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靳寒不想聽他說話,直接一腳踩在他的臉上。
讓他閉上了嘴。
蕭靳寒凝視著唐夭夭,詢問道:“有沒有哪里受傷?”
唐夭夭感覺不到疼:“沒事。”
但她的手指頭磨破了,手腕還有一道紅印。
蕭靳寒腿用力扭轉,程旭臉一個大大的鞋印,鼻血從鼻腔流出來。
蕭倩文愣了愣,似乎沒想過蕭靳寒會對程旭動粗:“哎呀,靳寒,你是不是瘋了,是唐夭夭故意勾引我兒子,跟我兒子有什么關系!”
“旭兒,你說說,是不是唐夭夭勾引你。”
程旭疼得眼睛冒淚,捂著鼻子點頭,含糊不清道:“是夭夭說喜歡我,我才來的,我們是兩情相悅,表哥你,憑什么打我!”
蕭倩文道:“你看看,看看,他們是兩情相悅,是唐夭夭主動表白的。”
她想要得到蕭振喬他們的認同。
只要他們不喜歡唐夭夭,分開他們指日可待。
蕭夫人臉一陣白一陣紅,估計是被氣到了,她沒說話,可眼神一直盯著程旭。
“你們一直說是夭夭勾引程旭,還把私人物品扔在了程旭房間里?”
蕭倩文道:“不止是這樣,那私人用品怎么到程旭房間的,肯定是晚上他們做了什么!”
意思他們把不該做的都做了。
蕭振喬看著唐夭夭,問道:“夭兒,你來說說,發生了什么。”
他覺得這對一個女孩子不公平。
不能憑著他們一人一張嘴就胡編亂造。
他們信了,就是最大的有機可乘。
如果說蕭靳寒的父母,不分青紅皂白,就質問唐夭夭。
或者說直接給她定下罪名。
唐夭夭也許不會解釋什么。
但好在他們并不是只看表面的人。
明事理,也會聽她解釋。
唐夭夭很耐心解釋,至少證明自己清白:“爸,今早有人告訴我,四哥出了意外,我情急之下就跑出去了,可被人從后面敲暈,具體發生過什么,我不記得了,但是我沒有做過對不起四哥的事。”
“一看就是說謊,在蕭家怎么可能輕易被人敲暈,蕭家的人又不是吃素的。”蕭倩文道。
唐夭夭看著蕭倩文:“別人自然不會,但是你就不知道了。”
蕭倩文道:“你這是在說我?說我故意把你敲暈,帶到這里來的,我圖什么啊!”
唐夭夭笑得諷刺:“你圖什么,還不明顯嗎?難道在酒店的不是程旭嗎?你這么快知道我在哪,又帶著一伙人來抓奸,不就是計劃好了的,賊喊捉賊,姑姑你真拿手。”
“唐夭夭,你可不能這樣說啊,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你別把臟水潑我身上。”
蕭倩文否認:“我又不怪你拐走了我兒子,還想著如果你們真發生點什么,勉為其難的讓你嫁給旭兒,保護你的名聲,沒想到你倒打一耙。”
“倒打一耙?”唐夭夭倒是不著急,只覺得可笑:“那姑姑覺得,我為何去勾引你兒子,你兒子是比四哥帥,還是比四哥有能力,不管那一方面,都不值得我付出代價去勾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