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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了一天的搬磚,櫻在夜里九點下班的時候幾乎累倒。接過一個工友遞過來的水瓶,櫻毫無形象的癱坐在鋼筋水泥大樓的天臺上。
石灰和臟土弄的她的臉上一塊塊污漬,她渾然不覺的拿著水瓶和污漬一起灌下了肚子。
“你太拼了吧?你來雨之國學習查克拉才多久?就已經能干這么多活了?”一個男人對著櫻問道。他是櫻的包工頭。
“我有不得不變強的理由!”櫻拿著一碗稀飯大口的喝著。男人看著櫻吃的稀飯有些驚訝。以櫻的實力,三餐是可以分到一些蔬菜和肉食的。這種白粥只有最低等的人才會吃。
“你的飯?”男人看著白粥不解的問道。
“………”櫻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她的積分都給公公換藥了,所以她才吃的這些東西。
接著她拿出了一個儲物卷軸結了一組手印。在白煙中變出了一個書包。她從書包里掏出一本書,上邊的標題是封印術符文3年級教材。接著她就在工地的照明燈下開始不停的背誦著上邊的內容。
“你不回家嗎?”男人看著借光苦讀的櫻問道。
櫻搖了搖頭,男人的這一問讓她心里的委屈全都哭了出來。她何嘗不想回家?可是她已經沒有家了……
“這孩子,怎么哭了呢?”這個包工頭男人叫做野間太郎。是一個年齡38歲的中年大叔。家里有3個小孩,地地道道的剛田城本地人。
“哭啥啊?這里晚上要停電的。你不能在這里待著。快回家吧?”野間太郎說道。
櫻只是不停的搖著頭,她不能回去,但是她也沒有積分去租房子住。即使是貧民窟的房子。她的積分要留給公公治病。
一次肺炎,毀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她感覺自己很無助。
野間太郎看到女孩這樣。他拉著櫻站了起來,帶著櫻朝著自己的家走去。野間太郎一回到家里,他家的孩子和妻子就圍了過來。
野間太郎的妻子是一個典型的日式婦女。平時都操持家務和照顧孩子,不過根據李茍頒布的最新法律。這樣的家庭主婦只要沒滿40歲也必須要去學習8小時。
所以她也是一名學生,不過是成人課堂的一名學生。可以勤工儉學的那種。
而她的三個孩子因為年級小都上的是正經的小學,一切吃穿用度由剛田家提供。甚至這8小時的課程都是有老師教的。這是成人教育和孩子教育的區別。可以說最好的教育資源都派給了小孩。
“老公,她是?”野間太郎的妻子問道。
“她被丈夫休了,是我的一個同事……今晚就讓她住咱們家吧。讓她和孩子們睡一屋。”野間太郎說道。
“太好了,來了一個大姐姐!!”三個小孩看到櫻說道。可以看出野間太郎的三個小孩都教育的很好,并沒有排斥突然出現的櫻。
“這怎么行?!野間前輩!”櫻不好意思的說道。
“你先住下來吧。總不能讓你住在工地上啊。”野間太郎說完話,跑到了窗戶邊打開了窗戶。讓新鮮的空氣從窗戶外吹進來。
和櫻家住在又潮又熱的地下室不同,野間太郎的家是住在13樓里。可居住面積80平米的兩居室。這在剛田城算是一個非常好的環境了。
原因并不是野間太郎有那么多積分可以換來這種房子租。而是他的妻子特別能掙積分!
為什么?
因為他的媳婦是一名中介老板!無料案內所的中介老板!
而野間太郎也并不是完全出于好心才救助的櫻。而是為了給自己的妻子拉生意。
在野間一家人的詢問下,櫻把自己公公肺炎的事說了出來。這讓野間夫婦很是同情。
這時野間太太開口說道:“現在剛田城的藥物很少。你說的藥還是很貴的。”
“是啊……”櫻何嘗不知道這個現實。
“不過我倒是有辦法弄來換藥的積分。不,這還是不要說了吧,有些不太好開口……”野間太太隨口說道。
“哎?您有辦法獲得積分?”櫻突然間興奮了起來。在剛田城生活,積分就是一切。只要有辦法獲得積分,就可以過上好日子。而作為本地人的野間夫妻肯定比她這個外鄉人有路子。
“我以前在老城區開了個小鋪子。雖然現在城主大人要求全民學習。但我們這種成人并沒有老師教,管的也沒那么嚴格。所以我的鋪子有時候還是能營業的……”野間太太說道。
“違法經營??城主大人不是說不讓40歲以下的人搞私營企業嗎?”櫻問道。
“企業掛名在我父親名下。他今年55歲。而且我的鋪子是正規營業有執照的。櫻不忙的時候可以去我那里打工……”川野太太說道。
“可我的年齡是非法用工年齡。被抓到就死定了!”櫻說道。
“不,這個工作不非法。因為這是直接服務于城主大人的工作,為城主大人治病的工作。”川野太太說道。
“哎??!城主大人需要醫療忍者??”櫻疑惑的問道。
李茍看著對面身穿和服的櫻緊張害羞的坐著。他的眼神中露出了一股柔情。
第一世那兩年的朝夕相處的照顧雖然沒有任何文字描寫。但卻是李茍記憶最深刻的,甚至比李茍曾經的妻子和女兒記憶還要深刻。
因為那一世他是第一次穿越,也是第一次嘗試在腦血栓下過日子。在那種無力又恐懼孤獨的時候,人的記憶力總是最深刻。川野淳一和川野櫻就是他的恩人。
“大人,聽說您需要治療……”一身和服的櫻臉色有些羞紅。雖然不想做這種醫護人員的事,但如果病人是像李茍這樣的活菩薩的話,還是沒問題的。
不止是她這么想,大部分逃難的難民都是這么想的。李茍不但讓雨之國和平了,還提供了他們食物住房,甚至是成為超凡者的機會。他就是雨之國的活菩薩。
“櫻…不,你不是她。這不是一個世界。但是你的氣味卻還是那么熟悉……”李茍看著這個女孩內心中有很多話想說,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