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mmy不是這里的人,但是他學過中文,也了解這里的情況。
一般來說,大多數人都會隨父姓,而不會隨母姓。
哪怕是姑媽的孩子,也應該另有姓氏。
因此聽到君輕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并沒有多想,只不過認為是恰好同姓而已。
這一次來帝都,他另一個重要的上的就是尋找君瀾。
只是沒想到,還沒有找到人,已經與姑媽的女兒最先碰面。
或者,這就是這里的人總愛說的緣份。
上下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女孩,Jimmy笑問:“姑媽她還好嗎?”
聽他提到君瀾,君輕笑容斂起:“她……已經去世多年了。”
Jimmy的笑容僵在臉上:“怎么……怎么會這樣?”
“這個一句兩句說不清楚,我看這樣吧……”冷明哲抬腕看看時間,“我這邊也差不多排練完了,要不咱們回家聊?”
君輕也知道,這里不是適合認親的地方,當即點點頭:“好,我給爸爸打個電話。”
“小默,你去安排兩輛車。”冷明哲道。
“不用這么麻煩,我們是開車過來的。”Jimmy道。
于是,君輕打一個電話通知穆逸臣。
幾個人分頭上車,Jimmy很熱情地將君輕請到自己的車上入坐,隨后一起啟程趕往穆家的別墅。
等到車子停在穆家別墅門前的時候,穆逸臣已經等在臺階上。
聽說是妻子的故人,他第一時間趕回來,客氣地將Jimmy請進客廳沙發上入坐。
冷明哲陪著兩方寒喧幾句,主動找個借口帶著兒子告辭,留下一家人聊天。
在車上的時候,Jimmy已經
聽君輕提過關于君瀾的死。
翻看著穆逸臣取出來的那些照片,Jimmy的臉上也是露出一臉地無奈。
“沒想到會是這樣……我還以為可以滿足祖母的夙愿,看來只能是遺憾了。”
穆逸臣合攏手中Jimmy給他的文件夾,小心地放到茶幾上。
“你的家人都好嗎?”
“我的父母很早就去世了,我是被祖母帶大的,其實這次過來也是因為祖母。我特意過來查找消息,就是想要在祖母有生之年,滿足她的遺憾。”
提到祖母的時候,Jimmy顯得很是傷感。
“醫生說是肝癌初期,只是老人家年紀大了,恐怕撐不住手術。”
穆逸臣與君輕互相看看,都是沉默著沒有出聲。
對于這位未見過面的外祖母,君輕自然是談不上有多少感情的。
至于穆逸臣,對于這位多年與妻子從未聯系過的母親,自然也沒有太多的好感。
“我知道,你們可能會怪她。其實……奶奶她一直都在記念著姑媽,只是爺爺這個人比較霸道,他一直希望姑媽能夠嫁給王室,姑媽能夠逃出來,都是祖母在幫忙。”Jimmy聳聳肩膀,“你們也知道,在我出生的那個國家,與這里有很大不同。”
“輕輕,你這個小丫頭,還真是有口福,看我帶什么回來?”
門廳里,穆謹白笑著走進來,手里還提著剛剛從南方帶回來的大閘蟹。
注意到沙發上站起身的Jimmy,穆逸白微微挑起眉尖。
“你是……Jimmy?!”
他和Jimmy并不熟悉,不過對方是KM娛樂的總裁,身為圈里的穆謹白,當然對這個公司也有所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