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村內。
宇智波京跟宇智波豐田兩位木葉大門守衛打過招呼后,便朝著火影辦公室走去。
閑來無事,宇智波京也不急,便拿著從賞金所里得到卷軸看了起來。
“5月7日,綱手姬在大阪城三井賭場欠下1000萬兩......”
“5月19日,綱手姬在橫濱城星野賭場欠下1500萬兩......”
“5月31日,綱手姬在神戶城皖東賭場欠下1700萬兩......”
“8月8日,綱手姬”
這個老賭狗!
宇智波京嗤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然這個東西能給自己帶來一點點樂趣,但卻無法幫自己找到綱手姬的下落。
正打算將卷軸放回腰包的時候,宇智波京突然發現了什么。
5月7日綱手姬在大阪城.....
宇智波京腦海中仿佛形成了一個火之國的地圖,然后在大阪城打了一個點。
5月19日綱手姬在橫濱城.....
腦海再在橫濱城打了一個點,與之前的大阪城連成一條線。
8月8日......
隨著宇智波京不斷的打點連線,綱手的行程路徑都完整出現在他腦海中,宇智波京的思路越來越清晰。
所以根據綱手姬的行程來看,她的下一站是....
東臺城?
東臺城是位于火之國東部邊境的一座海港城市,東臨大海波之國,北接湯之國,沿岸設有大量的港埠設施與伴生的工業與倉儲產業,同時每逢忍界大戰,東臺城都是對抗霧忍入侵的前線,乃兵家必爭之地。
一旦東臺城被攻陷,那么整個火之國的腹地便大露,霧忍便可長驅直入。
單純的賭博逃債還是有其他目的?
宇智波京摸了摸下巴,目露思索之色。
如果綱手只是單純的賭博逃債完全可以去其他城市,甚至去其他國家,但以宇智波京的推算的路徑來看,綱手更像是早就設定好了目的地,只是在路途中順道賭一把,欠點債而已。
是這樣嗎?
算了,到時候,直接過去看看就好了!
宇智波京笑了笑,加快速度朝著火影辦公室走去。
火影辦公室中。
看到宇智波京完好的出現在面前后,水門明顯松了一口氣,笑問道:“事情完美解決了嗎?”
宇智波京點點頭:“暫時算圓滿解決了,不過將來可能還是因為立場問題成為敵人,但至少現在我和他還算的上朋友吧!”
說到這,宇智波京笑了笑:“算起來,他這次也算幫了我一個忙呢,我還得謝謝他。”
“那就好!”
水門點點頭,也沒有多問的意思,宇智波京是他最相信的人,只要宇智波京有把握解決的事情,他從來不多問。
宇智波京陷入沉默,猶豫了會,還是沒將他遇見宇智波帶土的事情說出來,畢竟帶土現在已經上了他的必殺名單,而水門知道了帶土的身份,以他的作風,搞不好會來阻止宇智波京,甚至卡卡西那個家伙也會來阻止他。
還是讓帶土以一個英魂的名義活在他們的心中吧。
“怎么了?”見少年陷入沉默,水門笑問道。
“沒事!”宇智波京搖了搖頭。
“那好!”水門點點頭,肅然開口道:“我這邊有件事要跟你說說,客套話就不多說,我跟你直說吧,鳴人那個孩子想拜你為師!”
哦!?
宇智波京眉頭一挑,有些奇怪的問道:“火影大人,您之前不是說鳴人是自來也大人口中的預言之子嗎?既然如此鳴人應該拜自來也大人為師才對!”
“這個我自然知曉,我也一直深信這一點!”水門神情嚴肅的應道。
“但就像你說的,我們不該強行將預言之子的身份安排在鳴人的身上,作為父母我們也沒有資格決定鳴人的一生,鳴人的人生應該由自己來決定!”
“好!”宇智波京點點頭,沉聲道:“那我這邊沒什么問題!”
頓了頓,宇智波京又繼續道:“對了,火影大人,你這邊錢要準備充足!”
錢!?
水門一愣,不待他發問,宇智波京的聲音又響起:“你也知道,我的訓練可是需要花費很多錢的!”
水門恍然,的確宇智波京的訓練一直以來都是要各種高質量食材,藥材補品來進行,這一點他也明白了。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京在這個年紀才這么強吧!
想到這,水門便開口道:“作為火影,孩子的訓練費用,我這邊還是負擔得起的!”
“那就好!”宇智波京點點頭,話音一轉,又提到另外一回事:“對了,火影大人,我要申請像自來也大人他們一樣去游歷下忍界,鳴人這邊,我會給他打下一個基礎,日常的訓練還需要他自覺,等他上忍校的時候,我再回來教他剩下的東西。”
游歷忍界!?
聞言,水門眉頭一皺,沉聲問道:“是想找到你的那個答案嗎?”
宇智波京點點頭。
水門沉吟了片刻,點頭應許道:“可以!”
以宇智波京現在的身份和實力,已經不能將他看做一名普通上忍,派出去執行任務什么的,更多的是像三忍,九尾人柱力一樣作為戰略核武器威懾作用,只要宇智波京一日沒有叛逃,死亡,那么他依然能夠起到震懾各國的作用。
得到水門的許可后,宇智波京和水門又聊了一會,便告退離開。
短冊街,居酒屋。
一張小桌,杯盞清酒,幾碟小菜。
一個金發氣質成熟的美貌女子和一個黑發青澀姑娘正坐在小桌前。
金發女子慢條斯理的喝著小酒,同時時不時用筷子夾兩口小菜,看起來十分輕松寫意。
而黑發青澀姑娘抱著一頭粉紅小豬,擔憂的看著金發女子。
“隔.....”
金發女子打了一個酒嗝,臉上浮現紅暈,打算再飲一杯,倒了倒酒壺,卻發現酒水已無。
“老板,再來一....”
“綱手大人!”靜音連忙阻止了綱手,低聲糯糯道:“我們現在已經沒有錢了!”
“怕什么,過幾天我們去東臺城把錢都贏回來!”
綱手揚了揚手,豪爽的說道。
靜音扶了扶額頭,有些頭疼。
不說你能不能贏回來。
關鍵是我們現在連付酒錢的錢都沒有啊!
哎,又要吃霸王餐,逃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