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寒點頭:“好。”
一副只要不露,什么都好說的態度。
趙玉生放心多了。
這時候,江慈換了裝回來了。
他看著蕭靳寒,敢怒不敢言,眼神里滿是對這個角色的排斥。
怎么也沒想到,他江慈居然有一天會去飾演一個跑龍套的流氓。
就忙就算了,問題是要非禮唐夭夭。
雖然是演戲,但是,以蕭四爺的護短,只怕他的日子不會好過。
走到他的身邊,艱難的牽扯出了一個笑容:“那個,四爺,你看,我其實也不太會……要不然,你再另選他人?”
“就你,不換。”蕭靳寒十分強硬的說。
江慈:“......”
他真的是出門沒看黃歷,怎么就這樣了……
簡直莫名其妙。
這時候,各方面已經就緒了,導演大喊道:“各就各位。”
很快,所有人都來到了自己的位置。
唐夭夭走進了浴室。
蕭靳寒在一旁等著。
趙玉生見她比了個ok,然后才大聲到:“開始。”
這是一段靜默戲,唐夭夭滿懷心事的打開了浴室的門。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微微嘆氣,心情好像不是太好。
然后,將校服的扣子解開了兩顆。
忽然間,聽見了一陣腳步聲,她疑惑的看向了門口,又小心翼翼的問道:“是大哥嗎?”
沒有人回應,那腳步聲變得慌張了起來。
她咬了咬嘴唇,又咽了咽口水,不敢去開門,只是揚聲問道:“是大哥回來了嗎?”
仍舊沒有人回應。
她只好大著膽子,走到門口,嘗試去開門。
忽然——
咚咚咚。
幾聲拍門巨響的聲音炸開,嚇得時淺尖叫一聲往后退了好幾步。
“你不是大哥,你是誰?”
男人還是不說話,繼續拍門。
然后,聽見了聲響,像是用什么鋼絲在撬門。
導演見唐夭夭臉上的情緒非常好,舍不得打斷,就按照劇本,繼續拍下去。
“你到底是誰?”
這時候,門開了。
是一個蒙著黑絲襪的男人,被遮擋住,看不清他的面容。
本來,到了江慈的臺詞,他卻說不出一個字,一時之間,卡住了。
此時此刻,浴室煙霧繚繞,而唐夭夭將驚慌失色的情緒表現得淋漓盡至,像是一只受傷的小白兔。
他本就不是惡人,反而引起了他心里的憐惜,那些惡劣的話,怎么也說不出口。
還好導演給他套了個絲襪頭套。
導演見無法進行下去了,立刻高聲喊:“卡!”
唐夭夭臉頰上所有的情緒都退散了,看著江慈這副模樣,忍不住捧腹笑了起來。
“江慈……哈哈哈哈,你這,這……”
江慈有些尷尬:“這個角色,實在是讓我不好接受,遮住臉,總會好一些。”
“你倒是找個假面具呀,就這,把言情劇拍成喜劇了。”
“哦,對,面具。”
很快,江慈找來了面具,戴上后,的確比女人的絲襪套頭上舒服得多。
這時候,導演走了過來:“你一定要把角色的可惡之處發揮得淋漓盡致,這是表演,拍戲,不是真的。”
這時候,蕭靳寒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