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幫你。”
“不用，其實也沒有什么東西。”
“我想幫你。”趙依依還要再說什么，Jimmy已經伸過手掌，握住她的，“走吧。”
“哦。”
趙依依跟在他身側上樓，側眸看著對方的手掌，幾次欲言又止。
好多話想說，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二十多年，這幾天是她人生中最刺激也最快樂的幾天。
生平第一次談戀愛，突然就要和他分開，自然是舍不得。
將她帶進客房，Jimmy拉開衣柜，幫她拿出掛在架子上的衣服。
趙依依原本還在想著要和他怎么道別，想起自己的內，衣還在里面，驚呼一聲沖過來，一把將衣柜關緊。
“不……不用你幫忙！”
Jimmy提著一件她的裙子，錯愕地站在原地。
“依依，你怎么了？”
“我……”趙依依當然不好意思說實話，只好顧左右而言他，“我……明天就要走了，我想和你……說說話。”
“好！”Jimmy提著裙子，“你想說什么？”
“我……”趙依依靠在衣柜上，“我走了，你……你好好照顧自己，還有……奶奶。”
“放心吧，我會的。”
“還有……你記得按時吃飯，晚上別老熬夜，對身體不好。”
“恩，還有嗎？”
“還有……”趙依依嘴唇動了動，“我……我想想。”
Jimmy失笑。
她局促地紅了臉，“你……你笑什么？”
“笑你啊！”Jimmy上前一步，抬手扶住她的小臉，“永遠這么可愛。”
她回他一個白眼，對上他的視線，莫名地心臟一緊。
四目相對，兩個人都安靜下來，誰也沒有再說話。
Jimmy彎下身。
眼看著對方靠近，趙依依只覺胸口處心臟都快要跳出來，貼在柜子上的兩手緊張得都要出汗。
電影里，女主角好像都要閉眼睛的。
她慌亂地閉上眼睛，感覺著對方的氣息靠近，突然又想起一件事，猛地睜開眼睛。
“不……不行！”
Jimmy的臉在距離她不足十厘米的地方停下：“依依，對不起啊，如果你還沒準備好的話……”
趙依依見他誤會，忙著解釋：“不是，我……我在宴會上喝酒了，我還沒刷牙。”
Jimmy怔了怔，失笑。
片刻，又正色詢問：“所以，你不是不想我吻你？”
“我……”趙依依不敢看他，“你等我一下，我……我刷個……”
“牙”還沒說出來，他的吻已經落下來。
她錯愕地瞪大眼睛，慌亂之中整個人都僵的。
然后，又在他的攻擊下軟下來，無力地靠在柜子上。
等到對方終于放開她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是氣喘吁吁，手抓著他的襯衣，心臟還在重重地急跳。
之前設想過的情景，什么閉著眼睛，什么優雅地圈著他的脖子之類的……早就已經忘到腦后。
靠在柜子上，她滿心懊惱地皺著眉。
“怎么了？”看出她情緒不對，Jimmy疑惑地問，“是不是……我讓你不舒服？”
“不是。”趙依依垂著睫毛，紅著臉，“我……我剛剛太緊張了，所以……是不是表現得很差勁？”
手伸過來，擁住她的腰，Jimmy將臉埋在她的頸間。
“不，依依，一點也不……我會記得今晚的，記得這個吻，一輩子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