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什么時候準備好,真正屬于我,嗯?”
唐夭夭連忙起身,惱羞成怒:“做夢去吧,蕭老四兒,我一心想治好你的腿,你一心想搞……流氓!”
江慈從外面敲門而入,看向蕭靳寒與唐夭夭,便嚴謹的說:“大小姐,四爺,老爺與夫人昨日去榕山游玩,如今還未回來,與我們徹底失去聯系。”
“什么時候失蹤的?”蕭靳寒皺眉,嚴肅問。
江慈道:“大概昨夜凌晨,我已經派人去找了。”
“榕山那么大,估計找三天三夜也找不到,先查清楚蕭老爺蕭夫人的路線,最可能是他們會去的地方!”唐夭夭道。
一想到那封信,她有點急迫,不想讓他們出事。
隨后她看了眼蕭靳寒,他表面上鎮定,應該也很擔心他父母,正因為是他擔心的人,也是她擔心的人。
她即將要過門成為蕭靳寒的妻子,也定然不能讓公婆出事。
蕭靳寒冷聲道:“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么,如實告訴我。”
看他們緊張的神色,他已經猜想到在他昏睡的這段時間,有了其他線索,包括想要廢他腿的兇手。
江慈一五一十的跟蕭靳寒說了,從陸池抓到一個偷聽者,兇手是蕭家的仇人,不僅要廢了蕭靳寒的腿,還要毀了蕭家全家。
口出狂言,大言不慚。
而蕭氏夫婦在榕山失蹤,聯系起來不免會緊張。
蕭靳寒墨栗色的眸子微瞇,籠罩了一層陰霾,下頜線條緊繃,又低沉冷漠的說:“帶路,去榕山。”
他行動不便,唐夭夭并不想他長途跋涉:“我去!”
蕭靳寒抬眸,疑惑道:“十六。”
唐夭夭看著蕭靳寒:“我去,你不能去。”
“可能會有危險。”
“難道我唐夭夭會怕不成?他們是你的父母,也是我的公婆,我去在合適不過。”
“不行,我不能讓你身處險境。”蕭靳寒拒絕。
唐夭夭看向身后這么多人:“我不會,難道你不相信他們嗎?還有六哥派了個人保護我,沒事的。”
陸池看向蕭靳寒,垂眸,冷聲道:“你好,四爺,我是門主派來保護唐小姐的保鏢。”
“子亦來過?”
“嗯,六哥聽四哥有難,便來了,你還不相信六哥嗎?”唐夭夭想盡辦法說服蕭靳寒。
唐夭夭十分堅定:“你應該知道,我不是需要保護在你們羽翼下的公主,而是能展翅翱翔,有自己的一片天空。”
這點蕭靳寒也很清楚,她與其他女人不一樣,不甘于現狀,也不甘于失敗,會不斷努力,嘗試,不需要他保護,也能活得很好的女人。
她的堅韌足夠撐起她。
蕭靳寒答應了,目光堅定的盯著她:“注意安全,別冒險,保護好自己。”
“我會的。”
他又看向陸池,鄭重道:“保護好十六,麻煩你了。”
陸池還算尊敬蕭靳寒,他很穩重,干練,點頭示意:“門主囑托,我一定會保護好唐小姐。”
說完,他們一干人等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