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火影辦公室回到了報社實驗室,看著已經等待的一眾忍者。李茍開始了周一的例會。
這時一名上忍站了起來對著李茍敬了個禮說道:“我們班組給出的逆轉化方案是逆手印!”
他的話音剛落,會議室就開始了討論起來。這也是李茍實驗室的一個特點,這里不像是軍事組織,更像是一個學術論壇。
“大家安靜一下。”李茍讓眾人先暫停了討論。大家都開始了聽這名忍者的論斷。
這時這名上忍飛快的結出了一組手印。但只是結出了手印,并沒有調動身體中的查克拉。
“有人知道剛才我的手印是什么忍術嗎?”上忍問道。
“這是?豪火球之術的手印吧。”李茍雖然不會用一個忍術,但他借著實驗之名,卻把全部的D級忍術和一部分的C級忍術全背了下來。
如果光比忍術的記憶量,場中的忍者甚至還沒只學了幾周忍術的李茍知道的多。畢竟其它人學忍術是為了用的。而李茍學忍術就是死記硬背。背完了一個忍術直接背下一個忍術。
這種學習速度,幾乎快趕上了拷貝忍者卡卡西的學習速度了。當然也是這種學習方法,讓李茍到現在身體里也只有著10克查克拉。一個忍術還不會用。
“豪火球之術和逆轉化有什么關系?”一個忍者問道。
“豪火球之術雖然和逆轉化看似沒有關系,但如果把豪火球之術的手印反向結印會怎么樣呢?”這名上忍說道。
他的話瞬間讓場中好幾名會豪火球之術的忍者躍躍欲試。畢竟誰也沒試過反向結印。難道反向結印還能把火球變回查克拉不成?
想到這里,一名脾氣很火爆得忍者頓時坐不住了。他站起身和眾人打了聲招呼,就跑到外邊開始了實驗。
沒一會這名實驗的忍者就回到了屋里。“不行的,反向結印調動查克拉使用什么也不會發生!”
“沒錯!但這是一個思路。”上忍說道。
聽到這里,李茍站了起來,他有些猶豫的問道:“我懂了,重要的不是反向結印。而是手印的作用!”
忍者的手印傳于六道仙人。每個人都知道忍者的手印,但這些手印結合以后為什么可以把查克拉轉變成火?風?水?電?
這其中的原理是什么呢?只要參破每一個手印代表的意義,就可以通過數學排列組合出逆轉化的印!
不,不止是逆轉化,甚至是創造出新的忍術!
“太棒了!大澤同志,你的這個手印破解方案我認為是可行的!”李茍率先說道。
“可要想參破手印的規則,需要大量的數據實驗。以我們的人手根本不可能實現!”一名忍者提出了質疑。
他的話沒有錯,為什么忍界沒有人去研究六道仙人創造的手印?原因就是手印別看一共才12個,但用排列組合去計算,12個手印幾乎能出現上億種方式。更別提忍界的數學科技還沒有排列組合的數學公式。
“不,大澤同志的手印破解思路沒有錯。我們不需要破解如此多的手印。我們只需要破解豪火球之術的手印組合原理就可以了。不,甚至是更低級的火遁忍術就可以。
火遁忍術的最后一個印多為“寅”印。如果逆手印的思路是正確的,那我們要想把火轉化成查克拉,第一個印肯定是“寅”。這樣像是火焰彈這種D級忍術只需要破解4個印就好了。這個方式可行!”
眾人聽完李茍的分析,又開始了激烈的討論。
接下來又出現了幾個忍者把他們的提案說了出來。但無一例外都被屋子里的人否決了。
頭腦風暴失敗的提案才是大多數。但最重要的不是成功,而是這幫忍者已經會用科學的辯證方法去分析問題了。
到最后一名年輕的下忍站了起來,這名下忍并不是根部的,也沒有帶著面具。而是猿飛日斬派來的一名忍具家族忍者。由于身體天賦很差,21歲了也還是下忍。
她膽卻的站了起來,舉著手說道:“我,我,我也有思路。”
“咦?是個女孩子…而且顏值ok!”李茍注意到了這個角落里害羞的新面孔。
“初次見面,我叫早蓮婧。我的提案是和火焰溝通!”
女孩面容清秀,身高在168左右,額頭帶著一個木葉的護額。梳著一個雙馬尾。她由于是班級里的吊車尾,所以三戰的時候,并沒有被派出到戰場。而是跟著家族做起了運輸制作忍具的工作。所以她才茍活了下來。
這一次是因為家里托關系,火影派她來報社養老來了。這種天賦不成,又喜歡坐辦公室的女孩。猿飛日斬是不太在意的。
要不是她們家支持了很多忍具,猿飛日斬是不會讓這個女孩到報社提前退休的。肯定是送到戰場當炮灰去。
“和火焰溝通?你傻的嗎?難道你打算對著火堆說,你快給我變成查克拉,然后火焰就乖乖的變成了查克拉?哈哈哈,真是太搞笑了!!哈哈哈……”
周圍人聽到這里,都開始了不停的嘲笑這個沒天賦的文靜女孩。畢竟木葉的職業歧視是由來已久的。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早蓮婧仿佛受到驚嚇的兔子一樣,一直在那里不停鞠躬道歉。這是她的父母交給她的處事原則。
凡事多道歉,只要忍一忍就能過去。這個處事原則和李茍的少惹事,安全坐辦公室茍兩年特別契合。
“不要這么嘲笑同伴,我們都是同志。在這間屋里,沒有上下級,誰都可以暢所欲言。”李茍阻攔了眾人的嘲笑,示意這個女人說出她的故事。
“和火焰溝通不是去和它說話。而是用查克拉包裹住現成的火焰。在通過幻術給火焰灌輸意識,讓它們在某個觸發點下,變成查克拉。完成逆轉化!”早蓮婧偷偷的看了眼臺上的李茍。
她是李茍的粉絲。而且是鐵粉,她對斗破的愛,可以讓她一宿不睡覺的排隊等著新一版的報紙印刷完畢去購買。
要說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