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劍的方法有仗劍和御劍之分。
仗劍之人,身裹劍光之中,隨劍而動的撲殺。
御劍之人,身劍分離,分心二用,一邊要御劍遙遠殺敵,一邊又要注意自己的肉身不被人施法擊殺。
說不哪一個更好,但是其中的劍術都是相通的。
這種洞穿虛空的能力是隗林先從空間法術里獲得一些,后面又一直持有那八角宮燈,讓他的對于空間的理解更加的精深,并用到了劍術來了。
劍術是當面殺伐最直接的能力之一,但卻是一種易學難精的本事。
御寶或者符法,都是能夠溝通天地直接形成法術,威力不會差到哪里去,而御劍差的,則是如驅役一塊鐵片一樣,沉重費力而又沒有威力,沒有準頭,甚至不如力大者執劍扎扔出去。
初學劍者,不過是能發能收,只求劍快而重,能發能收,尋個先手,一招奪命。
熟練者,便能夠御劍施展基礎劍法,斬、刺、崩、撩、抹、纏、絞這些劍式都能夠自如的施展,可以在與別人的法寶相斗之時,可以做到尋著別人法寶或者飛劍中的氣息不均之處,擊而破之。
精通者,可以憑飛劍引動一些天地氣象,施展真正的仙家法式,如朝陽劍這一類的劍式。
再往者便不好以言述,比如隗林同樣的一式朝陽劍落下,目前他還沒有見過誰能夠完全的躲過。
御劍于外,最怕的就是你一劍出去十里或百里之遠,卻擊了個空,對方卻頃刻之間到了你的面前,這時你劍在外,有護身法術或者寶物倒還好,若是沒有,那便是束手待死了。
這是御劍術最大的弊端和不足,但到了如今隗林的地步,他同樣的一式朝陽劍,卻如驕陽墜落,雖不能夠做到絲絲的劍光化為億萬的陽光般,分化縷縷劍光,卻能夠做到,這一劍之下,無人可避開,不會讓人躲開了之后還能夠趨入身前來。
因為他現在一式朝陽劍法里,不光能夠借天威,還融入希夷劍式、滅字劍以及這洞穿虛空的能夠。
合驕陽天威,劍光照耀之下,洞徹大千,無所遁行,頃刻而至,避無可避,只能夠迎擊。這是隗林能夠做到,卻仍然無法做到極致的能力。
受陷于劍光分化的能力,受限于元神的強度,受限于本身的道境。
他在這里給顧紅炎觀摩洞虛的玄妙,那邊虛空族的‘叔叔’也在給侄子說話。
侄子名叫阿行,‘叔叔’在這里被認識的人稱做卡先生。
阿行明白自己的叔叔的本事,在族內叔叔可是擔任過很長時間大教習的,不僅是教劍術,還教大家諸天世界的形式,并將自己所見所聞都講給族內子弟聽,以便讓族內人了解諸天世界里各族的本事與特點。
“道門在諸天界域里,是一個龐大而神秘的門派體系,是以功法為紐帶而形成的一個松散群體,所以道門是強大的,但我們沒有必要怕他們。因為他們更多的是單打獨斗。”
“最多三五成群,少有我們這些血脈大族中舉族討伐的行動。”卡先生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個老學究一樣。
阿行則坐在旁邊,雙腳并著,老老實實的聽著。
“道門不團結啊。”阿行恍然般的說道。
“也不是不團結,他們中的人,如果遇了,能幫的都還是會幫的,比如這一次,那個客棧里的道門元神就出手幫了這三個小輩,只不過道門本身功法里,自我性較高,這也是為什么那最頂尖的一批人中,從來沒有少過道門中人。”
“下面的人,對于道門不了解,但是層,卻沒有人不對道門重視,許多年前,這座城的城主昆侖王,在未受天罰之時,又有能夠想到,他居然敢竊取至高的權柄。”
“這座城的城主嗎?他竊取成功了嗎?”阿行驚詫的追問了一句。
“誰知道呢,其實很多人都想竊取至高的權柄,但真正付諸于行動卻很少,曾有人說過,這個昆侖王,雖然只是一個王,但是他很有可能已經成功了,或者說是成功了一部分。”
“當然,也有很多人說他死在那一次的天罰下,飛灰煙滅了。”
“所以,這座廢棄的城中才會有這么多傳奇在這里嗎?”阿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他被這一些事情給驚到了。
“不說這些了,以后再說,先說說怎么贏那個道門女修吧。”卡先生擺了一下手說道:“那個道門女修,與你的劍術差不多,體內的能量深厚程度也差不多無幾,你想贏他并不容易。”
“還請叔叔教我。”阿行連忙說道。
“一天的時間,有什么可教的,我們同族同血,我傳你一道法直接體悟就行了,想必能夠讓你對于虛空領悟能夠前進一步,我們這一族的劍術根本還是來自于虛空,只要這個提升了,你的劍術自然也就會質變。”卡先生說道。
之后,卡先生一指點在阿行的眉心,一道幽紫的氣息導入,阿行渾身一抖,然后閉眼睛開始參悟起來。
而后,卡先生卻出了門,背著手,來到了另一家的店鋪前中。
在那里,有一個人坐在那里。
這是一個看去非常邪異的人。
主要是他的眼睛瞳孔,居然有九個之多,似有彩光蘊含,如果注視著他的雙眼就像是注視著兩塊奇異的寶石,讓人目眩神迷。
“九瞳公子,我這有一筆生意,想和你談談,不知道九瞳公子想不想聽聽。”卡先生進了門之后便開門見山的說出自己的來意。
“哦,你認得我?”那個九瞳公子似乎有些驚訝的問道。
“九瞳公子的威名,我還是聽過的。”卡先生說道。
“你們這一支,倒是越來越像人類了,即使你們這一支族群里號稱最是殺伐果斷的劍裔,也學著人類一樣。”九瞳公子說道。
“九瞳公子請慎言,你可以隨意的評價我,但請不要評價我的族群。”卡先生說道。
“呵呵,那就說說你有什么可說的吧。”九瞳公子說道。
卡先生聽他不再說族群方面的話,面色便也就好了一些,問道:“你可知道,我那侄兒與這幾位道門小輩,是怎么來到這里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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