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寒眸色更加冷硬。
說明這話已經戳到他的心坎,最柔軟的部分,連白梨救他,為他受傷,也變得廉價許多。
他并未要白梨救他,既然救了,他會感激,會十倍報答,但不該道德綁架他。
他沒有義務去承擔她的人生。
趙云煙過于心疼閨蜜,認定蕭靳寒就該負責。
也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但是她遇到的人是蕭靳寒,一個有手段,也不屈服的男人。
兩個女人站在他面前,與他談感情,仿佛他被人囚禁似的,道德囚禁。
蕭靳寒冷笑,靠在床邊,嘴角勾勒一抹嘲諷,許久沒遇到過敢跟他談條件的人。
恰好,這時門開了。
動靜極大,門摔在墻壁上哐哐直響。
以至于他們的目光都朝門外看去。
唐夭夭自帶風的踩著高跟鞋進來。
長腿筆直,光滑,連腳踝都顯得高挑動人。
紅色連衣裙,外面套著黑色大衣,臉上戴一副墨鏡,遮住了她半張小臉,皮膚白皙,在紅唇的襯托下,更是美艷動人。
她打扮得非常精致,看起來氣場強大。
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里,垂眸,傲慢的透過墨鏡縫隙看向在場的人。
目光強勢,逼人。
不讓大家注意都難。
唐夭夭紅唇輕勾,皮笑肉不笑:“剛才我好像聽到有人說娶了她,不知道是什么個娶了法?”
唐夭夭到來,在她們眼里成了不速之客。
渾身能感受到來自女人的危機感。
不用想,微信朋友圈看到的那個女人,就是眼前這個女人。
白梨還殘留希望,也不甘心輕易放棄,作為情敵天生有股敵意,看向唐夭夭的眼神,也不如剛才溫和。
但唐夭夭從來不怕場子,摘下墨鏡,美眸看向蕭靳寒,語氣嬌嗔:“四哥哥,幾日不見,你可真有福氣。”
話說得嬌聲,可眼底帶著刺。
蕭靳寒沒有被她的話影響到,反而目光柔和,嘴角咧著一股笑意。
他心情很好。
在他最想見她時,她來了,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云散。
幾天不見,甚是想念,她在語音里可不是這般帶刺。
“你是誰?我們說話,與你何干。”趙云煙處在氣頭上,說話比較沖。
唐夭夭一挑眉,走近,看向坐在蕭靳寒旁邊的白梨,雖然不認識,但女人的第六感,這個人想要搶她的男人:“我是誰?呵,我是蕭靳寒的女人,你說,我是不是比你們有資格多了!”
白梨皺眉,只覺得她的話刺耳,喊道:“蕭哥……”
“蕭哥?”唐夭夭道:“什么時候你認了個妹妹?”
她目光刺刺的望著蕭靳寒。
要是敢認妹妹,就死定了!
蕭靳寒眼底滿是唐夭夭,語氣淡然:“不認識。”
已經隔絕了他與白梨的關系。
白梨手指顫抖,承受不住蕭靳寒的漠然。
但帶著大家閨秀的氣場,嘴角勾起得體的笑:“我們以前認識,只不過蕭哥忘記了,是我救了蕭哥,要不是我,蕭哥估計就……”
這話說給唐夭夭聽的。
關鍵時刻,在蕭靳寒身邊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