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骨折。”
掀開被子,蕭靳寒的腿打著石膏,看樣子非常嚴重。
腿傷得最嚴重,但身上應該還有傷口。
唐夭夭道:“下次有事不準隱瞞我,我一不在身邊,不僅你受傷,功勞還讓別的女人搶走了,她要是讓你以身相許怎么辦?”
“那我……娶了?”
“呵,你敢試試。”唐夭夭冷笑。
蕭靳寒開個玩笑,摟住她的細腰,聞著她身上的清香,莫名安心,渾身的疲憊感都消失了,輕啞道:“那你守著,哪里也別去,以免我被搶走。”
他想與她好好待在一塊。
在出車禍時,他唯一想到的,要是死了,見不到唐夭夭,是他死不瞑目的遺憾。
他沒死,更珍惜他們之間的感情。
唐夭夭沒有回答,但還是主動照顧他:“我去給你打點水,你的唇干成這樣,到底有多久沒喝水。”
她覺得不見的這幾天,蕭靳寒估計太忙碌,連水都忘記喝了。
但是一想,唐夭夭眼底有著壞心思。
蕭靳寒輕應:“嗯,你不說我還真渴了。”
唐夭夭連忙走近,彎下腰,盯著蕭靳寒墨栗色的眸子:“四哥哥,需要解渴嗎?”
“嗯?”他抬頭。
唐夭夭在他疑惑時,親手奉獻紅唇,吻上他的薄唇,帶著繾綣的方式,流連忘返的在他干涸的地方磨蹭。
蕭靳寒開始一愣,隨后墨栗色的眸里滿是炙熱,無需克制的摟住她的腰,恨不得揉入骨血里,強烈需要她的方式,化被動為主動熱烈的回吻她。
唐夭夭開始還能承受,眼神迷離,但蕭靳寒就像一團火包裹著她,快要把她融化。
感受他熱情回應,唇上火辣辣的炙熱,唐夭夭稍有理智的推開他。
可不想在醫院發生不該發生的事。
“唔……我還是給四哥哥打水吧。”
不顧蕭靳寒急切需要她的心,趕緊往外溜。
蕭靳寒嗓子都是干涸的,望著唐夭夭的背影,眼底寫著情欲,卻又無可奈何摸了一下唇角。
唐夭夭出了病房,呼出一口氣,臉頰發燙。
又做賊心虛的摸臉。
江慈匆匆忙忙的走來,唐夭夭看見他后,頓時想到什么:“有事?”
江慈遲鈍了一下。
唐夭夭道:“那個人抓到了?”
不管怎么都瞞不過唐夭夭,江慈嘆氣,如實回答:“找到了,等著四爺處理。”
不用多想,這與害她父親的是同一伙人。
那個寡婦害了父親后,立馬出國。
蕭靳寒追出國,又有人謀殺。
對方是多么怕暴露。
唐夭夭看著緊閉的病房門,不想在這個時候麻煩蕭靳寒,蕭靳寒最需要的是休息。
“我來處理,帶我去見那個肇事司機。”唐夭夭冷聲道。
“這……”江慈猶豫:“要不要告訴四爺。”
“我來與他說,你先帶我去,這件事必須我來處理。”唐夭夭不想做被蕭靳寒保護在懷里的女人,她想做與他一同面對的女人。
況且與她父親有關,她出面比較好。
“好,大小姐跟我來。”
江慈開車帶著唐夭夭離開了醫院。
半個小時后,停在一處隱蔽的鋼鐵廠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