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宇智波斑又頒布了幾條村子的防守命令。但眾人都知道,無論防御陣型怎么做,對柱間口中的黑球也是無可奈何。畢竟忍者之神都敗了。
當會議結束,斑對著李茍說有事情和他談讓他跟著過去。就這樣李茍被領導叫去了自己的私人房間。
“斑大人…柱間君…”李茍恭敬說道。
“不必拘謹。真嗣。這里沒外人。我想問你,你覺得我們能打贏嗎?”斑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李茍斟酌著說辭。
“我明白了。不用說了…”斑制止了李茍的嘴炮。
接著他看了身旁的柱間一眼,仿佛做出了決心一樣對著李茍說道:“真嗣。你說的那妙木山仙術都是假的吧?”
“嗯?”李茍愣住了,這時候翻舊賬?怎么著?是要和我開撕?
“別激動,我知道的原因是因為柱間去過濕骨林。濕骨林的仙人知道妙木山,和你說的不一樣。我不是埋怨你,也不在乎你隱瞞了什么。我只是有事相求!”斑嚴肅的說道。
聽到這里,李茍愣住了。今天的斑好奇怪啊,怎么感覺智商一直都在線似的?
“我想拜托你當宇智波族長一職。我弟弟泉奈性格太過于溫和,并不適合這個位置。雖然你一直謙卑有禮。但我知道你骨子里有一股傲氣,你從來就沒有怕過我,怕過族規。只是你把這種傲氣隱藏的很深而已。我也知道你為什么提議馬爾代夫的人撤離,因為你并不想和宇智波同生死!你想趁機逃跑!”斑看著李茍平靜的說道。
“額……”李茍看著這個開了竅的斑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這劇情展開的?你是那個滅世中二嗎?
就在李茍覺得是不是拿出一顆云爆彈準備和斑周旋周旋一下的時候。斑突然間給李茍跪下了。
斑雙手撐地,頭顱貼地恭敬的對著李茍說道:“拜托了。帶著宇智波一族的村民逃跑吧。隱姓埋名下去,積蓄力量,直到有一天能復仇!真嗣,拜托我的自私自利,請讓宇智波延續下去吧。如果是你的話,一定有辦法隱姓埋名的茍活下去的。”
“什么?”李茍愣住了。
他沒想到斑從始至終都看出自己的心思。也沒想到斑會把這么大的責任托付給自己!也許是因為自己暴露出了超乎尋常的茍且偷生技能,也許一起睡過的斑就是無條件的信任自己。
總之這種托孤白帝城的戲碼居然真的上演了。這就是原著中被千手扉間架空權利的斑提出宇智波一族搬出木葉的原因,因為他早已經預見了宇智波的滅族。因為他早已經知道忍村時代不能和平。
他從始至終都是明白的,是冷靜思考過的。只是他從始至終都在被人誤解著。
“你要做什么?”李茍看著跪地磕頭的斑下意識的問道。
“宇智波是最強的!”斑微笑著說了這一句話。李茍看著這個眼神堅定的少年,心里被觸動了。
斑已經做出了覺悟!死戰的覺悟!
“我盡力而為!”李茍拉起了跪在地上的斑。雖然沒有玩嘴炮的說絕對沒問題,但斑知道李茍這樣的回答才是真心的。以斑對李茍茍且技能的了解,他對宇智波能不能茍住還是挺有信心的。
接下來斑又告訴李茍吉岡建一是他安排的人可以信任,如果自己死后有人不服統治,吉岡建一會拿出自己的遺囑宣布。并且馬爾代夫也不是去雷之國,而是秘密南下去風之國的。
一切的計劃斑都已經冷靜有條理的安排好了。甚至連族人不服李茍時的后手都準備好了。
看著已經決定赴死的斑,李茍有些悲哀。他做了一些思想斗爭,最后終于開口了:“我也許有辦法能對付漩渦一族。”
其實李茍是希望宇智波滅族的。因為千手和宇智波都滅族了,忍界大陸絕對不可能出現木葉。這絕對改變了世界,無論漩渦一族的做法是怎么樣的?擊敗柱間的神秘人是不是穿越者?
他的利益都和李茍相同。從根本上來說,李茍應該算是漩渦一族陣營的。但斑的信任,泉奈的朝夕相處,還有家里的母親,妻子已經慢慢的成了李茍生命中的一部分了。
就因為利益,因為想要獲得影響點就需要喪失人性的放棄這些感情,這和宇智波為了力量殺自己族人開眼又有什么區別?這有些太強人所難。人活著不能只為了錢,有時候錢并不能買來所有。
例如一個人生知己!
“我有辦法擊敗漩渦!請不要抱著死的信念去戰斗,要戰斗就抱著活下去的信念而戰!”李茍大聲的對著斑說道。
“什么?”這一次斑動容了。
“敵人用的黑球是求道玉!力量源泉是尾獸!而能抗衡尾獸的只能是尾獸!只要找到尾獸,我們就有著一線生機!所以請周旋下去,無論是與漩渦一族虛與委蛇,還是拼死戰斗。給我3個月,3個月后,無論找沒找到尾獸,我都會奔赴戰場助你一臂之力。
如果你3個月之內死了,我會聽你的隱姓埋名的領導宇智波活下去!”李茍說道。之所以是三個月,是因為三個月后,李茍就滿兩年了。
這一次斑的眼睛里有了些光彩。站在一旁的柱間也拍了拍斑的肩膀說道:“真嗣君說的對。神秘人并不是不可以抗衡,只要掌握了濕骨林仙術,我就有辦法進一步提高實力。斑,活下去吧!為了活下去戰斗!”
“柱間…真嗣…我明白了,現在我還不能倒下!為了忍界,宇智波還不能倒下!”斑在倆人的鼓勵下又重新振作了起來。
“真嗣,那就拜托了,抓捕尾獸的任務就交給你了!”斑說道。
“放心吧,我已經學會了漩渦一族的封印術,我可以順利的封印住尾獸!這并不是孤注一擲的胡亂賭博。我們有著勝算!”李茍說道。
“真是意外的可靠!看來你早就窺視上了尾獸!真嗣…”
看著斑欲言又止的樣子,李茍問道:“怎么了?”
“認識你真的是太好了。”斑欣慰的說道。
“得了,別給我煽情了。我走了…和我家人說一聲,讓她們跟著船隊跑吧。”李茍擺了擺手瀟灑的離開了。
就和斑說的一樣,此時的不在客客氣氣的李茍才是真實的他。朋友有難,作為一個善良,正義,勤勞的普通國人,能幫絕對會幫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