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是沈若瀾,那些嘲諷過君輕的同學都是愧疚地低下頭。
沈若瀾坐在椅子,兩手指甲都掐進掌心。
現在她算是把校領導都得罪了,以后在這個學校還怎么混?
看來,還是早點申請留學為妙。
只是……
想到出國,她又開始頭疼。
原本還想著讓學校寫封推薦信,現在這種情況,學校怎么可能還會給她推薦信?
心下后悔不迭,沈若瀾氣自己的一時沖動,更氣的還是君輕。
如果沒有君輕,保送機會就是她的。
如果沒有君輕,優秀學生肯定也是她的。
有錢有名也就罷了,怎么可能學習還那么好,真是怎么想怎么氣。
偏偏,無可奈何。
向校主任握握手,君輕邁步走下舞臺。
“君輕同學!”學校校刊的記者立刻湊過來,擋住她的去路,“我們是校刊的記者,可以給你拍張照片用上校刊上嗎?”
“當然。”
君輕沒有拒絕,等對方擺完照,她理理頭發與何思韻等人會合。
事隔一個暑假,同學們都是好久沒見到她,眾人一起簇擁著她走出學校禮堂,一個個都是顯得很激動。
馬路對面,停著一輛大眾車。
車側,沈若鈞套著一身西裝,人模狗樣地正與一位熟悉的老師聊天。
走在君輕身側的一位女同學,遠遠看到他,激動地停下腳步。
“你們快看,那位好像是沈若鈞師兄,好像比以前還帥。”
沈若鈞長著一張不錯的皮囊,提琴拉得也不錯,為人又能說會道。
當年在音樂學院,也是紅極一時的校草級人質,許多高年級的女生都認識他。
君輕轉過臉,看到陽光下那光英俊的臉,冷冷地扯了扯唇角。
“這種垃圾還有臉回來?”何思韻罵道。
“什么意思啊?”那名女同學不在赴M交流之列,自然也不知道那邊出過什么事,“思韻你認識他?”
“我們出國交流的時候,有黑人欺負咱們的同學,他還幫著他們說話,簡單就是垃圾無比。”何思韻道。
因為不想那位民樂系的女生,被人指指點點地議論,在國外交流時發生的事情,參加的同學們都是很默契地守口如瓶。
因此,學校里的學生們,并不知道那邊發生了這樣的事情。
“不會吧?”那名女同學皺起眉,“沒想到,他是這種人。”
眾人一起走向女生宿舍的方面,何思韻還有些意難平。
“這種天氣穿西裝,這位也不怕熱出痱子?”
“我知道,他肯定是要去面試。”一個矮個女生接過話頭,“之前我們班主任說,紫禁城樂團的小提琴手移民,樂團在招新的小提琴手,他說不定也是來面試的。”
帝都的紫禁城樂團,不光在國內,在國際上也一向有聲譽。
如果能夠進入這樣的樂團做樂手,不光收入豐厚,那也是非常高的榮譽。
畢竟,之于管弦樂隊來說,大小提琴都是最主要的樂器。
能夠進入這樣的樂團做到首席小提琴手,就相當于一只腳踩在“音樂家”的臺階上。
大佬的心肝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