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鈴響了。
陳川開了門。
沒一會兒，趙玉田上來，身邊帶著一個小伙。
趙玉田算是個交際紅人，每次見面，總能通過他認識一些人。
趙玉田和那小伙，一進門就被這豪宅震住。
良久，才緩過神來了。
“陳哥，這是海東保安器材公司的熊昆。”趙玉田介紹說。
“陳哥您好，早就聽說您，今天終于見著，真帥。我叫熊昆，要攀關系的話，我也是琴大畢業的，體育生。”熊昆笑得露出一口白牙。
陳川一看，這家伙五大三粗，黑塔一樣壯碩，得有兩米。
一般來說趙玉田介紹的，都是非富即貴的，家里資產少于1個億的，他都不會帶來吃飯。
那么，也就是說這位熊老哥也是富二代咯……跟傳統富二代不大一樣哎。
熊昆笑說：“陳哥，今晚我安排，瞧好吧。”
陳川道：“琴大體育生，那你認識宋進意吧？”
“認識呀，體育部宋部長，那是哥們，我倆是一屆的。”熊昆說，“陳哥也認識宋部長啊，那咱們親上加親？晚上給他叫出來？不過他去年結婚了，他老婆管的可嚴。”
“能叫就叫吧。”陳川隨手把金卡放在玄關柜上，取了外套披上。
趙玉田看到柜上的金色卡片，問：“陳哥，這是純金的嗎？這么大一塊金子。”
“嗯，純金。”陳川道。
趙玉田摸了一下卡片，拿起來瞅了瞅：“呵，好沉啊，這得一斤多吧？”
趙玉田翻過來瞅了一眼，看到正面的字。
熊昆也湊過來瞅一眼，道：“她？是咱們琴大的那個綰綰嗎？陳哥認識綰綰？”
“呃。”陳川穿好衣服，從趙玉田手里拿過卡片，看了看上面的字。
1997年9月15日
非但有名字，還有生日，看這日期還是處女座。
拿著卡片，陳川陷入簡短的沉思。
趙玉田問：“卿綰是誰呀？”
熊昆說：“琴大的校花，許多仰慕者。她跟秦湘一屆，不過，秦湘是秦小仙，綰綰是卿大仙。”
“小仙是小仙女的意思，那大仙呢？”趙玉田問。
“當然是大仙女啦。”熊昆說。
“為什么是大仙女？”
“當然是因為這里超大啦。”熊昆嘿嘿一笑，在胸前比劃了一下。
陳川瞅了熊昆一樣，熊昆笑聲戛然而止。
熊昆一笑：“道聽途說，我也是聽系里人這么說的。綰綰是真仙女，系里好多人追，她一個也沒看上。”
“你還有她什么八卦新聞嗎？”陳川問。
熊昆想了想，搖頭說：“沒有，綰綰很低調，幾乎沒有任何不好的傳聞。但是有一年，好像是她大二那年，有兩個小哥同時追求她，起了沖突，兩小哥動了真火，開著跑車互相撞，一輛邁凱倫，一輛法拉利，都稀碎。就在校門口的海東路上。”
“還有呢？”陳川問。
“再沒了。”熊昆道，“我反正是不知道了。”
“那兩個小哥，都是海琴市的嗎？”陳川問。
“一個是琴大的，另一個是外校的。琴大那個家是本市，外校那個就不知道了。”熊昆說。
陳川沒再問，手里把玩著金卡，跟兩人出門吃飯去。
趙玉田開的是他的邁凱倫570，熊昆開一輛路虎攬勝。
陳川上了熊昆的車。
兩輛車開到海邊一個叫“松亭會”的私人會所，對面就是高爾夫球場。
進去后，是清幽的亭臺樓榭，經過幾個走廊，到了包房。
里面有六個女生，一起站起來。
“叫陳哥。”熊昆說。
“陳哥晚上好。”六個女生一起甜甜的喊。
“要給紅包嗎？”陳川問熊昆。
“不用不用，都是校友、朋友，大學城那邊的，也有琴大的，聽說陳哥您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今晚都是懷著學藝的心來的。”熊昆說。
陳川被讓到主位上，左右各一膚白長腿，顏值在線的妹子。
陳川道：“把賈強忘了，晚上答應他，帶他出來玩的。”
“賈強是吧，我給他打電話。”趙玉田拿出手機。
“算了，聽說賈強晚上還兼職送外賣賺外快，別耽誤人家賺錢了。”陳川制止道。
“行，那那個誰，宋進意？”熊昆問。
“算了，都改日吧，咱們幾個吃喝著，主要聊聊這個人。”陳川點了點金卡。
“行，都聽您的！”熊昆招呼服務員上菜。
幾個女生嘰嘰喳喳，爭著看著金色卡片，嘖嘖稱贊花紋精美的同時，也笑著詢問這卡片上的名字是什么意思？
陳川摸著下巴，也在琢磨這事。
這愛心卡可以捕捉情緒，顯示近期喜歡的人的名字。
那就是說……
什么時候的事，自己怎么沒意識到？在蓉城時，在天府之秋？在青城山古原觀？在香格里拉？還是那晚在琴大的桃花路上？
那又是喜歡她什么呢？
酒菜上來，是精致的粵菜，酒是山崎25混著山崎18。18雖然不如25貴，但至少也得9000元一瓶。至于25，最近都炒到6萬一瓶了。
看得出來，這熊昆也是不差錢。這一點從他戴的是理查德米勒就能看出來，這表最便宜的也得300萬。
桌上這六個妹子里，有三個是琴大的，一個大三生命科學院的，一個大四外語學院的，還有個畢業兩年了。
一共9個人，一起喝著酒，吃著菜，聊著八卦，順便做一點酒桌上的小游戲。
“卿綰啊，我知道她，高世杰為她撞毀一輛法拉利呢。”一個女生說。
“你還知道什么？”陳川問。
那女生端著酒杯，輕輕搖晃，說：“2016年夏天，我們一起去海山寺游玩，有個老道士給算卦，算到綰綰那當場面色慘白，跪下磕了三個頭，轉身就跑了。”
“扯吧？”趙玉田道。
“是真的，我們都看到了。綰綰當時追上去問，大爺你為什么跑？那老道士說什么她罪業過重，需要受三世之苦才能償還，分別是貧窮之苦，健康之苦，以及情愛之苦。”那女生說。
“子不語怪力亂神，這就過分了，輪回都扯出來了。”熊昆說，“那個，你，要么自罰三杯，要么跳個舞，要么給大家說說，你最喜歡什么姿勢，什么感受。自己選。”
那女生說：“喝酒是不會喝酒的，跳舞我又不會……”
“哦……”大家心領神會，洗耳恭聽。
那女生嫣然一笑，說：“陳哥喜歡什么姿勢，我就喜歡什么，我的感受不重要，陳哥覺得舒服最重要。”
“靠！馬屁精！”
“小妖精！”
其他人一陣罵。
陳川彈出一枚金幣，那女生抬手接住。
這是在法國得到的法蘭西收藏金幣，面值500歐，換算一下是4000多塊錢，說多不多，說少也不算少。
“謝謝陳哥，我敬您一杯。”那女生收起金幣，雙手捧起酒杯跟恭敬的跟陳川碰杯，然后一飲而盡。
陳川也喝光了酒，問：“你繼續說。”
那女生說：“道觀里算命的都是騙錢的，無非是騙人買香油而已。我們都不信，但綰綰好忽悠啊，被那老道士忽悠的，買了1000元的香油捐了。”
“然后呢？”陳川問。
“然后那老道士不敢收啊，還倒找給綰綰2000，然后跑了。”那女生說。
趙玉田大笑：“那老道士是《大唐雙龍傳》看多了吧，以為這綰綰是那妖女綰綰？”
一桌人哄堂大笑。
吃飯到一半，那女生約陳川出去，到海邊走走，順便表達了想要單獨和陳川說說的想法。
陳川跟她出去，又聽她說了一些，倒也不是都說綰綰的。關于綰綰，也沒什么太多好說的。無非就是當年在學校多么漂亮，多少人追，每天宿舍樓下有多少男生等之類的。不過，她倒是沒有接受任何一個。
除了說這些，就是閑聊，不過這女生說話含含糊糊的，陳川也沒太聽清。
海邊風很大，吹得人都清醒。
“叮！健康返利觸發失敗，目標顏值未到95，核心分不足100，未能觸發返利，請宿主選擇正確的目標。”
一道信息提示閃過。
這頓飯吃了兩個半小時。
然后一起驅車到ktv，程都是熊昆安排。
在ktv里。
陳川用健康探測眼鏡看了一下，剛才一起去海邊聊天的那個女生。
集中注意力后，幾道信息浮現在她身旁。
姓名：夢雪
年齡：24
健康：優1無隱疾
核心分：85
陳川默默問：“系統，85分是什么意思？”
“異性親密接觸，5分。”系統提示。
系統的提示詞言簡意賅，但陳川大體也能明白。