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粉長直的發型搭配這張俏臉也太仙了吧？這是你的妞？網圖吧？”柴鵬一臉吃驚。
“網圖有這么好看的？”陳川笑。
“這仙氣十足的妹子，這粉色長發真的太硬核，嘖嘖。”柴鵬連連嘆息，似乎不信有這么美的女子。手機端：:
“表面上仙，實際上…”實際上sao的一批，只不過，這話他就不當著柴鵬說了。
至于秦湘的顏值，雖然是琴大系花，原本就能打，但是在中了紅線后，顏值又有了提升，導致現在看上去還真是仙氣朦朧的。
陳川又翻到姚茜的對話框，也有一些她發來的自拍。
只不過，從氣質上，她不仙但卻有一股屬于網游里人族女劍客的氣質。
柴鵬又湊過來看了一眼：“臥槽，這又是誰？這個也超美，這妹子的面相是絕對能陪你吃苦到最后的人。酸了酸了！”
陳川笑而不語，又給他看了安蒂陳顏顏等人。
柴鵬由起初的驚訝轉為淡定，他大聲說：“太假了太假了，越來越假。你不該叫陳川，你該叫陳假！一個兩個美女我可能會信，你這跟開主播公會的似的，個頂個的小仙女，這么多傻子才信。”
陳川收起手機，也不求他信。
“這幾天跟著你吃喝玩樂白嫖了不少，回滬市后，好好請你。”
柴鵬問：“你也在滬市上班？”
“也不是上班，就是經常去那。”陳川道。
“經常去？出差還是在那有房子，有生意？”
“有生意，房子倒也有。”
柴鵬聽了這話，眨眨眼，道：“滬市有房？我看兄弟你挺實在的，怎么在女人和房子上面就開始吹牛了？你是不是還會說你有超跑？還是全世界限量20臺，你那就有一臺的那種？”
“唔…實際上…”
“兄弟，咱們也算投緣，你跟我就打腫臉充胖子了。你沒錢哥也不另眼看你，帶你吃喝就是。”柴鵬颯然一笑，“哥大錢沒有，帶你出來爽一爽的資本還是有滴，咦，對面來兩個妹子，是你說的那朋友不？”
陳川看過去，看到茶茶樹和徐夢。
四個人碰面，陳川給互相介紹了：柴鵬，蘇茶，徐夢。
這三人都打了招呼，便一起下館子吃飯。
柴鵬做東，手筆不小，點了一大桌意呆利菜。
柴大兄弟在吃喝玩樂上，是從不心疼錢，另一方面，他本身也是有點小錢的。
點好菜，等待上菜的過程大家開始聊天。聊天的內容，都是關于這幾天游玩的經歷。
“圣誕節，你要在這里過嗎？”蘇茶問。
“他要回國，他說好幾個仙女在等他回去，你們信？”柴鵬道。
“信，這么帥，肯定有漂亮女生追。”蘇茶說。
徐夢輕笑：“也就茶茶你信。帥有什么用？能當飯吃嗎？9102年了，光帥已經不好使了，腰包還要飽飽，陳川你腰包飽的還是扁的？”
“飽到你吃不下。”
“呵，拿出來看看。”徐夢道。
陳川笑了笑，這女人年紀不大，抬杠的本事倒是不小。
陳川摸出黑色錢包，gui的雙折短款鱷魚皮錢包。
“gui？”徐夢又是一驚，“你還真是做活做全套，這款要三萬多呢，你覺得我會信這是正品嗎？你多少錢買的？”
“沒留意多少錢。”陳川道。
徐夢翻了翻，又瞪大眼睛，里面厚厚的一疊全都是5000面額盧布。差不多得有一厘米厚。
一張錢的厚度約莫是0.1毫米，這一沓至少是一百多張。
“50萬盧布？”徐夢驚訝出聲。
柴鵬也一愣，隨即錘了陳川一下：“我靠！哥們你這么多現金，跟著我白嫖了四天！”
陳川哈哈一笑，一來他是裝備了希施金人物卡不想花錢，想保持一個清貧的狀態。二來，他每次要買單時，這柴鵬總會說“我看你不富裕，我來吧。”
“不過，50萬盧布也就是5萬元，你出國一趟，拿著5萬現金的太正常不過了。”徐夢說。
徐夢她說的也在理，確實，出國游玩都是準備幾萬現金的。這不足為奇。只是…她沒注意的是，錢包里還有一張招行黑卡。
招行的百夫長黑卡，雖然不是運通完全體，但也是要受招行邀約的，起碼得是日均存款1000萬的客戶。
論裝逼能力，黑卡還是挺能打的，至少大部分人平日里碰不到這種卡。
徐夢沒看到黑卡，把錢包合上，丟回到陳川面前。
陳川也不故意顯擺，跟她犯不著。
酒菜上來，四人碰了一杯。反正都不在這開車，所以都能敞開了喝點。
“兄弟，這叫徐夢的妹子，你看我有戲不？”柴鵬悄悄問陳川。
“你可以試試。”陳川道。
陳川估計是沒戲，因為這徐夢自以為精明，是不會做這種見一面喝喝酒就把自己交出去的人。這一點，從她總想抬杠的行事就能看出來。
這頓飯，一直吃喝到晚上八點半，四人說說笑笑，氣氛融洽。
離開餐廳，又打車去了酒吧玩了一會兒。
在異地旅游，陳川心情格外放輕松，沒有用真醒酒丹解酒，帶著一點微醺的感覺，跟蘇茶在酒吧里蹦迪。
音樂，酒精，年輕的身體觸碰來觸碰去，莫名的曖昧情緒在彼此之間滋生。
不過，陳川發現這前兩天挺愛笑的蘇茶，今天似乎心情不好，一副動輒走神的樣子。
難道她醫院做了檢查，查出了她的骨髓小腦變異癥？
陳川問：“你去醫院了嗎？”
此時，酒吧里播放一首曲風舒緩慢搖，蘇茶臉色紅紅，靠在陳川肩膀，一雙手攬著陳川的腰。
被一個只見了一次面，這是第二次見的女生抱著，陳川也生出一點異樣的感覺。
嗅到她發絲里清新自然的香氣。
陳川忽然覺得有些唏噓。
這么年輕的活潑女生，竟然有這種不治之癥。
她是被命運選中，注定的悲劇結局給她蒙上了異樣的氣質。
“你怎么了？去醫院檢查了嗎？”陳川問她。
她搖搖頭，忽然輕笑：“你干嘛總讓我去醫院檢查啊？這么關心我？”
“你不是手腳冰涼嗎？檢查一下沒壞處。”陳川道。
實際上，如果真是骨髓小腦變異癥，檢不檢查沒有太多區別。
或許不知道的話，反而會更快樂一些吧。
偌大的酒吧舞池，風輕云淡，不少男男女女輕輕擁抱在一起，跟隨著音樂晃動。
dj放的是一首寂靜之聲，很老但經典。
在這歌聲中，蘇茶的頭發被風機吹出來的風拂動，她看上去沒有平日里的可愛風格，目光里帶走一絲酒后的迷醉和憂郁。
這個樣子，仿佛是電影里，女主角替男主擋了一劍，被刺了透心涼的表情。
這個比喻有些可笑，但是陳川卻笑不出來。
陳川把一縷被風吹到她唇邊的長發撥到她耳后，問：“你怎么不開心？”
她露出一點點微笑：“因為你要回國了呀。”
“因為我？不會吧？”
她似笑非笑，目光盯著陳川的眼睛，略帶撒嬌說：“就是因為你。”
“我才不信。”
蘇茶咯咯一笑，說：“不逗你了，確實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和小奶熊，不，和安德烈吵架了。我做出了一直以來在猶豫的決定，要和他分手。而且，已經說了，他也同意了。”
“分手？前兩天你說起他時，還一臉寵溺的神情吧。怎么說分就分了？”陳川驚訝。
“哎，我太不了解他，或者說，我不了解這邊的人情，這邊的文化。他或許還太小，總之對感情的態度很兒戲，他不光和我，還接受了荷蘭女孩，馬來女孩的追求。”蘇茶道，“這不是我想要的純純的愛戀。”
陳川聽了，也不好說什么。因為據他所知，這邊的年輕人多多少少的吧，都挺愛玩的。
“問你個問題，你這兩天和毛妹do過沒？”蘇茶忽然問。
陳川搖搖頭，裝備希施金人物卡的這幾天，他都是一個人在小破旅館里睡的。一來要保持清流氣質，二來，那小破旅館也著實不好意思往那帶人。
三來，他正好也借此機會，修身養性一下。
“你這么純潔呀，我怎么不信呢？”蘇茶笑著說。
這個話題陳川也沒再接。
不過，晚上十點多玩完之后，蘇茶卻是跟著陳川去了下榻的小旅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