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納米比亞第二大城市,同時也是全國最大的沿海城市,鯨灣港的作用就如同中洲區的商都一般。
同時,鯨灣港還是從安哥拉洛比托到彩虹國開普敦之間,近三千公里海岸線上唯一的深水港。
在2014年,中洲區承包了納米比亞8億美元的項目,在鯨灣港填海造陸,建造了一座新型深水碼頭。
這個項目直至19年10月才正式完工。
新碼頭包括一個可以停靠10萬噸級800標箱的集裝箱碼頭、一座372米長的郵輪碼頭、一座41萬平方米的陸域堆場,以及相應的鐵路、公路、水電通訊和房建等配(套tào)設施。
也就是說,如果不是這座新型碼頭,鯨灣港甚至沒有能力讓海洋交響號郵輪在此進行停泊。
不過此時就沒有什么了,只不過是下午三點,一群黑色加長迎賓轎車便浩浩((蕩蕩)蕩)((蕩蕩)蕩)的出現在鯨灣港,引得無數居民遠遠觀望起來。
因為核電站的建設,鯨灣港的碼頭一直是火(熱rè)無比,不斷有一艘艘遠航萬里的貨輪在碼頭上停靠,這些貨物在被卸貨之后,會被一輛輛載重車迅速運往核電站工程。
這便是陳晨必須經核電站建在鯨灣港附近的原因了。
鯨灣港不僅有著納米比亞唯一的深水港,還連通著一條鐵路,核電站距離鯨灣港越遠,材料的運輸成本便會越高,反之亦然。
在陳晨的車輛出現在鯨灣港出入境時,這里出入境的最高長官已經先一步迎了出來,陳晨和對方握了握手,隨即將來此的原因說出了出來。
對方自然是不會為難,迅速替陳晨辦好了所有手續,連那群還未抵達納米比亞的家族成員的手續也一并準備好,只差對方一個簽字。
大約過了大半個小時,遠遠地,一顆白色的小點出現在海平面上,同時伴隨著一陣遠遠傳來的鳴笛聲,似乎是一艘郵輪。
可是隨著那艘郵輪越來越近,許多人震驚地發現,那艘郵輪的大小,似乎有些驚人了。
“那是海洋交響號!”
作為全聯邦足以排進前五的巨型郵輪,從事海洋職業的圈子內可謂十分出名,不知誰小聲說了一句,頓時引起許多人的低呼。
漸漸地,郵輪越來越近,隨之而來的則是一種巨大的視覺沖擊,就如同面對一座二十四層高的高樓,關鍵是這座高樓在不斷接近自己,如同一座呼嘯而來的山峰!
就在眾人心中壓抑時,又是一陣沉悶的轟鳴,聲音低沉而厚重,如同深海中的怪獸在低吟一般。
又過了半個多小時,龐大如山峰的郵輪才正式停靠在碼頭上。
隨著通客梯被放下,一群群面貌蒼老,但氣質雍容華貴的白人從上面走了下來。
這一批前來研究中心做衰老逆轉治療的共有五十八多人,比上一批多了近三倍,這群白發蒼蒼的老者以旅游和跨過會議為由通過出入境后,略微和陳晨寒暄一番,便上了陳晨為他們準備好的迎賓車,駛往了研究中心。
而陳晨則帶著錢文歡和程超登上了郵輪。
“請跟我來,三位先生。”
負責迎接陳晨上船的是一名白發蒼蒼的管家模樣的人物,“我是斯蒂爾親王的顧問,親王(殿diàn)下他已經等您多時了。”
“有勞了。”
陳晨點了點頭,“聽說親王(殿diàn)下他包下了整座郵輪?”
“是的,斯蒂爾親王花費了2000萬美元包下了海洋交響號一個月的使用權,如今船上除了2175名船員外,只有500名乘客,其中各個家族的貴賓大約有一百多人,剩下的全都是他們的隨從和朋友。”
陳晨點了點頭,暗道中東洲果然奢靡成風,一個月2000萬美元租金,也就是1.3億塊錢,都超過老王一年定下的小目標了。
“之所以包下這艘船,是因為親王(殿diàn)下對這艘船的娛樂項目(情qíng)有獨鐘。”
白發蒼蒼的老者自豪道,“海洋交響號上共有七個社區,包括一座中央公園、一座百達匯歡樂城、一條皇家大道購物街,還有十幾座大大小小的游泳池,以及一座SPA館和一座健(身shēn)中心。”
說著,陳晨正式登上了郵輪,而且似乎是提前安排好的,陳晨是從船尾登船,因此等到上船時,立即變看到了一座迷你型的公園。
之所以說是迷你,是因為廣場總共面積也不過幾千平米,而稱之為公園,是因為里面密布著各類的植物,而兩側則是一間間別致的酒吧和餐廳,陳晨還看到了牛排館和意大利餐廳。
同時,隨著不斷前進,陳晨看到了酒吧、健(身shēn)房、籃球場、SPA館,甚至是一座能容納兩千人的劇院……
雖然只是驚鴻一瞥,但這艘郵輪之龐大,上面的功能之齊全,還是令陳晨陷入了極致的震撼。
大約行進了十分鐘,陳晨總算跟隨對方來到了目的地,海洋交響號最大的宴會大廳上。
此時,已經有一大群人等待在了大廳迎接陳晨,算是給陳晨極大的面子,和之前的老年人不同,這里全都是各家族直系和旁系中較為年輕的男男女女,人數多達百人。
“歡迎您的光臨,陳先生。”
為首的,則是一名帶著白頭巾的沙洲人,留著大胡子,陳晨之前便在電視上見過,正是現如今沙洲國王的親弟弟,斯蒂爾親王。
和其它洲區不同,沙洲依然保持著君主政體,嚴格來說,他便是在場中地位最高的人。
“親王(殿diàn)下,您的招待令我受寵若驚。”
陳晨微微俯(身shēn),表示尊敬,而斯蒂爾親王則走上前來,和陳晨行了貼面禮。
然后,便是一場漫長的介紹,斯蒂爾親王分別將陳晨介紹給了在場數十名地位較高的各個家族的成員,等這群人介紹完畢,才正式開始了一場晚宴。
晚宴就像是一場自助餐,晚會上提供著一道道來自世界各地的菜肴,有火鍋、燒烤、海鮮、(日rì)料、披薩等等。
而在一旁,則有著世界頂級的音樂團隊不斷拉著和弦,觥籌交錯,總算讓陳晨這邊見識到了這個世界真正的貴族圈究竟是何等姿態。
這群人互相間不斷游((蕩蕩)蕩),聚集成一個又一個的小圈子,熟練地談笑風生,一樁樁普通人一輩子也聽不到、看不到、賺不到的生意,便在這樣的交談中不斷產生。
而錢文歡和程超陳晨也讓他們自己隨便轉轉,此時錢文歡也有了攀談的對象,而程超則悶聲不吭地坐在一旁的自助餐前,一口一口地啃著牛排。
和一眾人寒暄了一圈之后,陳晨便離開了晚宴會場,來到會場外的甲板上。
之前幾乎沒有感覺到時間的流逝,不知不覺中,船外已經抵達了深夜。
早在陳晨上船后,這艘海洋交響號便再次起航,駛進了茫茫大海,此時天空已經變成了靛青色,結合著深青色的海洋,真有一種海天一色的意境。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一句古詩從陳晨口中脫口而出。
“好詩好詩。”
(身shēn)后傳來一陣腳步,一道高大的人影走到陳晨(身shēn)側,學著陳晨的動作趴在欄桿上,“中洲的古詩詞文化我一直無比欣賞。”
“萊恩先生也聽過這個?”陳晨側著腦袋問道。
這個男子陳晨不是第一次見了,早在第一次邀請十一個家族時,福斯特家族便是派此人前來。
萊恩·福斯特,福斯特家族掌舵人諾曼·福斯特的唯一子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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