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夭夭看向他,見他一臉嚴肅,表情沉重,嫵媚的狐貍眼瞇著一抹笑:“你怎么突然說起這些,我都知道,也是后來聽他們說的。”
“他為你做這么多,也是我這些年第一次見他對誰這么上心,而且你們從小定過親。”
有些事改變不了,也能成為心底的一道印記。
使人變得敏感。
唐夭夭親昵的靠在他肩上,聽到他胸口傳出來的心跳聲,不管怎樣,她認定的蕭老四,那就是這世上對她最好的人:“可你也為我做了很多,你怎么不想一想自己付出了多少,聽你這口氣,還想把我讓給霍臨風呢?”
蕭靳寒伸手摟住她的細腰,摟得緊緊的,這樣他能感受唐夭夭的存在,那種占有欲恨不得把她揉入骨血,湊在她耳邊咬著低沉的語字:“想太多了,那次我已經問過你了,沒有后路可退,你只能是我的。”
“蕭老四兒。”
“嗯?”突然喊,蕭靳寒疑惑。
唐夭夭道:“謝謝你。”
蕭靳寒手指握緊幾分,唐夭夭蹭了蹭他的脖頸道:“如果不是你,我找不到下藥的兇手,不會這么快讓父親醒過來,而且,你為我出了車禍。”
說到這,唐夭夭流連忘返的抵在他胸口,以前她也能做到沒心沒肺,自信得像只驕傲的孔雀。
也許得到的太多了,在乎的也太多了,容易怕到手的人再次失去。
“我還活著,不會再讓你擔驚受怕。”
“所以啊,蕭老四兒,你為我做的也很多了,我可能只能以身相許才能還得上。”唐夭夭眨巴著大眼睛,嘴角咧著一抹狡黠的笑。
調侃的語氣,可蕭靳寒覺得不錯。
他臉上流露出笑,使得原本涼薄的臉龐更加深邃,宛若旋渦要讓唐夭夭沉醉。
“那豈不是更好,我正好缺個夫人。”
唐夭夭笑得十分燦爛,如一朵嬌艷欲滴的玫瑰,一顰一笑,都在勾引著心上人。
兩人膩歪了會,唐夭夭突然想到:“哦,對了,白梨要過來看你。”
這個人的名字,令蕭靳寒眉垂下,不冷不淡道:“做什么?”
“關心你的身體情況啊。”
蕭靳寒察覺不對勁,一挑眉:“嗯?什么時候你們關系這么好了。”
“暫且當做你夸我了,情敵變合作伙伴。”
“你就不怕,她下一秒搶走你的未婚夫?”蕭靳寒低沉的說,這個女人也太沒危機感了。
唐夭夭自信道:“她不敢,也搶不走,除了我,還有誰配得上你蕭靳寒?”
她的這種自信并不是自戀,而是在榕城優秀的女人太多,好看的女人,太多,像她這般優秀又好看的女人寥寥無幾。
蕭靳寒笑了笑,還真的喜歡她這種自信,那種全世界除了她唐夭夭,其他女人都失去顏色的驕傲。
咚咚——
敲了兩下門。
白梨此時站在外頭,她穿著一襲寬松的白色連衣裙,長頭發大波浪卷披在腦后,像極了童話故事里的公主,給人的感覺貴氣又乖巧。
連對唐夭夭的態度也連接變化:“我可以進來嗎?”
唐夭夭看了蕭靳寒一眼:“她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