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小時候有自閉癥,還給她送香草奶茶。
話雖不多,確實是個細膩的人。
大哥沒有與她說,哥哥叫什么名字,只是說他在打職業賽事。
如果真的是hero,那可能真的是緣分。
一開始,她先找到他了。
諾米眨了兩下眼睛:“我都叫嗨神哥哥,真名叫什么,我好像忘了,要不我去問問。”
唐夭夭道:“他在休息,算了吧,也不急。”
來到醫院,蘇美大獻殷勤的扶著林迦下車:“林經理,來來來,慢點,這是臺階,小心,呀,踩穩了。”
林迦忍不住了,甩手蘇美:“我又不是八十歲的老太婆,用不著你扶。”
她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仿佛腿腳都利索了,只想擺脫蘇美這麻煩精。
不過,林迦往后看了一眼,想要看看hero的位置,hero并沒有下來,她有點而失落。
“林經理,不是急著看醫生嗎?來嘛eon,約好了呢。”蘇美擋住她的視線,就是不讓她看hero的位置。
林迦臉都快綠了,瞪著蘇美道:“我謝謝你了!”
往里面去了。
唐夭夭下了車,與諾米說:“你就在這陪著你的嗨神哥哥。”
“恩恩,好。”諾米乖巧的點點頭。
林迦去拍了個片,其他人都在外頭等著她。
蘇美坐在旁邊說:“夭哥,我真沒有撞她。”
“嗯,我知道。”唐夭夭說。
“搞得這么大動靜,就是吸引hero的注意罷了,她也不怕把她砸成腦癱!”蘇美坐在那翻白眼。
唐夭夭笑著說:“她要這么做,那給點顏色她瞧瞧。”
說完,她眉眼一挑,往醫生辦公室走。
林迦出來時,捂著她的后背,真的把她摔疼了,臉色也些許難看。
她進去問醫生,醫生咳嗽了兩聲:“林小姐,這些天還是不要下地運動比較好,你看你,來的時候是不是弧度過大,這一邊的骨頭錯位了。”
“……”林迦臉色刷白,盯著醫生指的地方:“我,我的骨頭有問題?”
“嗯,裂開了。”醫生嚴肅的說:“差點就傷到了脊椎,要是脊椎受傷,重則癱瘓,輕則腰傷后遺癥,不管是哪種,會耽誤你一輩子。”
林迦差點就窒息了,她只不過被攝影機砸一下,怎么差點就要癱瘓了。
“醫生,我該怎么辦啊,我只是被攝影機砸了一下,不至于這么嚴重吧,我感覺不到很疼啊。”
“骨頭斷裂,疼痛感不會很強烈,你意識不到骨頭裂開了,但是應該感覺到在動吧。”
醫生這么說,林迦突然有這種感覺:“好像是,我要不要做手術,怎么才能好?”
“我先給你板正,然后固定好以免錯位,接下來的一個月,你躺在床上不要動,讓它自動恢復!”醫生一本正經的說。
林迦點點頭:“好好,醫生,我都聽你的。”
“這一個月,你不能工作。”
為此,林迦有點勉為其難,她不工作,怎么去照顧hero。
可這關乎她一輩子,她只好認真點頭。
“醫生,你幫我正骨吧!”林迦擔心的是她骨頭。
醫生起身,擦了擦手:“好。”
“啊——”
只聽到辦公室傳來一聲聲慘叫。
疼得林迦面目扭曲。
板正骨頭這么痛,全身都在痙攣了。
唐夭夭與蘇美揉了揉耳朵,已經知道她現在所遭受的罪孽。
唐夭夭說:“美人,以后別可輕易摔跤,我會帶你來接骨。”
蘇美打了個寒顫:“不會,我沒那么傻。”
“林經理會不會有事?”花言聽到里頭的慘叫,有些尷尬,只能詢問。
唐夭夭皮笑肉不笑:“不會有事,醫生都是為她好。”
旭海看了一下里頭的情況,聳聳肩:“這樣慘叫,恐怕林經理一個月不能來俱樂部上班了。”
林迦還挺硬氣的,疼得全身都在發顫,她也想只要骨頭正了,她還是能來俱樂部。
她不會放棄。
不可能讓其他女人輕易得逞。
可下一秒,醫生拿出一卷白布遞給護士,讓她幫林迦脫衣服,把白布圍上去。
“回去之后別拆,一個禮拜之后再來醫院。”
旭海看著林迦被裹著白布,像個喪尸一樣,有些驚訝。
不知道的還以為大白天的,林迦被感染成木乃伊了。
她無法行動,醫生推著輪椅過來。
前一秒還能行動的林迦,下一秒已經成了三級殘廢。
唐夭夭與蘇美互相看一眼,只能憋著笑。
林迦喘息著,也有自知之明,叮囑道:“我,有一個月不能上班,你們要看好hero,準時休息。”
“林經理,你傷得這么嚴重嗎?”花言實在沒想到。
蘇美差點笑出聲來:“哎呀,難道你不相信醫生嗎,林經理,好好休息,hero我們會替你照顧的。”
林迦怒氣一下上來,瞪著蘇美道:“不用了,你們是外人,用不著你們照顧。”
她十分忌憚。
旭海憨厚的道:“那林經理,好好休息。”
一群人心里想笑,可不敢笑。
林經理還是那個林經理,只不過三級殘廢了而已。
他們這邊剛檢查完,諾米就著急的跑過來,急得快要哭出來:“不好了,不好了,夭夭姐,嗨神哥哥暈倒了。”
一句話讓他們都緊繃著。
“什么,嗨神暈倒了!”林迦第一個激動。
唐夭夭道:“怎么回事?”
諾米說:“我想叫醒嗨神哥哥,可是他怎么都叫不醒,還出虛汗。”
“趕緊去看看。”唐夭夭馬上往外走。
“走。”
他們幾個跟著跑了出去。
林迦坐在輪椅上一動不動:“我,還有我。”
蘇美最后,看著林迦行動不便:“林經理,有我們就可以了,你行動不便,還是乖乖坐輪椅。”
“你,蘇美!”林迦咬牙切齒:“賤人,你們這群賤人……啊!”
林迦想站起來,可扯到了身上的傷口,又坐下去,疼得虛脫。
唐夭夭上了巴士車,剛才hero怎么躺著的,現在還是那樣躺著。
他把帽子蓋住了臉,誰也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可拿掉帽子,他的黑發全部被汗水打濕,臉色也十分蒼白。
他狹長的眼動了一下,眉頭緊皺,凌亂的碎發布滿水珠,卷縮著身體,好像感覺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