葉村口就只剩下廣西表哥一人坐在音響看夜景。
五菱宏光遠去后,他也起身伸手把各種設備給收回空間里。
最后脫下全是水泥的紅色西服和假發,打開寶馬的車門準備上車離開。
上車關上車門,打火,準備起步。
而就在這時車的后排座椅上一個黑影湊了過來,低聲說道:“旗木亞索!”
突如其來的聲音嚇得他一個哆嗦,沒差點給穿越回去,轉頭就罵。
“要……要死啊你?”
“嚇老子一大跳。”
罵罵咧咧著,他打開了車里的照明燈。
只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戴著口罩帽子的男子走在后排,陰冷的盯著自己。
那模樣有點嚇人,就跟某個綁匪一樣。
“大哥,有話我們下車好好說,別把血濺我車里了,不好洗。”
廣西表哥舉起雙手說道,然后打開車門自己先下車了。
看到廣西表哥下車,后面的“歹徒”也跟著下車了。
他看著“歹徒”下了車,啥也不說了,一個箭步沖上去,來了一招強人鎖男,啟動奧拉夫的莽力,一把鎖住“歹徒”的喉嚨,大聲問道:
“說!”
“你是誰?誰派你來的?”
被廣西表哥那強大力量勒住的“歹徒”用力拍著他的身上,眼中閃著痛苦,喉嚨里發出嗚嗚嗚的聲音。
“媽蛋!”
“居然不說!”
“說不說?”
罵著,他手臂的力量又加大了幾分,“歹徒”的臉色越來越差,也不管那么多了,一肘子就是往后頂去。
廣西表哥皮粗肉糙,根本沒有感覺,反而激怒了他,手中的力道又加深了幾分。
最后,“歹徒”體力不支,砰的一聲,白煙涌現,“歹徒”變成了穿著宇智波和服的宇智波鼬。
“鼬?”
廣西表哥連忙松開粗壯有力的手臂,將鼬抱在懷里。
為什么要抱在懷里呢?
好奇怪,廣西表哥也不知道為什么,總感覺哪里怪怪的。
不過,救人要緊。
右手張開放到鼬的胸口,一道道神秘的光芒射了進去,鼬的臉色慢慢滋潤起來,慢慢恢復起來。
突然,他猛的睜開眼睛,抓住廣西表哥的右手,憤怒的說道:“旗木亞索,你為什么要勒我?”
“滾粗!”
廣西表哥一把將鼬扔到地上,拍拍身上,淡淡說道:“我是廣西表哥許華升,不是什么旗木亞索。”
說完,廣西表哥直接上車,加大油門就要離開。
而鼬瞬間起身,大聲喊道:“今晚三更,木葉后山小樹林見!”
說完,鼬感覺心情好了許多,暗暗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覺還有一股神秘力量在游動,讓他非常舒服。
開車離開后,廣西表哥身體一陣水波蕩漾,恢復了亞索正常的模樣。
只見他滿臉郁悶,感覺鼬那小子就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老是想依賴他,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唉,郁悶啊!
亞索搖了搖頭,一腳油門下去,在街道上逛了幾圈后,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下車直接把車收進了空間里,然后換個方向朝家走去。
而在亞索身后一個神秘的巷里,一個戴著狐貍面具的忍者,探出腦袋,看了幾眼后,用手掩住嘴巴咳嗽了幾聲,轉身朝火影大樓方向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