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0章他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
唐夭夭輕輕笑了笑。
葉君霖的火氣有些大啊。
從藍城回來之前,美人兒還說,葉君霖一大清早找了過來,吵著鬧著要見她。
不就是給他送了個美人兒嘛,至于心心念念著想要感謝嗎?
“葉哥哥,我們即將要合作了,你作為前輩,今后,還請你多多指教才好。”唐夭夭笑容乖乖甜甜,聲音也非常謙虛。
葉君霖心窩里涌動著一團怒氣,恨不得將她給吞了。
“唐夭夭,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是存心和我過不去是不是?”葉君霖那張俊顏上滿是怒氣。
唐夭夭眨了眨眼:“我怎么會與你過意不去?”
“上次的事,你想就這么揭過去了?”
聞言,她輕輕笑了笑,聲音越發的乖巧:“我只是覺得那姑娘與你有些相配,你也不需要這么感激我嘛”
“相配?”
葉君霖一陣惡寒,隨后又質問:“你哪只眼睛看到相配了?”
“……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了呀。”
過去了一段時間,酒吧那個小姐姐具體長什么模樣,她記得不太清楚了,但依稀記得,當初看那女孩兒的第一眼,感覺特別適合做葉君霖的伴侶,妖艷,嫵媚……
“唐夭夭!”葉君霖氣急敗壞,此刻毫無形象。
“怎么?她瞧不上你,跑了嗎?”
葉君霖見她無辜的眨了眨那雙美麗的狐貍眼,內心是又憤怒,又不舍。
對待美人,他一向都非常紳士,強行壓制住內心的怒意:“你與她認識嗎?”
“不認識。”
葉君霖額頭上的青筋一跳,蹙了蹙眉,問道:“那你知道她卸妝后的模樣嗎?”
唐夭夭:“……”
從洗手間趕過來的蘇美剛好聽到了這句話,再聯想到離開藍城的那個早晨,這是來找茬了?
唐夭夭彎唇:“莫非……”
“閉嘴。”葉君霖呵斥住她。
唐夭夭瞬間明白過來,十分想笑,又感覺太放肆了,她乖乖女的人設可不能在他們面前崩得太早。
倒是蘇美,細思極恐后:“噗哧……”
女人真是一種可怕的生物,化妝后是一個模樣,卸妝后,又是另一個模樣。
葉君霖那憤怒的容顏上有了幾分紅暈,隨后又變白了:“你當真不知道?”
“連葉哥哥都沒能認出來那張臉究竟如何,我又怎么看得出來?我只是想送你一份禮物,誰知道……”
說著,唐夭夭咬了咬嘴唇,一副無辜又后悔的模樣,狐貍眼輕輕一動,閃爍著幾分懊惱。
終于,葉君霖信了。
他環顧四周,沉聲說:“這件事,不許說出去。”
“……是。”
隨后,葉君霖快步離去,有種打碎了的牙齒吞進肚子里,異常的難受。
等他走遠后,蘇美終于忍不住了:“夭哥,你是真的牛皮呀,居然送他一個恐龍,要知道葉君霖素來只愛美人,所看到的都是美人,這一次,心理陰影可不小。”
唐夭夭看著他氣沖沖的背影,莫名感覺有些可愛:“我可沒有做這么傷天害理的事,只能說,葉君霖是酒鬼走夜路,終于碰見了鬼。”
蘇美又笑了,腦海里莫名浮現起當時的場景,不由得八卦起來:“夭哥,你說葉君霖和那個女人睡了嗎?”
“不知道。”
蘇美分析:“難怪最近沒有葉君霖的花邊新聞,他這是不敢了,想與他春宵一刻的美女們該是要傷心了。”
“走吧。”
“嗯。”
她還要去見見趙玉生和徐東來。
走到辦公室,敲響了門。
“請進。”是周江的聲音。
唐夭夭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就見徐東來與趙玉生手里都拿著劇本琢磨著,同時,她看到了許偉。
陳春秋入獄后,他過回了正常的生活,用很短的時間,在娛樂圈內打響了名聲。
許偉見到她時,內心一顫,眸色比起曾經的溫軟變得尊敬了許多。
他是一個懂得感恩的人。
“夭夭,你來看看劇本。”趙玉生已經將她當成了心目中的女主角,聲音也很溫和。
“好。”
蘇美在一旁看著,內心涌動著無法言說的感覺,曾經,趙導對夭夭并不看好,現在,卻將她當成了自己人。
她相的,在不久的將來,夭哥一定會爆紅娛樂圈。
唐夭夭看了一遍劇本。
這算是一個悲情寫實題材,寫的是一個三個女青年和兩個男青年下鄉支教。
這個鄉下不僅窮還很僻遠,不通路也不通電,甚至沒有一口清澈的水,山上的孩子沒有教育,仿佛被世界隔離起來。
兩個女青年得知此事后去了鄉下,日子過得十分艱苦,上山后,要下山,需要步行三個多小時。
這部劇里面,沒有特別的女主角,感覺這四個青年的戲份都差不多。
能被稱為女主角的是葉歌。
主要寫一個女學生王秀花,她十三歲,家境貧窮,父母不懂教育,也不懂孩子應該走出大山,不相信學習能讓人的日子過得更好。
父母只會耕田勞作,認為上學就是浪費勞作的時間。
山里的孩子都去了,但她將女兒扣在家里種農活。
葉歌與男主角江蘺幾次去王秀花的家都被拒之門外,直到開學,也沒能說服她的父母放她來學小小的孩子們都來上一年級的課本,最大的學生十七歲。
一開始大家都不懂禮貌,中午吃飯的時候不會等人齊,像是打仗,看人的目光也很警惕。
男孩子很調皮,認為老師們與他們說著不同的話,是怪物野獸,經常扔石頭,將水倒在老師的床上。
有一天,葉歌在洗頭閉著眼的時,一個男孩子捉了一只耗子扔在她頭上。
葉歌雖不是名門千金,卻也是在城里長大,哪里受得了,大哭了一場后不想再教下去了。
她想逃離,悄悄下山。
當天,是江蘺的數學課,她離開了學校,走到門口就見到了王秀花。
王秀花很怕她,卻又像是想知道什么事,最后,鼓起勇氣走到她的面前,小聲問了她一個問題。
這個問題,改變了葉歌的一生。
普通話里的我們與我,有什么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