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就在白夜為夜歌規定好未來發展方向的這個時間。
在距離建鄴城幾百公里的一片一望無際的林海之中,郁郁蒼蒼的樹木,將整座森林包裹得嚴嚴實實,密不透風,仿佛隱藏著什么秘密一般。
而在這座森林的正中央,卻是有著一片大小宛如村莊一般的土地,沒有被樹木遮擋絲毫。
陽光直射,將光明灑在這片土地之上。
一座龐大猶如宮廷的莊院,坐落與這里。
而此時,在莊院最威壓的院落內,一個個神色各異的人,正跪坐在土地之上。
這里,是鬼殺隊最隱蔽的基地。
而一個個跪坐在地的人,正是鬼殺隊中,最強大的柱級強者。
此時,在這些柱級強者的面前,鬼殺隊的當主產屋敷耀哉正在妻子和女兒的攙扶下,步履蹣跚地走到了蒲團前方,緩緩坐下。
動作輕微得,讓人一眼就能夠看出他的虛弱。
產屋敷耀哉看著身下的眾人,臉色沒有一絲被病痛折磨的苦色。
雖然他的身體不曾具備任何的力量,甚至還疾病纏身。
可他的領袖氣質和驅動大眾能力,卻是讓身下的這批強者們,深深地折服著。
“義勇,你的鎹鴉說你在這次任務中,碰到了另外一批斬鬼之人?”
回憶著前幾天鎹鴉傳來的情報,產屋敷耀哉微微露出些許驚訝的表情,向著富岡義勇詢問道。
其實也不怪他會有此驚訝。
雖然在歷史的長河之中,鬼殺隊也因為總總原因,經歷了多次的分分合合。
可鬼舞辻無慘形成以來,近一千年的時間,從來沒有其他的組織,會以鬼殺隊之外的名義,進行斬鬼工作。
更何況,在產屋敷耀哉的印象中,那些分離出去的鬼殺隊成員,要么歸隱山林,要么隱于世是,早已經不再從事主動尋鬼、斬鬼的活動,就像千島櫻的先祖那樣。
而那些沒有隱退的,也幾乎都被無慘帶領著十二鬼月,清理得干干凈凈,所剩無幾。
所以聽到鎹鴉遞來的情報,產屋敷耀哉還仔細想了很久,是不是還有在外的鬼殺隊分支沒有被他收攏回來。
其他的各位柱,這個時候也早已經被富岡義勇的情報吸引了過去,紛紛將目光投向他。
“沒有錯。”富岡義勇語言簡練,低著腦袋對自己讓鎹鴉傳遞回來的情報堅定不移。
“你能確定他們不是曾經鬼殺隊遺留在外的分支嗎?”產屋敷耀哉繼續問道。
富岡義勇的眼神堅定,被當主質疑的他,情緒沒有一絲的波動,淡淡道:
“我目睹了那群人滅殺鬼怪的全部過程。”
“然后呢?”
產屋敷耀哉有些頭疼,這孩子不知道說話說一半是要挨揍的嗎?
“然后,我發現他們并不依仗呼吸法,進行斬鬼活動,而且他們也沒有統一的日輪刀。”
似乎是感受到周圍不善的目光,富岡義勇難得說了很長一段話。
“沒有日輪刀?那他們是如何斬鬼的?”
位于富岡義勇的身旁,一位黑發紫瞳,發梢紫色的女孩立刻好奇的詢問道。
這個女號,是鬼殺隊醫療設施“蝶屋”的主人,同時也是鬼殺隊眾柱之一的“蟲柱”——蝴蝶忍!
身為鬼殺隊柱級力量最小的存在,蝴蝶忍經常會遇到力氣不夠,無法斬殺敵人的事情發生。
可她能夠坐在這里,和眾位柱級平起平坐,都是因為她擁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制毒能力。
柱級,除了強大的實力以外,還有著另一個證明的標準……
那就是能夠斬殺十二鬼月!
而蝴蝶忍制造出來的劇毒,可以輕松毒死十二鬼月中的下弦月。
所以此時聽到富岡義勇他遇到的那幫人不會使用日輪刀后,蝴蝶忍立刻好奇起來,難道他們也和她一樣,是使用毒素作為攻擊手段的嗎?
聽到蝴蝶忍的詢問,富岡義勇面無表情地看了她一眼,讓后有轉回頭去,面癱依舊,沒有說句話。
蝴蝶忍一臉黑線,看著富岡義勇沒有搭理自己,頓時在心中抱怨了一句:“水柱果然還是一如既往地讓人討厭啊……”
“義勇,斬鬼人的事情先放一邊,我之前讓你探查的鬼舞辻無慘的蹤跡……”
就在這時,產屋敷耀哉再次追問起他更加在意的問題,打斷了蝴蝶忍和富岡義勇的交流。
“抱歉。”富岡義勇淡淡地回答著。
見義勇又突然沉默,就連產屋敷耀哉都隱隱感覺自己的肝臟有些疼痛。
好在他是鬼殺隊的當主,擁有讓人說話的權力,產屋敷耀哉繼續問道:
“既然這樣,那你還是先說一說這次的發現吧。”
“嗯……”富岡義勇微微沉聲,就像是在為之后的長篇大論而做準備一樣。
“為了查明那群失蹤隊員們的死因,我在建鄴城的周圍,找到了一個實力強大的食人鬼……”
“實力強大?”
能讓富岡義勇說出這四個字,鬼殺隊的眾位柱們瞬間來了興趣。
然而義勇卻對于他們的好奇沒有絲毫在意,繼續用簡短的話語說道:“在斬殺行動中,我不小心放跑了那只鬼。”
“呵!居然讓鬼逃跑了,看起來你也是懈怠的不行啊!”
聽富岡義勇竟然將鬼放跑,風柱不死川實彌頓時發出不滿的聲音,對著義勇埋怨了起來。
義勇看了風柱一眼,卻是沒有多說什么,畢竟自己放鬼歸山也是事實。
義勇繼續自己剛剛所說的話道:
“那只鬼的血鬼術,非常善于隱藏和逃跑……”
“不知道是不是他提前感知到了我的力量,在我們相遇的一瞬間,他直接就發動了血鬼術,開始逃跑。”
“因為環境的原因,我第一時間并沒有找尋到他的蹤跡,被他跑掉。”
“后來我花了很長的時間,才再次追蹤到他的位置。”
“然而……當我趕到那只鬼所在位置的時候,那只鬼已經被其他人給消滅了。”
“然后呢?”好奇心甚旺的戀柱詢問道。
富岡義勇道:“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