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禍?當然沒有惹禍,四樓的住戶甚至感謝你,沒有你的測試,他都不知道自己的防盜窗已經腐朽,順便就把它給換了。”蕭乂回道,語氣多少有些調侃的意思。
“所以說,提這個干什么?”陳銘吐槽道。
“城市里面多了一個,穿著校服行俠仗義的俠士,武林同道難道就不會好奇?錢力那邊,都收到了小子。不過想到你剛走,記得你穿的就是三中的校服,才想通過我問問,那個人是不是你而已。”蕭乂笑道,語氣之中調侃的意味比較多些。
“當時那孩子隨時都會摔下來,五樓的高度,沒人出手的話,他很危險。”陳銘回道。
“是啊,不過我更好奇的是,你是怎么登上五樓的!”蕭乂進入正題,“據我所知,一樓到三樓,幾乎沒有借力的地方,別告訴我你用的是游墻功。”
“我用的就是游墻功啊!”陳銘也是調皮,沒有說真話。
“什么時候游墻功可以隨意轉換方向了?”蕭乂無奈,他知道陳銘是在逗自己。游墻功什么玩意,大家都清楚。無非借助奔跑在墻壁上游走,但也只能順著一個方向移動,沒辦法做到隨便調整方向。
本身這門輕功,就是方便借助地形進行騰挪回避,方便追擊敵人和躲避敵人的技巧。
換了個最優秀的五虎門弟子,也只能在墻壁上踏出三步左右,而且很難向上跳躍,更多是走了四部之后,一個翻滾落地,僅此而已。
通過當時在下面觀看的群眾,錢力了解到,當時那個少年,不僅直接向上走了兩步,而且還在無法借力的情況下,一蹬兩米左右,然后攀到二樓的窗戶,最后才順利上到三樓。
說穿了,大家對他如何做到這點的,都很好奇。
“我要支付多少代價,你才愿意告訴我真相?”蕭乂選擇投降,這個弟子不好對付。
“安排我和錢力見個面,我和他私下說……現在在電話里面說不清楚,同時也容易被人竊聽。”陳銘回道。
“保密強度那么高?好的,我會安排他和你見個面的。”蕭乂回道。之后兩人又聊了幾句,最后無非讓陳銘小心一些,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大概兩分鐘左右,他在電話本里面翻了翻,然后撥通了錢力的電話。
“師叔……三中的無名英雄回復了,你猜猜他是怎么說的?”待到電話接通之后,蕭乂很調皮的說道。
“你不怕我直接殺回去和你單挑的話,最好早點告訴我。”錢力笑罵道。
“他希望私下和你好好說明一下,估計你要親自登門才行。”蕭乂只能認輸,這錢力真的能說到做到。
“得,我親自走一趟就是了。”錢力沉默了一下,“你小子沒騙我?”
“我怎么敢騙您呢?”蕭乂連忙討好。錢力的實力已經跌落巔峰,不過學會了內力,繼續修煉下去很難說,關鍵輩分放在那里,是蕭閆的得力干將,更是他需要親近的長輩,自然不好得罪。
另外一方面,陳銘在掛斷了蕭乂的電話之后。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撥打了兩外一個電話號碼,蕭彧的電話號碼。
電話接通,但暫時沒有人聽,陳銘不得不先放在一邊,然后開始學習。之前的三個小時,雖然也和社員們一起學習,不過大家到底不是一個年級,自己的功課也得加油才行。
大概五分鐘后,陳銘的電話卻是突然響了起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蕭彧的電話。
“學長……”陳銘接通電話,然后先是禮貌的問候一聲,“冒昧打擾,請勿見怪!”
“沒什么……那么晚打電話過來,有什么事嗎?”蕭彧喘著氣,似乎剛剛運動過。
“只是想要告訴學長,今天的團隊戰,五虎武術社,在四分之一決賽的時候落敗。明天的個人戰,我還會繼續參加。”陳銘回道,蕭彧那邊的風聲有點大,通話有些受干擾。
“嗯……你已經盡力了,既然能參加團隊戰,意味著社團有五個社員了對吧?”蕭彧那邊呼吸很不均勻,好不容易讓自己緩一緩,然后才問道。
“是的,四個初一的新生。”陳銘點頭。
“居然還能達到四分之一決賽,師弟很了不起啊!”蕭彧的語氣變得驚訝了起來。
“同時,我也知道師兄當年被針對的事情……”陳銘開始進入正題。
“都是去年的事情了……還提來干什么?”蕭彧聞言,語氣有些不自然起來。
“師兄難道就不打算,讓那些嘲笑你,看不起你的人,親眼看到你在最后一年迅速逆轉,重新回到巔峰嗎?”陳銘試著問道。
“想,我一直都在想!”蕭彧肯定的回道。
“所以師兄,回來社團,我來安排你的復習和學習,如何?”陳銘伸出了橄欖枝。
“你才高一,我已經高三,到頭來誰來幫誰復習啊?”蕭彧有些想笑。
“我現在的學習進度,已經是高二下半學期……繼續下去,保守估計在一個月內可以開始學習高三的課程。我覺得,我們一起努力一起進步,或許會比較有效果。”陳銘回道。
“你……你確定已經復習到高二下半學期?可是……為什么你的摸底考試……”蕭彧似乎有些訝然,但同時也有些不敢確定。畢竟敗犬組的名單上,明顯就有陳銘的。
“我只是想要看看,敗犬組是什么待遇而已。”陳銘回道,“如果師兄需要證據的話,下一次考試,我所有科目都在九十分以上,那也是可以的……”
“不,沒必要了……我相信你……”蕭彧沉默了三秒鐘,然后回道。
“所以,一起學習,好嗎?”陳銘再次提出邀請。
“…………已經,沒必要了……”蕭彧的聲音傳來,“感謝你為我著想……我學習不好,不僅僅是因為那次……或許一切的開始,就是那次事故。”
頓了頓,繼續說道:“師弟,學校這個地方,或者說高中,沒有你想象中那么簡單!”
電話就這樣掛斷,根本一點預兆都沒有。陳銘很疑惑為什么蕭彧會這樣,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還是說,他真的已經徹底的自我放棄了?
帶著這樣那樣的想法,陳銘當晚的學習都很不順利。
直至第二天,他再次看到蕭彧的時候,心里頓時明白,為什么他會那么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