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把陳銘帶到了三樓,一樓二樓如果還給人一種廉價感,三樓開始就顯得很高端。
“客人第一次來玩?”女人沒有回頭,只是隨口問了句。
“一直想來百花門見識見識。”陳銘點頭,畢竟身邊的人已經不止第一次提起,“這里不是暗花吧?”
“我們這里,對打打殺殺沒有興趣……”女人回道,然后在一扇門前停了下來,“除非被迫自我防衛的話……好了,客人,您的包廂到了。”
“可以先把花給撤了嗎?”陳銘剛進門,一股芳香撲面而來,他卻立刻屏息說道。
“看來也不是一個純粹的雛兒……你師門的長輩,應該教過你不少東西。”后者笑了笑,拍了拍手,然后立刻有人過來,把花撤走。
情花,不是《神雕俠侶》的那種,而是某種曼陀羅屬的特殊品,是百花門自我種植改良的品種。配合通風管道傳出的香味,情花會分泌出刺激神經的氣味。
單純情花沒用,但若是配合誘發劑,那么就是一種促進亢奮的東西。
“不用那么緊張,這本身是一種活躍氣氛的小玩具。”女人笑了笑,直接坐了進去,哪怕里面還殘留著情花的分泌物。
她并不是打算中招,而是她根本不會中招,解藥應該已經服下,或者以前接受過這方面的鍛煉。陳銘通過這,能清楚感受到,這江湖,果然沒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簡單。
到底還是仔細觀察了一番這里面的東西,才走了進去。
“你看來并非是來玩耍的……”女人問道,“沒有誰來這里,會選擇一個老女人,更不會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女人穿得一點都不暴露,隱晦的一些露出,往往有種若隱若現的感覺,就如同貓撓一樣,更加能吸引男人去探索她更多的秘密。
百花門經營那么多年,業務當然是在不斷創新和完善。別說男人,女人來到這里,一樣能夠給她們掰彎了,這才是百花門真正厲害的地方。
“有心事,沒有得到解答之前,我覺得我沒辦法好好享受人生。”陳銘回道,“我想找暗花,不知道老板娘可有門路?”
“哈哈?你怎么知道我是老板?”女人一愣,隨即大笑。
“其他女人臉上的敬畏,我都注意到了。況且面對我這種來歷不明的人,謹慎點也是有必要的。”陳銘回道,“我沒有惡意,直至有事找暗花,或者,不知道你是否能解答?”
“那你得先把問題說出來,否則的話,我怎么也猜不出來。”后者搖了搖頭,“對了,難道在繼續對話的時候,不稍微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朱,你可以稱呼我為朱姬。”
“秦皇的生母?”陳銘下意識說了句。
“看來你還挺好學的?”后者笑了笑,“對,那個和嫪毐有一腿,早期更屬于呂不韋侍妾,卻被他送給嬴異人的朱姬。”
“我是否可以理解為,這是老板的人生?”陳銘笑了笑說道。
“隨便打探女人秘密可不好,有秘密的女人,才會更吸引男人。”朱姬卻沒打算說下去,陳銘隱約覺得,自己可能已經說對了。老板娘,也是個有故事的女人……
“我叫趙晟,來自五虎門。”陳銘沒有真正把自己的名字報出來。不過也不算完全說假話,他的確來自五虎門,而且按照他外公的說法,要把他帶回趙家,并且改姓趙。
“你也太謹慎了……”后者笑了笑,她聽出來了,對方的姓名是假的。
“你也只是說了姓,沒有告訴我真名。我們兩個,最多半斤八兩。”陳銘聳了聳肩。
“那么,你要打聽暗花,不出所料,是因為你愛的人?”后者追問。
“我的一個熟人,她的母親來自百花門,不過隨著她的暗示被觸發,門里的人認為她應該來自暗花。”陳銘沒有隱瞞。
“呵……男人……”后者聞言,卻是露出不屑的表情,“得了便宜還賣乖……”
“想多了,我沒有把她怎么樣。我或許對她有些好感,所以我打算幫助她加入五虎門,為了提升她的實力,不得不帶她泡了藥浴。”陳銘搖了搖頭,這朱姬不愧是百花門的,三兩句就能繞到那邊。
“可藥浴……按說不能觸發吧?”后者有些詫異,在百花門那么久,也沒有聽說五虎門的藥浴,能夠觸發暗示的。
“我給她的是改良版,兩年前開始對外銷售的那種,更便宜,但過程有些痛的那種。”陳銘回道,“別跟我說,你不知道。”
“畢竟我這年紀,早就過了用藥浴的時期。”后者有些尷尬,不過到底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情況我大概明白,問題在于,我能得到什么好處?”
“我能得到多少情報,這決定我能夠拿出多少報酬!”陳銘回道,隨即拉開他背后的背包,露出后面的十萬現金。
“有意思……看來,你對那個女的很喜歡?”后者看到這些現金笑了笑,富貴花開業那么久,十萬最多也就小半個月的收入,她更看重的是背后的東西。
一個年輕人,為了一個女人,能支付那么多。他到底是家里有錢,還是為了這個女的能豁出去一切?
“她會失去父母,甚至現在變成這樣,都有我的責任,我有義務幫她。”陳銘回道。
“你若真的喜歡她,那么就應該上了她。”后者笑了笑,“而不是這樣釣著她,不上不下的,否則也不會有現在這個情況。”
“????”陳銘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朱姬。
“你那個朋友的情況,不是暗花的手段,而是我百花門某一系的手段。硬要說的話,只能算過激的守宮砂。”后者嘆了口氣,“若是和心愛的男人,那應該不會觸發暗示。會觸發,就意味著面對的不是自己心愛的男人,或者男人耍了什么手段強行占有她……”
難怪一開始您看我都是看人渣的表情……陳銘在心里吐槽道。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治好她?”陳銘追問。
“無藥可救!”朱姬笑了笑,然后饒有興致的看向陳銘,“唯愛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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