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
君輕懶洋洋將兩手插進背帶牛仔褲的口袋,踩著小白鞋利落地跳下舞臺。
不過就是個數字,多一個零少一個零而已。
“走!”
一個字,所有帝都音樂學院的學生緊隨其后。
沈若鈞追過來:“我帶大家去……”
除了跟在她身側的沈若瀾,沒有人站在他身邊,沒有人理會他的話,更沒有回頭看他哪怕一眼。
甚至那兩位曼哈頓音樂學院的學生,側臉看著他都是暗搖其頭。
身為一位同胞,沈若鈞的表現無疑是讓所有人失望的。
因為發生這樣的事情,讓大家對于這一座學院也是明顯有些失望,接下來的參觀便有幾分敷衍的味道。
一個小時之后,眾人重新坐上大巴車趕往下榻的酒店。
君輕剛剛回到房間,房門就已經被人敲響。
趙依依拉開門,一眼就看到站在門外的那位民樂系的小情侶。
“怎么不休息一會兒?”
君輕笑著迎過來。
那對小情侶一起走過來,女孩子還沒開口,眼淚已經掉下來,雙膝一彎就要給君輕跪下。
“別!”君輕伸手抓住對方的胳膊,“你們這是做什么?”
“君輕,以后我……我給你做牛做馬。”
女孩子哽咽著開口,話還沒說完,眼淚已經掉下來。
在異國他鄉遇到這種事情,對于一個第一個走出國門,連英文口語都說不太好的她來說,無異于一件天大的事情。
打人的男朋友站在她旁邊沒說話,一只手卻是緊握著女孩子的手掌,看得出來極是疼惜憐愛。
“大家都是同學,更何況這件事情我也參與了。”君輕安慰地拍拍女孩子的肩膀,接過趙依依遞過來的紙巾幫對方擦擦眼淚,“再說,我也不一定會輸不是?”
這邊正說著,校長和兩位隨行的校方高層、劉老師四人先后走進來。
身后,還跟著告狀的沈若瀾和沈若鈞。
只怕校長是來興師問罪,那對民樂系的小情侶第一時間迎過來。
“文校長,您千萬別怪君輕,她就是為了替我們出頭!”
“是啊,文校長,您要開除就開除我,這件事情與君輕同學無關。”
“文校長。”君輕主動迎過來,想要地向對方說明情況,“這件事情都是我起的頭,和他們無關。”
幾年寒窗好不容易考進大學,要是因為這件事情二人真被開除,君輕于心何忍?
“大致經過我們都已經知道。”文校長抬起右手,示意眾人不要多說什么,“這一次是我們的失職,這件事情我們會和校方交涉,你和艾格的那個賭約,我也會和對方的學校董事會溝通,盡量找出一個比較穩妥的解決方法。”
文校長的一番話,倒是有些出乎君輕的意料。
“君輕同學,你放心,不管怎么樣,學校都會保護咱們的學生的!”另一位主任也附和道。
“幾位是沒聽清楚我在說什么?”沈若鈞眼看著事情的發展與他想象的不同,不由地皺眉走上前來,“那個艾格的父親可是校董事長的成員,你們還想和人家抗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