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陽這邊暗藏洶涌,卻不知黑衣組織那邊也不平靜。不過這不平靜卻并非毛利陽本人引起。雖說伏特加對毛利陽的生死還是有些顧慮,但是對于琴酒而言毛利陽不過只是一個無名小卒而已。當下對于組織最關鍵的事情有兩個。一個是對出逃的叛徒進行清剿,例如雪莉。一個則是對阻礙組織發展的人物進行清掃,例如如今在東京政壇跳得正歡的某個政治家——土門康輝。
貝爾摩德在協助皮斯克進行完對吞口重彥的刺殺后悄然離開與琴酒聚頭。二人聚頭地還是老地方。可當貝爾摩德到場后才發現,聚在酒吧的除了她與琴酒,還有四人。
其中一個不用說,自然是伏特加。而其他三個也是熟面孔,基安蒂、科恩、還有基爾。
在看到基爾的一剎那,貝爾摩德十分自然且迅速地換上了一張假面,言笑晏晏間帶有著明顯的防備,“沒想到你們都在啊。”
“呵。”基安蒂冷笑一聲,顯然對貝爾摩德頗有意見。不過可能是顧忌到什么,她側過頭去,不愿正眼看她,只是在和琴酒說話的時候左手不住地撫摸眼下的鳳蝶紋身,仿佛在掩飾什么情緒,“琴酒,你大晚上的把我和科恩叫到這里干什么?不是誰都可以和你一樣像個怪物般熬個三天兩夜。”
“基安蒂。”科恩把手搭在了基安蒂的肩上,搖了搖頭。作為搭檔,科恩的性子和基安蒂恰恰相反,與卡爾瓦多斯有些相似。不過他比卡爾瓦多斯更為冷靜,也更為冷情,“琴酒,你把我們叫到這里肯定是有事情吧。”
“是啊,琴酒。”站在桌旁的基爾看著腕表,有些皺眉,“我那邊時間很緊,一會兒還有個采訪得趕過去,如果有事就快點說吧。”
眼看著場面逐漸亂成一團,貝爾摩德作壁上觀,不予理會。反正她時間多的是,不在乎這一兩個小時。
而且,她也有些事情想確認一下。
“基爾。”看全體人員都已經到齊,坐在椅子上的琴酒總算開了金口。而他這一開口直接就把整個場面給救了回來,所有人都在他開口之后保持沉默。就算是最厭惡琴酒的基安蒂也不得不保持安靜。
這是組織的規矩。除平常生活外,凡是在正式場合,附庸下屬只能無條件服從上司,沒有別的選擇。如有冒犯,則以叛逃罪由組織的執行者判處死刑。這條規矩是由鮮血鑄成的鐵則,沒有人敢隨意觸犯,即使桀驁不馴如基安蒂也不得不對其低頭。
當然,凡事都有例外。而這個例外就是貝爾摩德。也因此,她被人稱為被boss寵愛的女人。
“是。”基爾應聲。
“我聽說你們電視臺預計要在八月份對土門康輝進行采訪,是嗎。”
基爾抿唇點頭,“是的。那位人物如今鋒芒畢露,政治前途不可估量……電視臺預計在八月份對其進行專訪,我是那檔節目的負責人。”
“boss吩咐,他不想再在電視上看到那個人的影子。”
“……”基爾沒有意外。作為組織的中流砥柱之一,她雖然對組織知識一知半解,可這并不妨礙她對土門康輝能力的認知。看來土門康輝是擋了組織的路……他的亡命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需要我怎么做嗎?”
琴酒點頭,“你不需要知道那么多,到時候我會聯系你。至于基安蒂和科恩……一會兒你們跟我到訓練場,我有事情要問你們。”
“是。”
基安蒂和科恩顯然是習慣了這個場景,沒有多言。
對此,貝爾摩德勾了勾唇,“喲,琴酒,那我呢?”
“你負責機動,到時候我會聯系你的。”
“這樣啊。”貝爾摩德雙手抱臂,歪了歪頭,“那我等你聯系哦~”
“嗯。”琴酒點頭,“還有一件事,最近組織那邊有些異動……以后的聯絡方式暫時都改成了暗網聯系。而這次有關土門康輝的任務,現在只有我們六人知道……如果消息走漏了風聲,到時候就休怪我手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