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哥哥現在去找你。”
唐夭夭道:“來吧,夭哥的懷抱歡迎你。”
蕭靳寒被她逗笑了,原本心情很沉重,可沒沒想到唐夭夭的心態比他好太多了。
或許,她有自己的想法。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
置死地而后生。
他剛與唐夭夭通完電話,傅錦承打電話過來,輕松的說:“你在哪?”
“在廣場。”
雖然沒有說具體位置,傅錦承也知曉他在做什么:“擔心夭兒呢?”
蕭靳寒與傅錦承不同,他們關心的角度也不一樣。
“你肯定是看到夭兒的廣告全部下架了。”
“嗯。”
“來,陪哥哥喝一杯。”
“行。”
蕭靳寒來到傅錦承的住處。
傅錦承已經開好酒等他了。
一看他一本正經,冷淡的常態,傅錦承道:“放松,放松,你坐下。”
蕭靳寒坐在他對面:“你想跟我說什么,夭兒這次砸了白梨的工作室,有原因?還是你已經找到解決的辦法了。”
他是覺得傅錦承一般不會叫他來,一般來了,就是有解決的辦法了。
再看看他輕松的樣子,也不著急,那肯定一點也不擔心。
誰都知道傅家幾兄弟最寵妹妹。
妹妹有事,怎么會不管不問。
傅錦承眉一挑,倒了一杯紅酒,遞給蕭靳寒:“我留了一手,那個假的再怎么作妖,也嫁禍不了夭兒。”
“你是料到這一天了。”
傅錦承道:“不怕萬一,就怕一萬,那個假的不簡單,我們也不簡單。”
蕭靳寒這才輕抿了一口酒:“那你準備什么時候澄清。”
“等吧,看時機。”傅錦承盯著蕭靳寒:“放輕松,都不是吃素的,搞得那么正經干什么。”
蕭靳寒抬起頭道:“我們家就你不正經。”
“……”傅錦承:“怎么就我不正經了。”
蕭靳寒道:“你背地里搞了那么多勾當,現在才告訴我。”
“勾當?”傅錦承覺得他用詞不當,還以為他與誰狼狽為奸:“老四,這你就不對了,我事先與老六說過的,做哥哥就要說說你了,你用詞稍微……”
“行了。”蕭靳寒不聽他說,起身:“我要去接十六了,我來也就是聽聽你有什么話想說。”
把傅錦承堵得慌。
他除了夭兒,對誰都沒興趣了是不是。
這都是什么意思?
在他面前撒狗糧。
欺負他一個單身漢?
在他準備說教一頓蕭靳寒的時候,蕭靳寒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就像沒來過一樣。
“我話還沒說完啊。”
傅錦承無奈笑笑。
“夭哥,白梨她們要召開記者會,說是要討伐你,控訴你的罪行。”
蘇美連忙走到唐夭夭身邊,很想摸摸她的額頭,她是不是生病了。
見蘇美的眼神不對勁,唐夭夭道:“干嘛這樣看著我。”
“夭哥,你是不是被中了降頭。”蘇美道:“哦,我知道了,那個人一定不是你,是假的,對不對?”
唐夭夭非常冷靜,也很正常:“那個人是我,不是別人。”
如果不說,蘇美覺得,砸白梨工作室的人,也只有唐夭夭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