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夫人一把揪起蕭振喬的耳朵,不高興道:“你什么意思,你是嫌棄自家老婆太漂亮了,脾氣不咋樣,你還想造反,不想對我好了是不是?你在病房里說的什么,說女人不該有幻想,要是我沒幻想,我會找了你這個糟老頭子!”
“哎,穎兒,你兒子的媳婦能跟你比嗎?你可是我蕭振喬的老婆,我不疼你我疼誰啊,你生什么氣啊。”蕭振喬立馬變臉,討好道。
蕭夫人松開他,冷哼一聲:“你剛才在兒媳面前可不是這么說的,我都懷疑你這些年,是不是故意說這些好話哄我的,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我能當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如果真這樣,那我不也哄了你二三十年嘛。”
“怎么的,你是不想你兒子好,故意給你兒媳擺臉色?”蕭夫人不滿:“我是給你面子,不想你在媳婦面前丟臉,要是你再使絆子,我也容不下你了。”
蕭振喬耳根子軟,也不是非得給唐夭夭難看,只是人比人會氣死人,誰也沒他疼老婆啊:“行行行,聽你的,你別生氣了,以后對兒媳好一點就是了。”
“你惹的禍,還不是你兒子兒媳收拾攤子,以后你老了,兒子兒媳因為你這些古怪脾氣不要你了,我看你蹲哪里哭去吧你!”蕭夫人說完,氣沖沖的走了。
蕭振喬原地嘆了口氣,他兒子都不給別人養了這么多年。
好不容易消停會,這會又開始了。
果然,養不起兒子。
不僅兒子難養,老婆還向著兒媳去了。
他,孤家寡人一個。
“哎。”蕭振喬嘆氣。
他們上榕山游玩是蕭振喬的主意,本來開著車去看看榕山美麗的風景,聽說日出也非常好看。
誰知道走到一半路,突然有一只鹿出現,蕭振喬為了不傷及無辜,便拐了個彎,車子卻不聽使喚的沖進了樹林里。
好在并不是懸崖,他們的車子失靈,一直撞到樹后拋錨,冒著濃煙。
他們進了山里,手機沒信號,迷了路,便在茂密的樹林里轉悠了許久。
至于出車禍的位置發生什么情況,他們并不清楚。
迷路了許久,他們沒有遇到什么人,也沒遇到什么困難,直到有信號的時候,就被江慈他們找到了。
好在有驚無險,江慈第一個找到他們。
“要不,我們再搜查一次醫院,那個人很有可能還藏在這里。”唐夭夭提議道。
蕭靳寒道:“他偽裝成了醫生,但我覺得他是這里的病人。”
唐夭夭同意蕭靳寒的看法:“先找找看。”
這次,江慈是大張旗鼓的在醫院搜查可疑人物。
鎖定了位置。
唐夭夭跟著江慈一起,看到處都找不到人,便想到了一個地方,她讓江慈去重癥區,得了癌癥快死的患者區。
這里氣氛壓抑,彌漫著藥水味。
還夾帶著病人痛苦的哀怨聲。
“從這邊找起。”
唐夭夭跟隨其后,一個一個房間找,不是睡在床上已經打了止痛藥的病人,就是在打滾,一直喊著要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