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卡是什么？”陳川問。
“摩卡就是模特的卡片，上面有照片，有個人資料，三圍以及是否在國內外拿過獎這些。”王經理解釋說，“車模是分等級的，最高是A級，一般都是國內外拿過獎的，專業模特，這種日薪在6K到10K之間。后面B級，日薪3K到6K。C級3K到2K。最后D級就是2K以下。至于一些學生兼職的就更便宜了，一天也就幾百塊，如果顏值高，差不多有400元，顏值一般也就是200元吧。”
陳川恍然。
王經理道：“領隊把摩卡發給我們，我們就從摩卡里挑選，適合我們車型的模特，然后打電話邀約來面試。訂的就是今天下午。”
陳川好奇道：“怎么面試的，我可以參觀下嗎？”
“可以啊，陳哥你不但可以參觀，坐到面試官的位置都行，您這種身家，審美肯定一流，走，我帶你進去看看。”王經理諂媚道。
他帶著陳川進了保時捷中心。
這店面占地很大，分為東西兩個大區。
一輛輛保時捷卡宴，帕拉梅拉，911，718停在各個位置。
在東區的辦公區域，一一間辦公室門口排有長長的一隊，全部都是身材高挑的年輕女車模來應聘的。
王經理帶著陳川進了辦公室。
面試桌上有兩個人，王經理讓一人出去，讓陳川坐在那里，然后他坐在旁邊。
“陳哥無須拘束，這個店我說了算，今天倒是有勞你幫我們面試啦，哈，晚上我要好好請你吃飯啊。”王經理乘機道。
陳川笑而不語，不得不感慨錢的威力。王經理這小伙，對自己的態度真是沒的說。
坐在面試官的位置上，陳川看著一個接一個的年輕女子推門進來，做著自我介紹，然后展示自己的嬌軀，并依照要求，擺出各種拍照的姿勢，表情。
陳川本就顏值不錯，再加上被淬體朱果微調，皮膚白皙嫩滑，看上去晶瑩剔透，而且前段時間在敦煌，又服用過一顆顏值丹，氣質和顏值再度提升，坐在那里，打眼一看就是翩翩玉公子一枚。
進來面試的車模，有大膽的，忍不住盯著陳川多看幾眼。有害羞的，在陳川這樣的面試官面前擺弄拍照的POSE，姿勢，沒擺弄幾下就先害羞臉紅了。
就陳川來說，坐在一個高姿態的位置上，以審視和打量的目光俯瞰這些美女，感覺也很新奇。
王經理當著一名顏值不低的車模，詢問陳川，道：“陳哥，您看這個怎么樣，腿型還是很正的，挺長，而且直，細。尤其是這身高，得有176公分吧。”
陳川跟著王經理說的看過去，目光落在女子的腿上。
這位車模看樣子是有些害羞，被陳川盯著大腿，不禁臉色微紅，擺pose的姿勢也有些不自然。
陳川問：“如果她選上，工資是多少呢？”
王經理低頭看看這位的摩卡，道：“C級資質，而且條件不錯，我們保時捷會給到1200元一天，這是我們能給到的最高價格。陳哥覺得可以嗎？”
陳川看著女生，認真道：“這么漂亮才1200一天？要穿15公分的高跟鞋站一天吧，你們店是不是有點摳門了？”
王經理馬上道：“1400元吧，陳哥您發話了。”
“1600不行嗎？多給二百，就當是給人家多吃燉火鍋。”陳川道。
王經理道：“那得給上面申請了，但陳哥發話了，我這先給出上，就1600了。這位叫瞳佳梨的模特，我們保時捷給你1600元日薪，地點在市南國際會展中心A館，下周日上午9點至下午5點，從9點開始站半個小時，休息一個小時，上午表演三場，下午兩場，可以嗎？”
車模淺淺一笑，看看陳川，眼中報以感謝的笑容，溫柔道：“可以，謝謝。”
“行，相關禮儀禮服，我們店會提供，提前說一聲，裙擺會有一些短，但在規定范圍內，可以接受嗎？”王經理問。
車模點點頭：“可以。”
“行，那下周日早晨8點，您準時來店里集合吧，下一個。”王經理道。
車模躬身點頭，轉身出去之前看一眼陳川，用眼神仿佛在說“謝謝”，然后她走出房間。
吱嘎。
門被推開。
陳川正低頭看看手機。
聽到旁邊的王經理低聲道：“呀，這個也很不錯啊，腿和剛才的那位難分高下，而且是個學生兼職，價格倒是可以壓低一點。”
另一位面試官道：“請車模擺幾個pose。”
過了一會兒，王經理道：“這位，給你400元一天行么？你雖然外部條件不錯，但并沒有專業的模特資質。”
“可以。”對方輕聲道。
陳川關掉手機，抬起頭來，看到新進來的車模，穿著緊身牛仔褲和緊身的黑色毛衣，雖然沒穿短裙，但修長圓潤的腿型也一覽無遺。
她的腰肢特別纖細，仿佛不堪盈盈一握。
“陳哥，您看這個中不中？”王經理諂媚的笑問。
陳川由下往下的打量，從腳到小腿，到大腿，腰肢，胸部，再到臉龐，看到車模的臉時，愣住。
那車模看到陳川時，也是愣住，下意識出聲道：“陳，陳川，你怎么在這？”
陳川一笑，這個新進來面試的車模正是他大學的同班同學姚茜。
姚同學還真是夠拼的，不放過每一個通告。
王經理眨眨眼，看看陳川，又看看那漂亮的車模，問：“陳哥，你們認識？”
陳川點頭道：“嗯，我班上的同學。”
王經理慢慢點著頭，沉吟道：“那，那誰，財務，給這位姚小姐額外申請200元補貼。”
王經理說完，察言觀色陳川，見陳川沒什么表情。
王經理眼珠轉了轉，對姚茜道：“你條件不錯，就站我們最新的911GT2RS旁邊吧，我按照模特C級資質給你開工資，一天2000元。”
“多少？”姚茜驚訝的大叫一聲。
由不得她不失態，因為她平日里也就400元站一天。
2000元，那得是專業的，且顏值超高的小姐姐的價格。
王經理道：“你的氣質符合我們保時捷的理念，如果你愿意，我們店愿意和你長期合作。陳哥，您看這樣行嗎？”
陳川一笑道：“我和這位姚同學，也不是很熟。業務相關，你們是專業的，不用問我。”
王經理也笑道：“既然是陳哥的同學，我們自然是要特別重視的，而且你這位同學，條件也很不錯。”
陳川忍著笑道：“2000元日薪是不是有點高？剛才那位瞳小姐才1600。而且，她又是學生，可能不夠專業。”
王經理秒懂，道：“對對，那這位姚茜同學，您先回去等通知吧。下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