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四個武術社呢?”陳銘少不得追問一下,說真的,他也不保證,這四大門派所屬的社團,到底在這件事里,起到什么作用。
“他們一直都是習文練武,從來不去追求體育生待遇……”武驚云想了想,“是的,至少我來這里就讀這幾年,沒有看見。甚至一些比賽,他們也沒有參加。”
武驚云那么一說,陳銘倒是想起來了,學生會也說過,四大社團,似乎也就是今年逍遙武術社派人參加了比賽,往年五大社團其實都沒有參加的意思。只是,去年的自由格斗比賽,似乎五虎武術社率先加入,打破了這個情況。
也基本上是去年的比賽,在預選賽出現了變故,導致五虎武術社退賽,同時蕭彧也接受了懲罰。這個事件似乎成為了一個宣泄口,讓所有社團都來圍攻五虎武術社。
結果不必說,社員陸續退出,社團形同虛設,只有蕭彧在苦苦堅持。不讓武術社在他這里廢社,并且在今年,把社團交給自己之后……
“那今年,為什么逍遙武術社參加了?”這是陳銘最想不通的。
“這個……你為什么不去問問他們?”武驚云搖了搖頭,他又不是逍遙武術社的。
陳銘也知道自己問道于盲,只能先與武驚云別過,繼續帶著社員訓練。五人都背負著負重服,日常的操練難度提升不少,一個小時訓練下來,大多氣喘吁吁。
“累死老娘了!”性格比較活潑的朱聆,差點想趴在地上,后來李思源扶著,才蹲著。少不得一番抱怨,以前練武,強度也沒有這般的。
“雖然已經負重一段時間,但負重的同時又訓練,卻不是一加一等于二那么簡單。”王果此刻也是檀口微張,微微喘著氣。
“我們身上的才多重……”李思源有些看不過去,“被忘了,社長身上的有多重!”
“社長,你都是怎么練的?就算兩三年前開始負重,也不可能提升那么快吧?”趙晟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地上喘著氣,男性的話是要加練的,所以他被折騰得最慘。
“把虎威霸體練起來就好。”陳銘隨口回道,“到達三重,差不多就能輕松許多。”
“…………”趙晟砸吧砸吧嘴巴,想要吐槽,最后還是說不出來。他一個外門弟子,專修一門核心武學已經快要破產,哪里能同時兼修兩門武學?
尤其是虎威霸體,以浪費資源著稱,不是有錢人玩不轉。關鍵最高只有六重,修煉到巔峰,最多也只是在二十米內用肌肉扛住手槍子彈,但投入的資源……大概可以打造一套鋼鐵戰衣了。
關鍵是,哪怕是五虎門精英內門弟子,也很少有人能修煉到第六重。那是開山祖師自創的武學,他本人也只是修煉到第六重,對第七重留下一些猜想,但第六重那么多年,居然都沒有人能達到。
陳銘在兩年的時間,把虎威霸體修煉到三重,已經讓教習的弟子驚訝得合不攏嘴了。但這背后,都是用錢堆出來的資源。只能說,蕭乂的確是個合格的師父。
“糊弄人可不是個好習慣……”李思源可不上當,“就算修煉霸體,也不至于如此!”
“那當然還有一些小秘密,能讓我的體質提升。但是這個秘密,卻是師長禁止我告訴你們,或許等你們出師的時候,自然會接觸到。”陳銘回道。
“真羨慕你啊……”李思源看了看陳銘,“有一個好老師。”
“這個,你們的確羨慕不過來……要不我和師父說說,看看他要不要收你們?反正,他還有幾個收徒名額!”陳銘想了想,反正坑師父這種事情,他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真的?”這下子別說是趙晟,就算是李思源都很有興趣。
“我可以幫忙問問!”陳銘點了點頭。
“那還是算了,記得你的師父,可是五虎門的掌門候補。”李思源想了想,最后還是放棄了,掌門候補的弟子,基本上都是強者,或者在某個領域有著出色的成績,這樣成為弟子,有了這個關系,在他選舉成為掌門的時候,這些弟子便是他的臂助。
這也是,為什么掌門候選人,可以有十個弟子名額的原因。
當然,真傳弟子,依然只有一個,陳銘是不是,李思源都不敢肯定。除非有一天他出師,胸前別著的是金色的徽章。
“先不說那個……”趙晟似乎想起了什么,“社長,之前不是說有初一的文系弟子,已經有些意動了么?聽說你在預選賽以一敵五,同時還成為個人賽代表,她們幾個打算申請入社。”
“早些時候看不起社長,現在知道社長厲害就過來加入……”朱聆撇了撇嘴。
趙晟其實很想吐槽:你們若非知道社長,一拳就逼得詠春拳社社長投降,難道不也和她們一樣,看不起社長?
只是這句話不好說,說出來很得罪人,關鍵她們有四個,自己才一個。
“既然是本門弟子,而且她們也希望入社,那么可以加入。只是既然入社,那么就要按照我的規矩來,她們若沒有問題,那就提交申請書吧!”陳銘想了想回道。
“我會和她們說明的。”趙晟點頭,陳銘的規矩很簡單,那就是學習的同時不能荒廢武藝,這不她們幾個這不就在訓練么?
不否認的是,就如同陳銘所言,有了充足的體力之后,學習似乎真的也輕松了不少。
眼看社團活動結束,四人陸續回去,陳銘回去簡單洗了個澡,換了件衣服之后,就過去食堂吃飯。飯堂從五點開始提供晚飯,六點半結束,得五大正派共同捐款的關系,伙食很不錯,葷素搭配也非常合理。
當陳銘打了飯,就要轉身的時候,卻不想碰到了旁邊某人,那人的飯食頓時掉落一地。
“誒呀!”叫聲傳來,卻是一個女子的聲音,卻是一個女學生被撞倒在地,身上都是米飯和湯汁,非常狼狽。
陳銘連忙把自己的飯食放在一邊,然后湊了過去,問道:“沒事吧?傷到哪里了?”
這個時候,他才仔細看到對方的面容,卻是一個清純可愛的女同學,美麗的外表配上清純的氣息,讓人想要親近的感覺。
“沒事……就是……”那女子也沒有怪陳銘,只是起身看了看自己,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