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是敵人混進來的奸細吧,為的就是打探敵情,誣蔑嗨神做準備!
這種人為的都是錢,黑嗨神一條五毛錢。挖取一條黑料五千,這差別很大的,都是為了錢。
為了錢不擇手段,誰知道是人是鬼,還是謹慎一點。
嗨神,你別被利用了。
Hero什么也沒說,專心打游戲。
啥玩意兒。
這些粉絲玻璃心就算了。
還有被迫害狂想癥。
為了證明自己,這也是唐夭夭想要做的事。
Hero不怎么直播,所以流水也不是很高,最高的也就一萬塊。
不過粉絲粘性很足。
排行榜五十名時,都是百以上的打賞。
唐夭夭充值了一些錢,直接打賞了十個藏寶圖,兩個火箭。
直沖排行榜第一名。
總共打賞了52000元。
我是要包養hero的土豪,不是臥底!
包養才是重點。
底下一片沸騰。
發生了什么情況,老海王打賞了五萬兩千塊,這是在表白嗎?
我錯怪你了,我為我的年少無知不懂事道歉,你是嗨神的粉絲實錘。
歡迎進入嗨氏大家庭,來了都是兄弟姐妹。
不不不,沒看見說要包養嗨神嗎?她不是覬覦嗨神的游戲,而是覬覦嗨神的身體!!!
問號,感嘆號,迎面撲來。
這就是人性。
這就是現實。
剛才還對她吐槽,揣測,現在又對她畢恭畢敬。
只因為她是個土豪。
一出手就闊氣。
要是像其他主播,見到這么多打賞,肯定是高興加激動,瘋狂的念金主爸爸的名字,瘋狂的懟上飛吻。
念這個名字,唐夭夭真的感覺在叫她名字的寵溺。
粉絲們又不平衡了。
嗚嗚嗚嗚嗚,第一次聽見哥哥溫柔的叫一個人的名字,檸檬精了。
我打賞52000,哥哥會溫柔的叫我嗎?
我也要,我也要聽哥哥溫柔的聲音!!!
彈幕一群檸檬精上線。
瘋狂刷彈幕。
Hero說:“不用刷禮,我有錢。”
一句話堵死了這群檸檬精。
暗藏的意思就是,我不會如你們的意。
行行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哥哥不是缺錢的仔,我知道。
哥哥打游戲純粹靠心情,我們都理解,錢留著給哥哥打活動吧,活動那天說不定能見到哥哥。
游戲結束。
蘇美緊張的打完。
而唐夭夭已經混進了嗨神的粉絲群。
蘇美回過頭,一看唐夭夭在看手機,看到嗨神的直播間。
再看看她進了高級粉絲群。
“啊啊啊啊,夭哥,你什么時候進群的,怎么這么快就進群了。”
“她們怎么都在說,想做葡萄愛吃香草咖啡的第一天!”
“葡萄愛吃香草又是誰?”
再一看,是唐夭夭的ID。
蘇美更加激動:“夭哥,你到底做了什么,她們怎么都變成檸檬精,紛紛都在想變成你啊!”
唐夭夭也不知道什么情況。
也沒想到hero不管是跟她打游戲,還是直播間與她互動。
都挺溫柔的。
“誰知道的,不過,這個hero挺溫柔的,難怪那么多粉絲。”
蘇美一臉驚訝的看著唐夭夭:“天啦,你居然覺得嗨神溫柔,他是出了名的人狠話不多好嗎?很高冷的一個人。粉絲眼里的他就是高高在上,不可靠近,高冷的男神!”
唐夭夭真沒覺得。
她倒是覺得嗨神與她哥哥們都差不多。
都是很溫柔的男人。
“不行,我也要打賞,我也要52000,讓哥哥對我笑一次。”
蘇美受不了這個刺激,她刷了幾個飛機。
人家hero直接關播了。
蘇美:“?????”
是生不逢時,還是人倒霉?
“hero為什么下播了,我還沒來得及刷五二零呢!”
只有一些房管在那里感謝禮物。
還有一些粉絲在膜拜土豪。
看見hero打比賽,艱苦訓練,付出了那么多努力,還能被黑。
總有一些人只看見他們榮耀,卻不知道背后的辛苦。
這或許就是凡人與頂尖大神的區別吧。
唐夭夭倒是很理解。
能夠拿下榮譽,他之所以與普通人不一樣。
那是比別人努力了幾百倍。
誰也不知道他們要辛苦訓練八個小時。
每天過著同樣的生活,就是為了國家,為了支持他們的粉絲爭光。
想到這些,唐夭夭莫名的有些心疼,說:“改天,我要在hero直播間開個超皇,給與他強烈的支持!”
蘇美問:“夭哥,你這就粉上hero了?”
“粉他沒錯啊,他與其他人不一樣。”唐夭夭覺得這人挺好的,至少很真誠:“話不多,又刻苦,你沒粉錯人。”
也許人家一晚上都在打訓練賽。
大早上給粉絲直播呢。
蘇美感動了:“夭哥,你真貼心。”
俱樂部,只有hero坐在電腦旁。
其他人都睡覺去了。
一旁的俱樂部經理注意他很久了。
經理是個女人,叫林迦,在俱樂部三年了,年紀看起來與hero差不多。
有點不理解他不去睡覺,還要直播干什么。
還看到他與一個女孩雙排,這也是她第一次見他與路人雙排,頓時不太高興了。
“hero,這一點也不像你,大早上你不睡覺,忘記你一晚上沒睡嗎?你還比平日晚下播了半個小時。”
“快要比賽了,你的狀態要調整過來,我也是為你好,這段時間你就別直播了,特別是別跟路人排位,要是有些女孩子游戲里騷擾你怎么辦,你現在的位置,不適合于女性接觸太深。”
林迦在他耳邊碎碎念。
也只有在他下播的時候,才敢說這些。
Hero把耳機摘下來,拉了拉帽檐,垂著頭的下顎線條流暢,皮膚白皙得如同牛奶一般。
他摘下口罩,鼻梁高挺,薄唇紅潤,下巴尖細,不過帽子遮住了一雙眸子。
拿過旁邊的可樂,單手扣住瓶子,修長的食指扣動易拉罐口,咔嚓,被扳開了。
仰著頭,喉結滾動。
喝完后,單手把易拉罐扔進遠處垃圾桶里,起身。
雙手插在休閑褲里,冷漠說了句:“我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