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小姐和沈某有過節,也不用這樣嘲諷我,我的實力是否符合紫禁城樂團的要求,冷團長自有決斷。無論結果如何,至少我已經嘗試過,不會再有遺憾。”沈若鈞努力保持著自己的人設,向冷明哲欠欠身子。“冷團長,那我就先回去等消息?”
裝,繼續裝!
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君輕故意激將:“沈同學多慮了,像你這種垃圾貨色,也就是街頭賣藝的程度,想進紫禁城樂團,別說你再拉上十年琴,就是你拉到下輩子也沒戲!”
冷明哲的目光,從沈若鈞身上移過來,落在君輕臉上,眼神中透著幾分疑惑。
印象中的君輕,一向是彬彬有禮的好孩子,今天這是什么意思?
沈若鈞畢竟還年輕,又能深沉到哪里去。
君輕把話說到這份兒上,他自然也是控制不住青了臉。
“君輕,你是故意來找茬的對不對?”
“沒錯!”君輕彎起唇角,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沈若鈞,“我今天過來,就是要當著所有人的面,揭穿你這個垃圾的真面目,我不僅要毀掉你今天的面試,我還會讓所有的音樂圈里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貨色,讓你無法在這個圈子立足!”
法律層面上,她沒有證據不能拿沈若鈞怎么辦。
這并不意味著,君輕就會放過他。
敢設計陷害她,那他就要承受做壞事的代價。
沈若瀾對君輕早已經是一肚子氣,現在自然不會示弱。
“君輕,別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只手遮天?”
君輕淡淡地斜過眼眸,輕輕搖頭:“沈若瀾,你可真是愚蠢,他差點毀掉你一輩子的清白,你竟然還幫這個垃圾說話?”
想起那夜的可怕經歷,沈若瀾不由地表情一變,臉色也是是失去血色。
“你……你不要胡說?”
“你以為你們不承認,我就不會知道?”君輕兩手插在褲子口袋里,懶洋洋向下邁了一步,垂眸注視著沈若鈞的臉,“故意把我鎖在衛生間,故意把衛生間鑰匙交給幾個黑人混蛋,想讓他們毀掉我的清白,結果呢,自作孽,差點把自己的妹妹送給別人玩兒,最后還被打得鼻青臉腫,我說得對嗎?沈若鈞童鞋!”
沈若鈞原本是想息事寧人,在劉明哲等人面前保持住自己的人設,給對方留一個好印角。
哪想到,君輕竟然把那天他的事情,查得清清楚楚。
心下又緊張又害怕,沈若鈞的臉上也是露出掩不住的慌亂。
“你……你不要含血噴人,你說這些……你……你有什么證據?有……有誰可以證明嗎!”
“我可以證明!”
舞臺上,冷默的聲音響起來。
“你?”沈若鈞側臉看他一眼,“你就是君輕的狗,當然要替他說話!”
聽到沈若鈞這句話的時候,從副團長到團內大大小小的樂手,看向沈若鈞的目光里都是染上幾分同情。
當著正主罵人家的兒子是狗,這位腦袋被驢踢過?
冷明哲再好的涵養,此時也已經沉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